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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是個假太監(jiān)

第二章 初遇活閻王

我家夫君是個假太監(jiān) 殘錦涼 2077 2020-07-01 13:56:23

  出了飄香樓,南宮萱拍了拍胸口沉甸甸的銀票心中早已樂開了花,有了這些銀子她還要什么賞錢??!

  于一廉看著手里的賬本微微松了口氣,還未來得及高興,便覺胸口鈍痛,緊接著雙目圓睜,一副痛苦之態(tài)。一縷黑血自嘴角流出,不出片刻,瞳孔渙散,上半身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一邊的歌姬被嚇了一跳,琵琶聲戛然而止。歌姬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大人…………大人!”

  歌姬伸手一推,紫袍男人的身體瞬間歪倒在地。兩眼外突,黑血自口鼻中溢出,見此慘狀,歌姬被嚇得臉色發(fā)白,尖叫聲瞬間叫停了周圍的熱鬧。

  “啊…………殺人了!!”

  只一瞬間,熱鬧的青樓瞬間炸開了鍋,男男女女如螻蟻般四處逃竄。不消片刻,一群身著暗青色太監(jiān)服的佩刀人闖了進(jìn)來,為首的男人身著兩爪蟒袍,肩披黑色狐氅,腰間掛一刻著西廠兩字的黑色令牌。

  見之者無不露出驚恐之色。在胤朝,西廠二字無疑是代表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至高權(quán)利。如今權(quán)臣當(dāng)?shù)溃实蹫閵Z大權(quán)也為鏟除奸佞而成立西廠,名曰侍臣實則心腹。

  方才為首的人便是西廠廠公蕭正。坊間傳聞,蕭正雖為內(nèi)監(jiān)卻從不做端茶遞水之事。只替皇帝排除異己,肅立朝綱,其手段之狠無人可比,西廠的刑獄更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

  “督公,人都帶來了!”一個太監(jiān)俯身恭敬道。飄香樓的老鴇顫顫巍巍地跪下,渾身抖個不停,很顯然是被嚇得!后面的女子三三兩兩地抱在一起,哭泣聲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鉆進(jìn)耳朵里。

  坐在檀木椅上的男人半瞇著狹長的狐貍眼,皮膚白得近乎病態(tài),纖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著桌子,咚咚咚的聲音如同死亡的鐘聲一下一下地?fù)舸蛑嗳醯撵`魂。好半晌后,一個冷得不能再冷的聲音傳進(jìn)老鴇的耳朵里,

  “死的人你可認(rèn)識?”

  老鴇低著頭顫顫巍巍地答道,“回大人的話,草民……草民不認(rèn)識!”

  “于一廉,當(dāng)朝尚書,你會不認(rèn)識?”蕭正不重不輕的話卻讓老鴇心頭猛地一震,恐懼感頓時襲上心尖,老鴇經(jīng)營了大半輩子的青樓看人的本事自然是有的,于一廉這個貴中之貴的客人她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但這種情況下她若是承認(rèn),保不齊就會被帶去西廠問話,西廠那是什么地方?吃人不吐骨頭的虎狼之地,她可不想去!

  “大人,這件事跟草民沒關(guān)系啊!草民也不知道他怎么會突然就………就死了??!”老鴇慌張辯解道。

  西廠從一個月前就在調(diào)查私鹽案,近日剛有了些許眉目就被告知關(guān)鍵人物于一廉死了,這不得不讓蕭正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

  蕭正冷冽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人,老鴇歌姬舞女都不具有殺害于一廉的動機(jī)和條件,唯一和于一廉密切接觸的女子秋月卻未在其中。

  蕭正抬眸看了一眼身邊的侍臣,侍臣自幼跟在蕭正身邊,蕭正一個眼神他就知道要做什么。

  “大人,屬下去看過,人早就不在房間,值錢的東西都不見了,窗戶也開著,應(yīng)該是逃走了!”侍臣說道。

  蕭正的眸光微沉,氣息也在一瞬間冷了下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膽子倒是不小??!

  “追!”蕭正冷冷地吐出一個字,隨后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順天府衙內(nèi),南宮萱拎著酒壺偷偷摸摸地從側(cè)門溜進(jìn)去,躡手躡腳地像只偷了腥的貓。突然,一只手從后面拍了他一下,嚇得她差點丟了酒壺,幸好那只手飛快地接住了它,才免于碎裂。

  “萱爺,您這是去哪兒偷香竊玉了?大半夜的才回來也不怕爹罵你!”一個身著衙役服的男人調(diào)侃道。

  南宮萱白了一眼來人,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伸手奪過酒壺,“這里面可是師傅他老人家最愛的醉仙釀,飄香樓特產(chǎn),摔了它小心師傅揍你!”

  這人名叫葉青,順天府尹葉秋的獨生子,人如其名,是個名副其實的愣頭青,也是南宮萱最好的兄弟。

  白日里葉青見南宮萱鬼鬼祟祟地,便明白她又是想搞什么幺蛾子了。怕她被葉秋發(fā)現(xiàn),葉青特意在這兒給她望風(fēng),雖然每次都被南宮萱嫌棄,但葉青還是一次不落地給她守門。

  “葉子,師傅沒問我去哪兒了吧!”南宮萱忐忑道。

  葉青咧嘴笑了笑,“問了??!”

  “那你怎么說的,有沒有出賣我?”南宮萱急切道,要是又被葉秋逮到,恐怕又免不了一頓罰。

  上次她偷偷摸摸地跑去抓采花賊結(jié)果自己差點被采了,回來之后就被葉秋罰掃了一個月的茅房,簡直苦不堪言。這次她可不想再被罰了!

  看著南宮萱委屈又可憐的表情,葉青噗嗤一笑,“好了!幫你瞞過去了,我跟爹說你的老毛病犯了去找大夫了!”

  聞言,南宮萱才松了口氣。她自幼便身患寒疾,每到天氣轉(zhuǎn)涼都要日日服藥控制,也只有用這個借口葉秋才會相信!

  “行了!你去把酒放到師傅門口,我回去睡了!”南宮萱把酒壇子塞到葉青懷里便匆忙溜了,葉青無奈地嘆了口氣認(rèn)命地去送酒了。

  月色漸濃,涼霧蒸騰,街上也漸漸安靜了下來。南宮萱睡得正憨,卻聽門外陣陣腳步聲傳來,鬧得人哪里還睡得著。

  “誰啊!大半夜的,吵死了!”南宮萱猛地掀開被子,然而下一秒門被踹開了,兩個太監(jiān)模樣的人一左一右將南宮萱架了起來。這一下南宮萱瞬間清醒了。

  看著一左一右兩個身著太監(jiān)服的人,南宮萱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喂!你們是誰???”南宮萱慌忙喊道。

  兩個太監(jiān)將南宮萱扔到冰冷的地板上,南宮萱本就體寒穿的衣服又少,秋風(fēng)一吹,直接凍的渾身打顫。

  南宮萱哆嗦著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剛要發(fā)怒,一抬頭竟對上一雙冰冷的眸子,嚇得她又一哆嗦。

  暗青色蟒袍,腰間佩刀,西廠黑金令牌,這副打扮,難道他是…………………

  南宮萱心中暗自打鼓,她什么時候惹上西廠活閻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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