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在馬車上回去,一路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
“回去我要告訴爹,你又闖禍了。”浣靈說。
“不是吧你,這么沒有義氣的嗎?早知道我不告訴你了?!蔽覄倓偘褢惶拥氖绿碛图哟椎恼f了一遍,江浣靈又要告我的狀了。
阿姐靜靜的坐這出神,我和浣靈打打鬧鬧的。
忽然,馬車緊急停下,我們差點摔了下去,馬兒也受了驚嚇,嘶叫了一聲,我掀開車簾,二十幾個黑衣人從山上飛了下來,一看就是武功不錯的殺手,可是我們才帶了十幾個家仆,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我拿起劍沖了下去。
“你們是什么人?若是劫財,我們可以給你,還請各位讓一條道。”我站在車前說。
“少廢話,我們只要你們的命?!睘轭^的人說。
看來不是劫匪,而是有人專門請他們來要我們的命的,“你可知道我們是誰?我爹江清竹可是南國的戰(zhàn)神?!蔽艺f。
“江大人確實受人尊敬,但是我們收人錢財,就要為人做事?!睔⑹终f。
“我可以出兩倍的錢?!蔽艺f。
“遲了,我們從不收兩邊錢。”殺手傲氣的說。
“帶阿姐沖出去?!蔽覍嚪蛘f。
他馬上駕動馬車,“阿櫻,你也趕緊上來?!卑⒔阕隈R車上焦急的對我說。
我不能上去,這些家仆的武功還不如我呢,家仆很快就倒下了,他們出手極狠,我兩拳難敵四手,趕緊有點力不從心了。
我給馬車開路,能讓阿姐她們回去也就好了,我的手被劃了一刀,早知道平時認(rèn)真一點好了,現(xiàn)在命都保不了。
忽然一陣馬蹄聲,有人來了,我趕緊大喊救命,“我是江尚書江青竹的家屬?!保驗楹ε聞e人以為是私人恩怨就不理。
那群人策馬而來,第一個是棕馬黑衣的人,身穿盔甲,他伏著身子騎馬,眼神有股狠勁,他坐了起來,腳一踢,弓箭從馬側(cè)飛上落到他手中,動作行云流水。
他一箭就射中了為頭的那個,看來是久經(jīng)作戰(zhàn),深知擒賊先擒王,沒了頭,有來了這么多人,剩下的人也多撤了。
“多謝救命之恩,小女江櫻?!蔽艺f。
阿姐從馬車上跑下來,她都被嚇壞了,抖著用手絹給我包扎,之后才給那人道謝。
他一直坐在馬上,看著慌亂的我們,什么都沒有說,“敢問恩人姓名?來日好報答。”我說。
“不用了,”他的聲音讓人聽了會想到沙漠,有一種滄桑感,他的眉目之間也有邊疆的沉寂,看了他們一群人的打扮,是軍人沒錯了。
“將軍,時間不早了,怕城門是要下了?!彼氖窒抡f。
將軍,他看起來有二十三四,應(yīng)該是魏遠(yuǎn)山了,“江櫻謝魏將軍救命之恩?!蔽艺f。
他看了我一眼,“跟上吧?!?p> 我們跟在他后面,一路平安的回到城門口,城門已經(jīng)下了,我們說明了身份,爹早就派了人在等我們,我們順利的進(jìn)了門,但是魏遠(yuǎn)山他們卻不能進(jìn)。
我給他們解釋魏遠(yuǎn)山是救我們才晚了,他們也出示了軍牌,但是禁軍就是不讓步。我讓管家章叔來求情,章叔跟爹多年,平城的人都會給他幾分面子的。
可是章叔顯的很為難,說自己只是個下人,他人不知道,但我身為江家的人,知道他是在推辭,我也不好再開口了。
“去城外扎營吧。”魏遠(yuǎn)山下令。
“可是將軍,皇上下令讓我們今日趕回平城,我們已經(jīng)不眠不休三天了,有些弟兄是受傷的,更何況我們什么都沒有,這么扎營?”手下說。
“好了,軍人,害怕露營嗎?”魏遠(yuǎn)山說。
我上了馬車,只能回頭看著他們退回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小姐,朝堂之事錯綜復(fù)雜,小姐不要怪老奴?!闭率逭f。
我點點頭,“章叔,我沒怪你,我知道你打算為江家好?!?p> 明明人人都說,魏遠(yuǎn)山是少年將軍,是南國的新戰(zhàn)神,為國平邊境,開國土,好一個風(fēng)光恣意的少年郎,可是我今晚卻見到他忍氣吞聲,看到朝堂的風(fēng)起云涌。
且思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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