茆氏集團(tuán)。
茆建國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的茆清清,繞過辦公桌走到她面前,“啪”的一聲響,將手中的文件甩在她前面的茶幾上。
茆建國用了些力道,甩文件的同時幾張紙飛了出來,劃過茆清清的側(cè)臉,不疼,只是心里難受得厲害,緩過神,抬眸對上他的眼睛,那雙眼睛里滿是憤怒,還有一臉的煩躁。
他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問一句她在宴會有沒有受委屈,在茆建國的世界里,錢與利益永遠(yuǎn)都在她之上。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眼看著就要到收尾盈利的時候,謝子謙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撤資,你知不知道這個項目你老爸投入了多少心血!馬上收拾東西和我一起去C.E.道歉。”
道歉?多可笑的兩個字。
當(dāng)初這個項目本來就是她通過秦衿爭取過來的,這幾年靠著謝子謙茆氏也吸了不少血,就算現(xiàn)在謝子謙撤資,茆氏也不會面臨破財,茆建國之所以這么激動,不過是因為不想放開這么大一塊肥肉,想繼續(xù)靠著C.E.發(fā)展,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
茆清清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有些道理還是懂的:“可是爸爸,做人不能忘本,你不要忘了當(dāng)初要不是衿姐,茆氏一開始也接觸不上謝子謙,更不用提如今的茆氏了?!?p> 沒有秦衿這個人牽線搭橋,茆氏早就破產(chǎn),在A市消失了。
又是“啪”的一聲,只不過這個聲響要比上一次要清亮許多,茆清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他雖然給予不多,但也是顯少動手的。
“這是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的話嗎?人脈,你交朋友是為了擺在身邊看的嗎?朋友就是人脈,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
“所以當(dāng)初爸爸跟媽媽在一起也是因為所謂的利益嗎?”
茆建國愣在原地半晌,當(dāng)初的他接近她的時候目的確不純,一個剛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處處碰壁,有時候不得不承認(rèn)走捷徑確實是比努力十年還要好很多。
“怎么?不敢說話了?當(dāng)初你跟媽媽在一起就是看中了外公手上的股份,現(xiàn)在他們都走了,你把茆氏過在自己名下,是不是,你這一生都在算計,憑什么要拉著我一起?”
茆清清哽咽了語氣,頓了頓,緩著氣:“我的人生跟爸爸不一樣,朋友也不一樣,她們是我朋友,不是一個利用的工具!”
“清清,就這一次好不好,聽爸爸的話……”
茆清清一點都不想,當(dāng)初她就是答應(yīng)他,費盡心思去接近秦衿,這些年,秦衿對她怎么樣,她心里跟明鏡一樣,對她的好她都記在心里。
一開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她已經(jīng)讓她心懷愧疚,如今又要她去給舒子沫那個狐貍精道歉!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茆清清拿起面前的文件當(dāng)著茆建國的面撕成碎片:“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冷血無情嗎?”
說完,低著頭一路小跑了出去,眼淚怎么都忍不住,一邊跑一邊抹眼淚。
“啊——”茆清清往后踉蹌一步,眼看就要摔倒了,習(xí)洛立刻伸手拉著她的手腕,待她站穩(wěn)后才松開,看了眼哭的梨花帶雨的人兒,問:“怎么了?哭得這么傷心?”
木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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