“我說,雷也,你在那蹦蹦跳跳的干什么呢?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坐下來,歇一會兒嗎?”土方令“臥病在床”,對著水澤雷也說道?!翱蓯喊?,我看到其他的小隊都去戰(zhàn)場上了。我們,那我們這個小隊還在村子里面修整。我看到這種情況,怎么能夠不急呢?
我現(xiàn)在就忍不住去戰(zhàn)場上,和那些木葉村還有巖忍村的忍者拼殺了。哼,到時候我一定能夠憑我的雷遁忍術(shù)取得巨大的功勞,到時候我會比你們先一步成為中忍了,你們可不要羨慕我呀!哈!哈!哈!哈!”
薩姆依看到雷也叉著腰大笑和猖狂的表情,就忍不住從床下面抽出了一只鞋,一下子扔到了他的臉上。
“薩姆依,你?”雷也扭頭看見是薩姆依瞬間沒有了脾氣:“你干嘛這樣啊?難道你不渴望快點兒上戰(zhàn)場,立下功勞嗎?也對,你一個女孩子,肯定不能像我這樣的男子漢上戰(zhàn)場拼殺。”
他摸著肩膀上的護(hù)額:“到時候,我一定要把肩膀上的這個護(hù)額,換成帶有‘雷’字的紋身。那個時候我就要請雷影大人,親自幫我紋上這個‘雷’字的紋身。那該是多大的榮耀??!”
雷也輕蔑的撇了她一眼:“你這個女人是不會懂的。”
“你!”薩姆依氣的臉色通紅,憤怒的說道:“你不要看不起女孩子,在女人的中也有特別厲害的女忍者的。雷影大人說過,‘忍者是不能以常理揣度的’?!?p> “哼,你說的女忍者,恐怕是木葉村的三忍-綱手姬吧!哼,她名聲大,不也是他的醫(yī)療忍術(shù)帶來的嘛,而且還有他祖輩千手一族的榮耀。要不是他的祖父是忍者之神千手柱間,她哪里會有那么大的名聲?
都是靠他的老師三代火影的吹捧罷了。在我們云忍村,”他舉起自己的手臂:“還是要靠自己的力量,才能夠打出自己的名聲,才能夠獲得榮耀。呵,女人!”
“你!我總有一天,我要成為偉大的女忍者,你給我等著看吧。”薩姆依氣的呼吸急促。
水澤雷也瞅了瞅薩姆依‘平平無奇’的胸口,揶揄道:“偉大的女忍者?我看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達(dá)到了。沒辦法的,這是天生的,放棄吧。”
“你,你這個傻逼,你你這個色坯,我,我~”薩姆依猛地跺了雷也一腳,捂著臉跑了出去。
“哎,薩姆依!”雷也抱著腳痛叫,想要追出去,可走到門口,又把腳收了回來。躺在床上的土方令看到這個,就說道:“喜歡就說出來,想追就去追嘛,女孩子不就是要靠追的嗎?”
“誰,誰,誰說的?我們是很純潔的好朋友好吧!”雷也扭過頭,不想讓土方令看到,嘴硬說道:“哼,我才對她沒有意思,絕對沒有!脾氣這么差,我說她兩句怎么了?我又沒有說錯,本來就是那樣嘛,還不讓別人說。我們云忍村的男人就是要口心直口快,有一說一嘛。
算了,不說她了。小令,你是怎么回事?那天你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醫(yī)療忍者大人都給你好好的檢查過了,你本來就沒有什么事!現(xiàn)在躺在床上,這算怎么回事?你小子該不會是怕了吧?我告訴你,云忍村的男人,就沒有怕過的。
云忍村的男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戰(zhàn)場上。你這點傷算什么,連個傷口都沒有。畢業(yè)考試的時候,我胳膊上被劃了一道,硬是吭都沒有吭一聲。哼,傷疤是男人身上的功勛章。到時候那些女孩子,看到我身上的傷疤,一定會投懷送抱。到時候我左擁右抱,豈不美哉?”雷也嘿嘿嘿猥瑣的笑著。
土方令毫不留情揭穿了雷也的真面目:“算了吧,你這傷疤還叫什么功勛章?明明是恥辱的傷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是被別人給一刀劃在了胳膊上,然后就輕而易舉把你打到在地,然后你就投降認(rèn)輸了。
這明顯就是自己的黑歷史!你不藏著掖著,難道還想讓別人看見嗎?”
雷也氣急敗壞的:“你,你,你,你這還是好朋友嗎?咱們從小玩到大,你看我明明能夠分配到一線作戰(zhàn)部隊,我為了你這個好朋友,自動申請來到了后勤運輸部隊,來和你作伴兒。最后我還特意懇求分配的人員,和你分配到一個小隊里面。薩姆依也是這樣。我們?nèi)齻€在忍者學(xué)校里,沒什么天賦,也都是受欺負(fù)的對象。
薩姆依和你是水屬性和土屬性的忍者,在這個忍者村里面,本來就不是什么占優(yōu)勢的屬性。而且村子里對這幾種屬性根本就不怎么重視?!?p> 哎,土方令心里嘆了一口氣,心里想的確是:恐怕是除了雷屬性以外,其他的屬性都不怎么重視吧。畢竟云忍村的底子還是太薄了,并不能像木葉村那樣擁有深厚的底蘊,能夠百花齊放,各種忍術(shù)都能夠出類拔萃。
“我說,你小子,到底是不是裝病???”雷也快步走到土方令的床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你也沒發(fā)燒啊。而且你頭上,連個傷口都沒有。”
“你說沒有傷口?”土方令把自己的額前的頭發(fā)給捋起來,指了自己的一個細(xì)小的傷口。
“這當(dāng)初就是被那個忍術(shù)給卷到了水底,碰到了河底的石頭上,劃出來的。當(dāng)時血嘩嘩的流?!?p> “你又在瞎說,當(dāng)時你應(yīng)該就暈過去了。怎么能知道自己的血在流呢?”
“喂,我想象的不行嗎?”土方令馬上想了一個借口。
“好好好,那你這個口子都這么多天了,早就好了。根本連醫(yī)療忍者用忍術(shù)幫你治療都用不上,光靠忍者的自愈能力,輕而易舉就能好了。你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你就不感到羞愧嗎?”雷也一副早就看清了你的表情。
土方令被無情揭穿,兩世為人也不禁臉紅:“我,我是頭上的這道口子好了,但是我里面的腦子受了傷?,F(xiàn)在,我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走路都打飄,根本站都站不穩(wěn),怎么去作戰(zhàn)?”
“這?就是被石頭磕了一下,就這么嚴(yán)重?”雷也作為一個成績也不怎么好的人,對醫(yī)療知識當(dāng)然不怎么熟悉。
“那當(dāng)然了!”土方令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碰到了腦子,那可都是大問題。你看我們學(xué)的知識,那還有那些戰(zhàn)例。有好多忍者都被捅了,腸子流了一地了,甚至連心臟都被捅了一刀,還能堅持一會兒。但是你見過哪個忍者,被一刀插到了頭,還能活蹦亂跳的?被傷害到頭的,都是一擊斃命,根本就沒有來第二次的機(jī)會。
而且我這就是傷到了腦子,不但腦子昏昏沉沉的,而且連一些記憶我都記不清了?!?p> 土方令祭出了穿越者的失憶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