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翠西亞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全部猜想,希望克羅能放自己一馬。
克羅聽完敘述后,已經大致明白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雖然只是推斷,但還真是有可能?!笨肆_心中暗想,他盯著派翠西亞說道:“你再想想,還記得什么細節(jié)嗎?”
派翠西亞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但腦子里飛快的想著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還有她見過的人,見過的事,只要能為自己開拖一點,她就能利用上。
“克羅大人,今天店里還來了3個特殊的客人?”派翠西亞終于想到可以與這次事件拉上關系的人了。
“誰?”
“墨菲帝國太子和他的跟班杰克,還有未來的太子妃羅德尼小姐?!迸纱湮鱽営职岢鰞蓚€重要人物。
聽到又有重要重量級人物參與,克羅覺得這件事情好像越來越復雜了,弄不好要卷入什么大事件之中去了。但他也算見過世面的,不會因為聽大人物的名號就被嚇衰。
“那你說他們又和這件事有什么關系。”這時的克羅已經差不多相信了派翠西亞的話,繼續(xù)詢問是想知道太子和這件事有什么關系。
“太子、太子妃、和羅蘭少爺他們三個是小熊維尼騎士團的創(chuàng)始人。他們的關系非常好,我想太子和羅德尼小姐特意到店里來,是看咱們的熱鬧的。”
“啪!”一個茶杯被摔到了地上。
克羅現(xiàn)在已經完全相信自家三少爺的失蹤是與里昂有關了,但就算知道他也沒辦法,這邊只是懷疑沒有證據。
看到地下跪著的一片人,他真想把她們都殺了,但想到殺了她們也無濟于事。
“你叫派翠西亞吧?”克羅問道?
“回大人,是的。我隸屬情報部?!迸纱湮鱽喺f道,她現(xiàn)在已經察覺克羅現(xiàn)在已經沒有了殺心,所以才把情報部的名頭搬了出了。
“原來,今天就饒了你們,但是少爺的事必須查清楚,活要見人........”可羅后面的話沒說,但在場的眾人也知道。
“屬下一定盡力查找少爺的行蹤?!迸纱湮鱽喺f道把。
“都下去把!”克羅揮了揮手,示意跪在地上的女人都下去,現(xiàn)在沒什么事了。
“屬下還有一件事要稟告?!迸纱湮鱽営质窃俅伍_了口。
克羅不由的哆嗦了一下,暗想:“別在有哪個大人物在參與進來。”
派翠西亞看了一下克羅的臉色,說道:“巴頓家送來請柬,邀請咱們去參加酒會?!?p> “什么時間?”
“三天后。”
“好了,我知道了。這里后面的事交給你負責了,我回去了,有什么發(fā)現(xiàn)立即通知我?!闭f完,克羅便帶著他的人離開落冰花冷飲店。
在他離開不久后,在落冰花的后院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他無聲無息的移動到那具被白布蓋著的尸體近前,掀起白布,看了一下這個慘死女人臉。
一道灰色的光芒從黑影的手中浮現(xiàn),慢慢的落在了女尸上面。
光芒散盡后,女尸緩慢的坐了起來。
克羅回到加納帝國在皇都購買的院子,他不想留在幾乎都是女人的屋子里過夜,他不是艾斯內爾那個色鬼。
此外他覺得那個店面不安全,還留在那里過夜的話的不知道會不會連累了自己。
打開巴頓家送來的請柬,酒會!
克羅心中盤算,這個酒會邀請的客人會不會有羅蘭少爺,太子他們呢?
想到此處,他招呼來護衛(wèi),吩咐下去,明天晚上之前一定要知道這次邀請有沒有太子和羅蘭少爺,有必要的話可以直接去黑貓買情報。
護衛(wèi)領命下去了,克羅拿出紙筆準備給總理大臣庫伯侯爵寫一封信,告知這邊的情況??蓪懥藥讉€字之后又將紙收了起來,伸手打出一團火苗燒掉了。
“先不能著急匯報,事情也許還有轉機!”克羅自言自語的說著。
羅克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思考自己的后路,如果三少爺真的死了,那么他雖然不會死,但是這輩子的前途那就是完了。
他想到的第一就是錢,自己的錢,還有三少爺的錢。怎么讓這些錢安全的轉移?
還有他去投靠誰?自己雖然是個5級火系魔法師,但是他這個魔法師有點水,后期全部是是靠藥物拔上來的,投靠一個中等貴族不是問題,但要投靠大貴族那他只能算是勉強夠格,說不定什么時候還是被人當做棋子給犧牲掉。
來到書桌旁,拿起筆,羅列出自己所有的資源。
一樣一樣的寫著,等寫到【鐵礦】這個詞的時候,他的筆就停了下來。
“鐵礦嗎?”巴頓家是的生意主要武器,這個礦區(qū)還沒開采,是克羅前幾年買下來的。知道的人幾乎沒有,外來看來這里只是一塊貧瘠的土地。
“算是個籌碼吧?!笨肆_依舊是小聲的自言自語的。
“巴頓家嗎?如果投靠過去的話,那么以后估計要去北面發(fā)展了。”
再次燒掉桌子上的紙,重新寫了一封信,招來心腹高登,小聲的囑咐了一番,將信叫給了他,并告知明天一早就出城,抓緊時間回到加納帝國,然后將信交給他的老婆。
走出書房,來到院子了,這時天空已經發(fā)出了微微的亮光。
“天快亮了!在過一會就開城門了,希望高登能早些回到加納把?!?p> 皇都奧菲爾特,外城北門,這里每天都許多準備進城送貨,辦事的人們等待在城外。但準備出城辦事的人確實很少。而今天更是一個人也沒有,為了不顯得唐突,高登沒有選擇在城門邊上等候,而是躲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里。
在巷子里等待的高登有點焦急,因為現(xiàn)在天已大亮,按道理說城門已經該道了開放的時間。在小巷子里探出頭來瞅了瞅,還是沒開!
重新縮回頭來的高登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個人,這人一身便裝打扮,背后一個方方正正的報包裹。
這是個送信的郵差。
見到是郵差高登放才放下心來,不是城衛(wèi)隊就好,雖然沒做什么壞事,但是像他這種平民出身的人,見到當官的就天生的有種敬畏感。
“等著急了吧?”郵差開口問道。
初春的早上還是很冷的,所以郵差說話的時候從嘴里噴出一團哈氣。
“是啊,今天的城門開的有點晚啊?!备叩钦f道。
“看來你不常出城,都有一個月了,北門都比別的城門晚開一個小時,晚上的時候比別的城門早關一小時。”郵差顯然是知道內情。
“哦,這是為什么?”高登說這,從懷里拿出一個小酒壺遞過了過去。
郵差結果酒壺,四下看了看沒有人,才低聲說道:“看在有酒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北面可能要打仗?!?p> 高登瞪大眼睛,說道:“打仗?跟獸人?”
郵差喝了一口酒:“我可沒說,你自己猜的!”
高登也算個有眼里的人,自己沒有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