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把施晴和符闌看著自己的“雞爪”無奈地對視了一眼。
在知道對方有讀心術(shù)的情況下,二人只好放空心思隨意出手。
能在這種情況下瞬間放空心思也是夠強(qiáng)的,可惜他們是人,生理構(gòu)造上放空心思出手,大概率會變成“雞爪”模樣。
勉強(qiáng)算是不標(biāo)準(zhǔn)的布,但歐莉安娜似乎也知道這點,在讀取不到他們心思時只要出剪刀就好了。
符闌知道已經(jīng)贏不了了,于是雙手握拳,準(zhǔn)備殊死一搏,歐莉安娜也是讀到了她的心思,一股風(fēng)壓在她的手上匯聚。
讀心的能力在這種游戲簡直是作弊,根本沒有贏的機(jī)會!
等等,作弊!施晴仿佛想到了什么,急中生智。
而歐莉安娜發(fā)現(xiàn)了施晴的想法,正要作出改變。
但施晴已經(jīng)快速喊道:“石頭剪子布?!?p> 歐莉安娜和符闌的手還是拳頭,而施晴的手卻保持著剛剛那布的模樣,剛剛歐莉安娜沒等二人商量好對策便直接開始說“石頭剪子布”。
如果二人不跟著說,按歐莉安娜的表現(xiàn),游戲也算開始,所以,這場游戲開始判定勝利的時間就是在剛說完“石頭剪子布”的那一瞬,每次都由歐莉安娜起頭,表面上是為了快速結(jié)束游戲,實際卻透露了這個信息。
“不!”
歐莉安娜面容扭曲,身上一股黑氣正在冒出,而符闌的拳頭由于慣性擊中了她,發(fā)出金石碰撞般的聲音。
看到對方倒地,再結(jié)合施晴之前的話,符闌也明白規(guī)則了。
歐莉安娜被打倒在地后暈暈乎乎地站了起來,看得二人一陣緊張。
“哥哥姐姐,我怎么了?”天真的話語使二人放心下來,現(xiàn)在她就是個可愛的小女孩。
二人以她看書看太久暈倒搪塞過去。
歐莉安娜也接受了他們的說辭,說道:“那哥哥姐姐,我?guī)銈児湟还淝f園吧?!?p> 隨后打開門,對那破了的洞絲毫沒注意到異狀。
二人明白,這是噩夢世界對他們破局的“獎勵”,一段安全期和小女孩的線索,便跟了上去。
一路上邊走邊聊,二人得知托姆巴巴耶不像其他莊園主那樣,反而對機(jī)械、建筑這一塊格外感興趣,連城區(qū)的大教堂都是在他的指揮下修建的。
難道“夢中景”的圖紙是教堂的?
施晴記憶力只能說算一般好,這還是在夜夜夢中苦練的結(jié)果,并不能成為那種“人肉照相機(jī)”的專長,對那圖紙只能記個大概。
說著說著時間便來到了下午,歐莉安娜帶著他們?nèi)ヒ粯浅燥垺?p> 眾人坐齊,施晴發(fā)現(xiàn)閔丹東和詹塘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尤其是詹塘,看上去簡單地包扎過,但臉色蒼白,呼吸急促,身上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施晴剛要開口,坐在他身邊的符闌便輕輕踢了他一腳,閔丹東也微微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
莊園主一家似乎沒對這些情況表示出其他反應(yīng),血腥味重得施晴有點吃不下飯。
好不容易等到莊園主走了,眾人才開始討論起來。
“你們都遇到了吧?”閔丹東的語氣有種微微的顫抖之意。
想必他們說的是那些鬼物了吧。
符闌回道:“我們遇到了被附身的歐莉安娜?!?p> “你們也是附身?”萬勤語氣還算鎮(zhèn)定,“看來這莊園比我們想得棘手的多?!?p> “我這也是?!闭蔡翢o力地說道。
也是?那至少有三個附身鬼物,而他們只有僅僅五人!
“我們遇到的是管家米琪”為了不繼續(xù)引起恐慌情緒,閔丹東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她那時候身子膨脹起來來追殺我們,最后還是萬勤的十字架起到作用,才把她鎮(zhèn)壓下來?!?p> 萬勤掏出他搜到的十字架,上面光澤已經(jīng)消退,甚至出現(xiàn)了道道裂紋。
施晴也說了自己的事跡,引得眾人一陣感嘆,畢竟二人都沒受什么傷便過關(guān)了。
最后輪到詹塘,看著眾人的目光移到他身上,只得嘆一口氣,說起自己恐怖的遭遇。
詹塘在為菜園施肥時突然暈了過去,沒錯,這個力量異能者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后便看到自己被綁在牧場中,而那女仆伊特在對面冷漠地看著他。
開始不愿與莊園的人暴露自己異能者的身份,詹塘便哀求伊特幫他松綁,但伊特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奚落、嘲笑、憤怒,詹塘預(yù)想到的表情都沒到來,她只是直勾勾地看著詹塘。
詹塘怕了,使用自己異能者的力量準(zhǔn)備突破,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能被壓制在一個極低的程度。
在詹塘嘗試時,女仆終于做出了行為,她把一大桶蜂蜜澆在詹塘全身,牧場那些小羊慢悠悠地趕來。
開始詹塘還以為這是某種調(diào)情技巧,但羊的一張嘴他就開始害怕,原本草食動物的牙變得尖利起來,舌頭上充滿倒刺。
女仆還是沒有任何表情,活像一個機(jī)器人。
羊開始舔舐詹塘的身體,他有些發(fā)暈,但痛苦刺醒了他,沒保護(hù)的血肉還是很脆弱的,只要碰到羊的嘴便滲出鮮血,倒刺更是令人苦不堪言,舔了幾下還不過癮,還會用牙摩擦,鋒利的牙好像一半生銹的刀,能刺破人的皮膚,又在摩擦中給人一種奇異的感覺。
最后還是詹塘急中生智挪動自己,讓羊咬破繩子才逃了出來。
但繩子一解開,女仆便換了張臉?biāo)频恼f:“哦!詹塘,你是多不小心?。谀翀鏊さ??!?p> 摔倒也不可能摔成這個樣子吧!詹塘心里怒吼,但失血過多已經(jīng)讓他戰(zhàn)斗力下降很多,再加上不知底細(xì)的女仆與噩夢世界攻擊削弱的debuff,只好應(yīng)了女仆的話。
女仆帶他做了一些治療便帶他來吃晚飯了。
眾人默然,比起他們的故事,還是詹塘需要強(qiáng)制性受折磨的遭遇最難承受,何況他還是一個人,沒有同伴照應(yīng)。
“但我也不是沒有收獲的?!闭蔡量嘈Φ溃贸霭谝路锏囊槐緯?,“這是我從那女仆的房間找到的,但我劇情身份不能識字只好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