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著兩人的打情罵俏,想到了自己年輕的那時候。
當年,他們也曾如此相愛過,只是,命運弄人吶。
“這頓飯,我吃的很開心,謝謝,你們的招待。這瓶酒,是他當年釀的,他總說,酒,要越陳越好喝,那樣才會醇馥幽郁。如今我和他是沒機會在喝了,就送給你們小兩口吧。”
老太太將酒用繩子打結拴好遞給了葉宸顥,“你們就在這休息一會吧,正午的太陽正辣,別出去遭那罪,這農(nóng)家樂還是不錯的。老太婆就先到廟里去了,也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p> 說完,老太太戴上了遮陽帽,從后門出去了。略微有些佝僂的背影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更加脆弱。
謝婉琳聽著老太太的故事深有所感,她的腦?;秀敝g閃過些許畫面,可有轉(zhuǎn)瞬即逝,沒法清晰的捕捉到那畫面的內(nèi)容。
葉宸顥看著謝婉琳在那發(fā)呆,偷偷低著腦袋,正想偷襲上去,一吻芳香,結果謝婉琳手疾眼快的打開扇子擋住了臉,葉宸顥來不及停下,就親在了扇子上,一嘴的毛茸茸觸感。
他拿下謝婉琳的扇子,繼續(xù)契而不舍的親上去,這下如愿。
可他還想在親一下時,謝婉琳開口了,“你討打嗎?”
葉宸顥有趁機親在了謝婉琳的臉上,“沒有,我又不是受虐狂?!?p> 被親的謝婉琳,哎,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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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有一座簡陋的山神廟,里面只有一個人跪在那里祈愿。
那人就是剛才農(nóng)家樂的老板,那個很精神的老太太,只是現(xiàn)在的她并沒有剛才那么的精神矍鑠,反而有點萎靡,神情愧疚,雙手甚至有些顫抖。
仔細的觀察手指,指甲縫隙甚至還有些許殘留的白色粉塵,有些像藥粉,又有些像墻上刷的白粉。
驕陽似火的盛夏,夜晚來的格外的慢,到了七八點左右,天邊的夕陽依舊懸掛,殘陽似血,晚風習習。
葉宸顥和謝婉琳兩人這就樣手牽著手,在余暉下,影子被無限的拉長,形成了一幅美好又甜蜜的畫卷。
“婉婉,你覺得那山神的行為是正確的嗎?”
謝婉琳沒有說話。
葉宸顥也不在意,繼續(xù)說自己的“在我看來,那山神就是愚蠢?!?p> 謝婉琳轉(zhuǎn)頭,眼眸里盡是疑惑,她很不解,他為什么這樣認為,“為什么,他不是神么?”
葉宸顥不屑地輕斥了聲“呵?!?p> “為了那些自作自受的人,而犧牲自己,那就是蠢,若是值得也罷了,可那些破壞森林,以森林的消亡而換取利益的人,那就是不值得?!?p> 謝婉琳聽著葉宸顥的想法陷入了深思,沒有再說話。
葉宸顥不愿見到她為別人的事如此的傷心,停下腳步拉著謝婉琳的手,很嚴肅,很認真的對謝婉琳說道:“婉婉,我們不用為一些萍水相逢的人關心那么多,你要關心的是眼前人?!?p> 他邪魅的笑了一下,低頭吻在了她的紅唇上,“比如我?!?p> 謝婉琳被他這無羞恥的行為氣的臉都紅了,“大庭廣眾之下,你怎么可以就......。”
葉宸顥嘴角勾了勾,調(diào)戲道“婉婉,現(xiàn)在沒多少人,不要那么害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