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劇組主要是集中拍攝凌川的戲份,雖然他不急,不過作為劇組最大的制片人,這點特權(quán)還是有的。
從機場出口戴著墨鏡氣場十足的出來,在路邊放下箱子摘下墨鏡伸手?jǐn)r截出租車。
“你猜猜我是誰,給你三次機會啊。”
黃波從后面蒙住凌川的眼睛,岳小軍從后面跟上,提起凌川的箱子上了出租車。
“我看你認(rèn)錯人了。”
凌川下意識的伸出袖口的小刀。
“不對,還剩兩回了啊?!?p> “先生,請你放手。”
“好好好,別睜眼啊?!?p> 說完,黃波轉(zhuǎn)身就跑。
凌川發(fā)現(xiàn)的自己被人偷走了,左看看看不到人,右看看看不到。
國際大盜剛剛氣場十足的從機場出來,就被當(dāng)?shù)氐娜齻€小毛賊偷了工具。
氣得他飆出一句“我頂你個肺啊”。
“咔,過了?!?p> 隨著寧豪的一聲過了,凌川的戲份全部結(jié)束。
他的戲份不多,集中起來拍也就一個星期,經(jīng)過那天馮董辦公室那場,后面的戲份演起來就得心應(yīng)手多了。
至此,《石頭》的拍攝進程已經(jīng)一半,剩下的都是三賊和主角包士宏的戲份。
“演得非常好,那氣場那感覺,就跟真的國際大盜一樣。”寧豪走過來對著凌川大大的夸獎了一番。雖然有拍馬屁的嫌疑,不過這也是他的心里話,凌川飾演的國際大盜確實很有那種范。
凌川心里暗道:“那不是廢話嗎,我前世可是金牌殺手,氣場這東西,都不用裝,往那一站就出來了?!?p> “得了吧,不被你罵就算好了。”凌川道。
“哎哎哎,這過不去了是吧,還真小氣?!?p> 這段時間凌川沒少拿第一次挨罵的事擠兌寧豪,寧豪也是習(xí)慣了。
“我走了,回去卸妝洗個澡,你繼續(xù)吧。”
說完凌川就打車回賓館。
接下來這段時間,又沒凌川什么事了,他又恢復(fù)了每天到劇組監(jiān)(偷)工(師)的日子。偶爾跟寧豪和黃波等幾個演員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或者收工以后約魔戲幾個跟組的學(xué)生聚一下。
山城的天氣有點多變,這一天本來的計劃是拍攝一處外景,但是早上起來,卻下起了小雨。估計著是拍不成了,凌川也就懶動,不想不到一小時,天氣又放晴了?,F(xiàn)在趕過去那處外景恐怕也不來及,索性凌川也就不去了。
來到山城一個多月,每天都在劇組呆著,他還沒有好好的逛一下,不如趁今天四處走走。
凌川慢悠悠的在山城的大街小巷閑逛了起來。
漫無目的的來到一個院子,有很多小朋友在里面玩,突然看到一個很眼熟的身影。
凌川臉露笑意,想不到這么巧,還真有緣啊。
“小偷?!绷璐ù蠛傲艘宦?。
院子門口的一道身影一頓,回頭看向凌川這邊。
看清凌川的樣子以后,臉上露出恐慌的神色。
凌川揮揮手笑著跟那人打招呼,“我們還真有緣分,想不到又見面了。”
門口站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子,160厘米高的樣子,一頭短發(fā),圓圓的俏臉,大大的眼睛,此時臉上流露出驚慌和恐懼的神色。
凌川走到女孩前面,透過大門看到后面院子的墻上寫著啟殿福利院幾個大字。
“你在這里工作?”凌川打量著面前的女孩道。
“你,你想干嘛?”女孩戒備的看著凌川道。
面前的女孩子跟那天在機場時完全不一樣,估計那天是化了妝,遮擋了本來的面貌,現(xiàn)在仔細(xì)看看,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相清秀,完全是一個沒長開的美人胚子,特別是一雙眼睛,很是靈動。
“你就那么怕我?我又不會吃人?!绷璐ㄐΦ?。
怕?當(dāng)然怕了!機場那一幕一直烙印在她的腦海,四個人,不到三秒時間,就全部被面前這人放倒了,其中兩個人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經(jīng)診斷都斷了兩條無邊肋骨。凌川給了她一種強大而恐怖的形象。
“你……,我……?!迸⒕o張得有些語無倫次。
“別緊張,我不是專程來找你的,散步剛好來到這里,純粹是巧合,所以我說我們倆還真有緣了?!绷璐磁⒕o張的樣子不禁好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凌川手碰到女孩頭頂?shù)臅r候,女孩身子僵了一下,不過沒有躲閃。等凌川的手輕輕的揉著她的腦袋時,身子才放松下來。
“我們到那邊坐下來聊聊吧?!绷璐ㄖ钢鹤永锏囊活w大樹,說完就走了過去。
女孩遲疑了一下,也跟著凌川走了過去。
凌川在樹蔭下坐下,拍了拍旁邊的地面道:“別站著了,坐吧。”
女孩也在樹蔭下坐下,跟凌川保持著一米左右的距離。
“你叫什么名字?”凌川看著女孩道。
“喬清竹?!迸⒆营q豫了一下,還是說出自己的名字。
她可以感覺到凌川對她確實沒有惡意,不過在內(nèi)心深處還是對他懷有很深的恐懼。
“你在這里工作?”凌川指了指福利院的房子。
喬清竹點點頭又搖搖頭,小聲的道:“我是從這里出來的,所以有時間就會回來這里看看,陪那些小朋友玩玩?!?p> “啟殿福利院,很熟悉的名字?!绷璐粗鴮γ鎵ι系奈鍌€大字道。
喬清竹臉上露出神往的神色,“我聽福利院的阿姨說,院里以前出了很多大牛,也全靠他們,福利院才能一直開辦下去。”
“你那天手很快,練習(xí)多久了?”凌川問出了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
雖然自己的身手還沒有恢復(fù)到前世的水平,但經(jīng)過這幾個月不邂的鍛煉,一般人想從他身上掏到錢包,那是不可能的事,但喬清竹那天就做到了,所以他對此很是感興趣。
凌川問到那天的事,喬清竹臉上又露出懼怕的神色,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五、五年了?”
“別緊張,就是隨便聊聊?!绷璐ㄍ鶈糖逯竦奈恢门擦伺?,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
喬清竹身體一緊,感覺到凌川輕柔的手,才又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