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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擊

詭異

生死追擊 黃河北 2466 2020-07-14 22:24:51

  我希望我的靈魂得到升華,我路過人世,不能就這樣平凡的度過一生,如果可以我想借助自己的力量為世人贖罪。親愛的上帝一定會原諒他的子民。

  胡子涵盯著面前的王娜。餐桌上放著食用過后的晚餐。整個餐廳的吵鬧聲不絕于耳。中國人特有的餐桌習慣在這個氛圍里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雖然餐廳看起來相較于路邊攤和一般的飯店還是比較高檔的地方。但生活的氣息不在于是否是高端,還是低端。只要有人的地方都會非常熱鬧。

  胡子涵摘下眼鏡,和王娜說到“他在第一醫(yī)院”。

  “哦!我知道,你那天去看看情況怎么樣。看他恢復的情況能否繼續(xù)追查。上次怎么搞的。把他傷的這么重,只是讓你給他個警告?,F(xiàn)在這個結果萬一追查到上面,后果多嚴重你不是不知道?!?p>  “打他的人不是我,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不把他處理掉那上次的事情很可能會暴露。他咬著張兵的案子不放。他們既然能查到圖書館一定能查到我們。整好我母親病了,我把她安排在第一醫(yī)院了,離他病房很近”

  “那襲擊他的人是誰?你這樣很容易暴露”王娜說。

  “襲擊他的人是張濤。我親眼目睹了襲擊過程。我母親住院這很正常,再說我也不接近他,對我們來說沒有什么影響。我會小心點?!?p>  醫(yī)院內的走廊,走向深淵的起點也是終點。每個身體出現(xiàn)問題的人,或者身體沒有問題的人。最終都會被送到這個地方。它能帶給人希望,也能帶給人失望。如果從這里重生,但重生之路也會有盡頭,或許那時你不在有所留戀,但終歸屬于這里。醫(yī)生們在走廊內穿梭,護士拿著各種各樣的藥品趕往各個病房。呼喊聲,寂靜聲此起彼伏。胡子涵站在醫(yī)生面前。默默的等待著醫(yī)生的回話。

  “你母親沒事,只是有點胃病,糜爛性胃炎只能靠養(yǎng)著,回去喝點兒胃藥就好了,我給你配點藥你拿回去按次給她服用就可以了。”醫(yī)生說到。

  “醫(yī)生不行啊,我回家以后我母親什么都不吃,身體越來越虛弱,吃什么吐什么,在家我只能束手無策。在醫(yī)院呆著我放心?!焙雍f到。

  “可你母親這病沒必要住院,如果你非要住院,那只能打營養(yǎng)液。你在給她買點兒流食,觀察幾天也可以?!?p>  “好的醫(yī)生”胡子涵手里拿著病歷本,醫(yī)生背后的X射線膠片觀片燈,發(fā)出白色有些暗淡的光。醫(yī)生寫給坐在一旁的胡子涵開據(jù)住院用的手續(xù)。

  胡子涵問到“那個經(jīng)常有警察出入的病房住了一位什么病人?”

  “那個病房?”醫(yī)生問。

  就是那個我看有警察進出的病房。

  “我這里是門診部,你說的應該是住院部,至于你說的有警察病房的位置我不知道?!?p>  一旁正在給醫(yī)生送來住院觀察情況報告的護士走進了門診室,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護士說到“你說的就是那個文警官吧”

  “什么警官我不知道,我是路過看到那個病房門口有警察,還有警察出入。我以為那個病房住著什么罪犯。我還想著如果醫(yī)生給我母親開住院手續(xù)想要離那個病房遠點?!焙雍f到。

  “你說的是文警官的住的那間病房,那可不是個罪犯,聽說他被歹徒襲擊,是個英雄?!弊o士說。

  醫(yī)生低著頭默默的寫著住院用的手續(xù)。

  胡子涵問到“原來是個警官啊,怎么會讓歹徒襲擊呢!現(xiàn)在的這些犯罪分子太猖狂了,居然敢襲警?!?p>  “襲警算是小事了,我們這里經(jīng)常接收受了重傷的警察,有些犯罪分子都是亡命徒?!?p>  “那他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胡子涵仰起頭斜視著問到護士。

  “還好文警官命大沒事?;杳砸恢芎笮堰^來了。我們護士站的人都挺為他擔心的?!?p>  一旁的醫(yī)生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昂昧?,這是給你母親開的住院手續(xù),你到一樓交下費用,去住院部辦手續(xù)吧。”

  胡子涵起身說了聲“謝謝”。拿著住院手續(xù)到一樓把醫(yī)生開據(jù)的證明遞給了窗口。交完費用以后把自己的母親安排妥當走到了護士站。胡子涵有意無意的向護士站值班的護士提起了剛剛受傷的警官。

  “哦!你說上周被送進來的那個警官啊”護士冷漠的抬起頭,看了看眼前的胡子涵。只見這人身高一米八,戴著黑色方框眼鏡。身穿白色休閑POLO衫,下身一件黑色牛仔褲。護士扶了扶眼鏡。

  “文警官的病房就在前面第三個,他可是個大英雄。這幾天有好多政府的人員和記者過來看他,采訪他。你是?”

  “我誰都不是!我就是仰慕他。聽說了他的事跡。恰巧我在醫(yī)院照顧病人,看見每天有警察出入,開始我以為住著什么被看管的犯罪分子呢。沒想到是個警官”胡子涵說到。

  “哪是什么犯罪分子,是一個受傷的警官。具體為什么受傷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救人的時候被歹徒襲擊了?還是抓嫌疑人的時候被歹徒用鈍器打傷了。前段時間不是我的班我也不太清楚?!?p>  胡子涵冷漠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p>  醫(yī)院的走廊里燈光猶如白晝,四下空無一人。住院部隨著深夜的襲來只有值班護士敲打鍵盤的聲音。病房內李曼還未入睡,看著沉睡的文鵬,自己收拾著他明天換洗的衣物。文鵬呼吸均勻,病房內只有床頭一盞昏暗的臺燈亮著。床頭柜的花瓶同事前幾日送的康乃馨已經(jīng)低著花芯,比前幾日剛放到花瓶時顯得萎靡不振。一旁的輸液器也只有個空空的架子,隨著文鵬身體的轉好也不在像昏迷時天天掛著營養(yǎng)液和其它消炎用的各種藥物。靠窗的位置擺放著兩張普通的帶扶手的橢圓式桃椅,桌子的中間放著一張中間是玻璃的四角交叉的圓桌,大概一米高左右。上面還放著白天來看文鵬的同事留下的幾束康乃馨。皮質沙發(fā)與墻的空隙處放著各種營養(yǎng)品。李曼坐在病床前的皮質沙發(fā)上,整理累了就發(fā)發(fā)呆。病床的左側放著醫(yī)院給她配備的陪護床。因為病房是單人病房,沒有陪護家屬的床位。醫(yī)院為了照顧警員家屬特地為李曼準備了一個看起來和家用式的單人陪護床。婷婷已經(jīng)去了學校,李曼要在家庭和醫(yī)院兩頭跑。老爺子還不知道文鵬住院的事情。他只是像往常一樣問了李曼一嘴“小文又去執(zhí)行任務了?”李曼低著頭像往常一樣肯定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老爺子看著李曼的樣子,怕總是提起自己兒子會惹的她有些怨言,所以之后就沒在過問。

  病房的門口似乎有個人影,李曼起身推開病房的門。往走廊的兩邊張望,走廊上空蕩蕩的。她以為因為這幾天過分緊張,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關上了房門?;厝フ碇凑硗甑囊挛?。她這幾天總是感覺有個身影在病房門口,似乎不是只是單純的經(jīng)過。但是又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這幾天太緊張,又加上些許疲憊是自己在胡思亂想罷了。剛剛門外好像有人的,她低著頭喃喃的嘀咕著。

  可能是換藥的護士經(jīng)過這里吧?;蛘呖赡苁莿e的病房的家屬。之前她也問過每天夜里值班的護士,護士也和她說沒有看到病房門口有人駐足。可能真的是因為自己太累了吧。她自我安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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