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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煌族少年戀愛后我自閉了

(第四十三章)你可愿代替我留下來陪哥?

與煌族少年戀愛后我自閉了 口子客爺 2579 2020-08-12 06:52:09

  洞穴外,入目一切,蒼巫歙看得清清楚楚。哥那般模樣,他險些也嚇了一跳??赊D(zhuǎn)瞬一息,莯蓉驚嚇倒地,他那時也沒來得及想太多,只想著出手攔住自家哥哥。

  他瞧得出,哥瘋魔了。

  他費了大勁才將二人帶回。

  莯蓉到也還好,給嚇唬得昏迷了,一回來放在床上也便罷了。難搞的是這個停止了瘋魔,卻陷入死寂的哥哥。

  “哥,你到底是怎么了?”蒼巫歙擔(dān)憂,卻又無所適從,無從下手,直焦急難耐,手足無措。

  半晌,自始至終不發(fā)一言的蒼巫介終于開口了。

  “阿歙,哥這里難受?!彼州p捂著胸口,“我好氣。不知道為什么,阿歙,我在聽到她跟那獸靈說,她也想嘗嘗煌族血肉時,我好生氣,好難過,我控制不住自己?!?p>  風(fēng)西去,說著蒼巫介瞥向窗外的芝花。那芝花一樹開三枝,一枝展六瓣,一瓣長四朵,一朵猶盛牡丹?;ò牾r艷奪目,蕊芯卻暗淡無光。

  “哥……”

  蒼巫歙從未見過蒼巫介這種神情。那張臉,像舊日衰敗了的魔樹,像起不了波瀾的暗潮,像彼岸水中的潮蟲,無聲無息,猶如一灘死水。

  “哥,你難道沒想過,她是說著玩的?”蒼巫歙扯了扯蒼巫介,其沒動靜,他偏頭,同望向窗外的芝花,“芝花竟然開了,一會我折上一朵,給莯蓉送過去。哥,你不會不樂意吧?”

  他欣然,蒼巫介瞥了他一眼:“我知道她是說笑,只是還是氣悶?!币滦湟粨],窗外樹枝搖曳,霎時,其手中白燦燦一片。

  蒼巫介將一手的芝花遞給蒼巫歙:“這玩意,有何好?她能喜歡?”

  “我覺著哥給的,她都喜歡。”蒼巫歙,“她不是喜歡哥嘛。”

  “那是以前?!鄙n巫介死水一般的面容又出現(xiàn)了,“何況,她是奪舍我族類的……”

  忽似想起什么,他打住,改口,“阿歙,你且先去看著她吧。只怕她又故技重施,離家出走,惹人不痛快?!?p>  “也好,哥,那我便先去了?!敝郎n巫介是在打發(fā)自己出去,蒼巫歙懂事離開。

  出門時,他回首長望了一眼,垂眸,才踏門而出,輕手將門合上。

  房內(nèi)只余下淡淡的芝花清香,余韻悠長的淡漠氣味。

  *

  醒過來的莯蓉,劫后余生,喜極而泣,淚水在臉頰上織成了一張網(wǎng)。

  哭過后,她懊惱不已。

  太丟人了。她猶記得蒼巫介手一抬,紫光一閃,她就給嚇暈了過去。

  唉……喟嘆,打眼瞅著眼前熟悉的布置,莯蓉又驚懼的發(fā)現(xiàn),她回了無疆殿。

  覺此,她二話沒說就打算開窗逃走。

  身子剛爬上窗欞,她就被捧著一手芝花而來的蒼巫歙給劫了。

  他施法將她桎梏在榻上,語重心長:“你又想走?到底為什么?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哥差點都瘋魔了?!?p>  莯蓉沒說話,用眼神表示了呵呵。

  “哥只是想嚇唬嚇唬你?!鄙n巫歙將芝花插在莯蓉桌上的烏金釉瓶里,語氣逐漸柔和下來,“你別看他那樣,他自己心里現(xiàn)在正后悔不已尼?!?p>  “后悔?”莯蓉不解,“他后悔啥?”他還能后悔?

  莯蓉翻白眼,瞅到桌上白燦燦的花,“阿嚏!”霎時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因為被定住無法動,這一噴嚏打在了蒼巫歙臉上。

  “我知道你不信~”還未說完,蒼巫歙跳腳擦臉,“你干嘛?”

  莯蓉抽鼻:“好哥哥,我花粉過敏,你趕緊把它給拿出去?!?p>  “那個?”

  “桌上你拿過來那個?!?p>  發(fā)覺莯蓉有即將噴涌的征兆,蒼巫歙緊忙將桌上的芝花,連花帶瓶,一塊扔了出去。

  “這下好點了沒?”出門扔完回來,蒼巫歙解了莯蓉術(shù)法。

  莯蓉活動活動了筋骨,輕點頭。片刻,她起身又伸了個懶腰,開門見山,問站在自己身前的蒼巫歙:“你們兄弟倆到底什么意思?若是想吃我,大可直接,沒必要拐彎抹角。若是不想,還請放我離去?!?p>  放下手,莯蓉轉(zhuǎn)為叉腰。她現(xiàn)在當真是看不明白了,這蒼巫介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食物?她還活著;玩弄?狼人自爆,興許也是玩夠了;替身?那般的人,當真會在乎這個?

  莯蓉心情復(fù)雜,蒼巫歙桌前示意她坐下。

  “這臨魔源,存有五千多年了。一開始,漆黑一片,沒有耀人的光亮,沒有誘人的萬物,有的只是一片死寂?!倍讼囝欁拢n巫歙自顧自訴說著,“彼岸,山石,獸靈,皆為哥所創(chuàng)所引。他很苦,很累,兩千多年了,掐算著日子,也快到了?!?p>  苦笑,他扯了扯自己衣袖,“這身衣裳,還是那會哥親手裁的?!?p>  莯蓉:“你叨咕這些干嘛?”

  蒼巫歙到也直接:“你愿意代替我,陪伴他,千年萬年走下去嘛?”

  “我思來想去,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妥逋纳矸?,不存貪婪的心。這些都是主觀條件,客觀上,你靈力低,易掌控,留在身邊也不會起禍端?!?p>  “你知道嘛?因為你,哥難過了。那是一種奇特的情緒,千萬年來,哥第一次嘗到過這種滋味?!?p>  我踏馬因為他,天天嘗到這種奇特的情緒滋味又怎么說!莯蓉直接拒絕:“不可能,別想了,我……”

  一語未了,“嘭嗵?!鼻€蓉近處的梳妝臺發(fā)出爆炸聲,碎成兩半。

  她微蹙,對著施法的罪魁禍首蒼巫歙諷刺地笑了:“怎么?一個梳妝臺不夠,想再來一個?”

  “我……”蒼巫歙語塞,又忙不迭擺手,“我不是故意的。再說,你不是心悅哥嘛?為何不愿留下陪他?”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懂?”

  蒼巫歙搖頭:“不懂。你必須留下?!?p>  “憑什么?他玩弄我,想吃我,還差點一掌拍死我。你現(xiàn)在讓我陪他千年萬年?你是臉皮連著長城,腆著個臉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早先的淚又洶涌而至,莯蓉委屈更甚,說到最后,身子一抽一抽逐漸哽咽。

  蒼巫歙不懂她哭個啥:“起先虜你過來,是我之過。臨魔源惡靈萬千,將你留下庇護,卻是哥的主意。吃你?這是何來的說法!哥這千多年,早已摒棄了口腹之欲,連食物也是近日因為你才重新下廚。一掌拍死你?”

  說到此處,蒼巫歙也開始激動起來,“哥若是真想你死,有的是更為省力的法子,何必知曉了你被挾持,眼巴巴跑去救你,卻要一掌拍死你?”

  “你可知,就是因為你那句‘我也想吃吃煌族血肉’,才惹得哥那般模樣!”

  “什…么意思?”莯蓉身子依舊哽咽抽抽,只是幅度變小了許多。

  簌簌淚下,她恍似想起自己確實說過此話,忙止住哭聲,一時頓住,無語凝噎。

  “我…我那是開玩笑尼?!彪p睫微潤,莯蓉額首,唇角逐漸蘊起笑意。

  乍又想起那獸靈李犇的下場,她唇角蘊起的笑意,頃刻間煙消云散。

  她悄悄把頭撂過一些,假意抹了把淚,暢然道:“原來是個誤會啊,是我錯怪你哥哥了。你的提議,我同意了?!?p>  “真的嗎?”蒼巫歙顯然對莯蓉突然轉(zhuǎn)換的答案有些不信。

  “比珍珠還真尼?!鼻€蓉拍著胸脯打保證。

  聞此,蒼巫歙晃著小腦袋瓜左上右下瞅了莯蓉好幾眼,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她。最后,他再三強調(diào),也可以說是請求:

  “此事,還請你不要跟我哥提起。”

  見不著的人,又怎會提起。莯蓉笑,一口答應(yīng):“這個沒問題?!?p>  聽著她的回應(yīng),蒼巫歙長舒了一口氣。半晌,他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個色如白玉的靈囊,遞與莯蓉:“物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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