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xiàn)藝之后就是要給皇后送賀禮,道祝福了,我們的賀禮是娘準(zhǔn)備的,是一把由狼骨打磨出來的匕首,鋒利無比,而且白如象牙,潤如璞玉。
皇后娘娘看了良久,輕輕的說:“有心了,替本宮謝過你們娘親,但是本宮再也用不上這樣的東西,他們只會說危險,然后把它藏起來?!?p> 皇后似乎有些傷感,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娘要送匕首,但聽說娘和皇后之前很熟,她這么做一定是有她道理的。
我們給皇后說了一些吉祥的話,她微笑的點點頭讓我們起來,“這是江家二小姐嗎?以前沒見過,能否上前來讓本宮瞧瞧?”
我沒有想到皇后會注意到我,可能是因為父母的原因,皇后對我們說話語氣中總有一絲寵溺。
我上前兩步拜見她,近看才發(fā)現(xiàn)她這么美麗高貴,怪不得這些年皇上獨寵她一人。
“容月姐姐·······”皇后忽然說。
我見她眼中似乎有些歡喜,有些疑惑,還有些驚恐,容月是誰?她記錯我名字了嗎?但也不應(yīng)該說姐姐的呀。
“臣女,江櫻見過皇后娘娘?!蔽野盐业拿衷俅胃嬖V皇后,她才恍惚的回過神,說不舒服要去休息了,連后面的儀式都不再參與。
皇后不在,但是宴會還是要進(jìn)行的,平城有個習(xí)慣,就是在生辰那天放紙鳶,放的高兆頭就越好,我們在花園中放著紙鳶,滿天都是各色的紙鳶,看都看不過來。
我們正在放紙鳶,忽然一個女生走了過來,虛情假意的說了一些話,我和浣靈都不理她。
她借了阿姐的紙鳶說看一下,還夸阿姐的飛的高,她才把繩子拉過去,就故意用指甲劃斷,阿姐的紙鳶就這么落了下來。
看著阿姐失落的表情,我正要找她理論,但是阿姐一直拉著我,我知道阿姐的性子,若因為她起了沖突,她會比失去紙鳶更傷心的。
“阿姐,反正落的不會太遠(yuǎn),我去給你撿回來?!蔽艺f。
“不必了,皇家宴會還是謹(jǐn)慎些好,不要隨便走動?!卑⒔阏f。
我早已開始跑出去了,阿姐也攔不住。我看著紙鳶落下的位置,大概的尋去,到了一個偏一點的院子。
“明明落在這個方向,怎么沒有呢?“我自言自語。
“姑娘是在找這個嗎?”有個男生在我背后說話。
我嚇得一下子跳回身,他拿著阿姐的紙鳶,一雙眼睛是瑞風(fēng)眼,但是很大,眼睛里似乎長了勾子,嘴角微微挑起,輕薄的笑著,看著我很不舒服。
我見他打扮不凡,一身寶石藍(lán)的衣服,腰間配了一塊玉,似乎刻著蛟龍,能戴這個的還能是誰,只能是那個花名在外的太子。
“姑娘,你還沒有回我話呢?”太子百里冶說。
“嗯,是我的,請還我,”我冷冷的說,因為他的語氣讓我討厭,我也沒有好語氣給他,反正他也沒說自己是太子。
“怎么這么冷淡呢?我可是千辛萬苦從樹上拿下來的?!彼噶酥概赃吥强梦嗤洹?p> 我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那棵梧桐樹僅僅高于圍墻,還千辛萬苦呢?
“謝過公子。”我敷衍的說。
“哎,不行不行,你要把你的名字帶上一起說。”百里冶把紙鳶伸了過來又縮了回來。
逗我呢,有完沒完?“我又沒有求著你幫我拿?!蔽疑鷼獾恼f。
“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彼麣獾谋牬笱劬Γ瑧?yīng)該是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
“你放回去吧,就當(dāng)沒有拿,誰也不欠誰的?!蔽蚁騺聿火埲?。
“你·····你·····,好,你個小姑娘,你自己撿吧?!卑倮镆彪S手把紙鳶丟上了樹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我從小就習(xí)武,爹娘把他們的武功全部都交給我,雖然沒有他們那么厲害,但是上樹取個東西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一個輕功躍上樹梢,抓住了紙鳶,下來時玉佩不小心甩了出來。那玉佩是娘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保管的,摔壞了,我可怎么交代?
我趕緊伸手去抓它,但我輕功沒有那么厲害,眼見它就要落到地上了,我心里涼了半截,這下又得被娘叨叨個半年。
忽然,有一把扇子接著了它,玉佩受了力,又輕輕的向上飛去,我一直盯著玉佩,一下子沒有站穩(wěn),向前撲了過去,還好我沒有擦很多的胭脂,不然肯定會擦那個人一身了。
且思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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