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夫他是個賭鬼。
我也正是因?yàn)檫@個原因才和他離的婚?!?p> 隨著劉爽幽幽講述,我逐漸理清了事情始末。
離婚后不久,劉爽遭遇了和宋語冰差不多的爛事。
前夫一但賭輸了就上門要錢,就連昨晚,都從她錢包里搶走了不少。
而且每次來,都想與劉爽行不軌之事,想要將她當(dāng)成免費(fèi)的工具。
可是孩子面前,劉爽只能奮起反抗,每次都打得頭破血流。
有時(shí)候家里找不到人,那男人居然還追到了劉爽教書的學(xué)校里!
也正因此,前一段時(shí)間被前夫去學(xué)校大鬧了一場。
劉爽受不了同事們異樣的眼光,干脆請了長假,專心做起來夜校老師。
狗血的故事,比爛泥還爛的男人,讓我無比同情劉爽的遭遇。
心中郁氣不吐不快,我也說起來小時(shí)候的事情。
“我爸也是個爛賭鬼,賭輸了就喝酒,喝醉了就打我和我媽。
當(dāng)初要不是他喝醉酒掉河里,我現(xiàn)在過得肯定比你還要凄慘?!?p> 見我神情低落,劉爽目光溫柔如水,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反過來安慰我道:“一切都會過去的,會好起來的!”
正想說什么,我突然瞥見劉爽腿上一團(tuán)血色急劇暈染開來。
“劉……寶兒,你的腿怎么了?”
“昨天不小心在桌角劃了個口子,我就簡單包扎了一下……”
劉爽低頭一看,也慌了神。
“你坐下別動!你家藥箱在哪?”
“在雜物間。”
我迅速進(jìn)了雜物間拎出來藥箱,回來一看劉爽正在往上扒拉褲腿。
但受傷的位置太靠近大腿面了,她的一雙腿很長很美,最多只能扒拉到膝蓋上面。
見她腿上的血跡越染越大,已然巴掌大一片,我有些急了:“快把衣服脫下來!”
話一出口,才發(fā)覺不妥。
但劉爽不愧名字里帶個“爽”字,雖然被我的虎狼之詞搞得粉面微羞,但一點(diǎn)也不含糊,躺倒在沙發(fā)上就開始脫褲子。
無奈修身褲繃得太緊了,她努力了半天,秀額上都沁出了細(xì)密的汗珠,還是沒脫下來。
我有些急了,兩步上前,單膝跪在沙發(fā)上迅速道:“我來幫你!”
放下藥箱,我虛趴在劉爽身上,伸手用力向下拉扯劉爽的褲子。
剛拉下一些,劉爽忽地用力攥住我的胳膊,眼神水汪汪地看著我,羞聲哀求道:“方哥,不要!”
我疑惑:“怎么了?”
“你扣到我內(nèi)衣了……”
劉爽再豪爽的人也不禁鬧了個大紅臉。
低頭一看,劉爽小半個脖子都幾乎露了出來。
我尷尬極了,但現(xiàn)在不是在乎這個的時(shí)候。
仔細(xì)區(qū)分開兩層衣物,扯著修身褲褲帶用力向下一拉……
兩條修長至極的腿瞬間映入眼簾。
比宋語冰的腿要豐滿三分,但絲毫卻不顯得肥膩臃腫,結(jié)實(shí)緊致,光滑細(xì)膩,幾乎閃爍著珍珠似的光澤。
而且,劉爽還穿著一條性感到炸裂的秋褲,貼身暖和,舒適自然。
我目不斜視,強(qiáng)壓下心潮的起伏。
迅速扣掉劉爽的鞋子將褲子扒下來。
在她左大腿中部靠上,綁著的紗布已經(jīng)松動近乎脫落。
一條半結(jié)痂的撕裂傷口看起來觸目驚心。
不斷有鮮血順著傷口涌出,看起來沒有絲毫要自我凝血的跡象。
這個出血量,這絕對是傷到小血管了吧?
我心都提了起來,絲毫不敢耽擱。
“把腿抬起來?!?p> 我命令道。
劉爽應(yīng)聲抬起大腿。
精致的小臉卻偏向了沙發(fā)里側(cè),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不知道她表情幾何。
我心無雜念。
迅速取下她綁的歪歪扭扭的血紗,用酒精棉替她清理了腿上的血跡,然后對著傷口噴灑云南白藥噴劑。
冰涼的觸感似乎刺激到了劉爽。
她修長的大腿猛然繃緊,照著我的腦袋來了一腳。
我一點(diǎn)都沒有在意。
噴完噴劑,盯著傷口看了看,發(fā)現(xiàn)出血量小了不少,我頓時(shí)緩緩出了一口氣。
能止住就好。
“劉……寶兒,往旁邊挪挪,我要給你纏繃帶了。”
我再次命令道。
“嗯~”
劉爽的聲音細(xì)如蚊語,幾不可聞。
對方的屁股往旁邊挪了挪,我俯身下去,在傷口覆蓋了一層止血棉,紗布迅速纏了上去。
得益于保安的工作,和最近一段時(shí)間常常受傷,我的繃帶纏得非常漂亮。
足足纏了一整卷紗布,劉爽半條大腿都被纏滿了。
“感覺怎么樣?”
見繃帶沒有再出血的跡象,我長舒了口氣,問劉爽。
“感覺好多了,謝謝你方哥?!?p> 劉爽臉上兀自紅彤彤一片,一雙桃花眼水霧渺渺地看著我,“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p> 說著,她就要站起身來。
“躺著別動!”
我慌忙按住她肩頭。
解釋道:“先躺半個小時(shí),等傷口好點(diǎn)再站起來?!?p> 劉爽此時(shí)下身就一條窄小的秋褲,幾乎是堪稱什么都穿,這讓她分外局促不安。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去她臥室找了條毯子蓋在她腿上。
“謝謝你,方哥。沒想到,你人這么溫柔……”
隨著我給她蓋上,她明顯安定下來,感激得看著我,眼中閃著異常明亮的光彩。
我撓撓頭,有些尷尬地笑道:“你不嫌棄我剛剛唐突就好?!?p> 劉爽有些大氣地笑道:“怎么會!你這是在幫我啊,而且我是結(jié)過婚的女人了,又不是那些碰一下就大呼小叫的小女孩。別站著了,坐下吧。”
我挨著劉爽在沙發(fā)上坐下,陪著她聊了聊天。
期間,當(dāng)我說出我快要離婚的事情,劉爽頓時(shí)有些……開心?
后來又聊到孩子,得知我母親和女兒在不久前離世了,劉爽也跟著泫然欲泣。
不過哭著哭著,她肚子里就突然傳來“咕咕~”地響亮鳴叫。
我一愣,突然想起她家餐廳里還留著昨天的剩飯,顯然劉爽從昨晚就沒好好吃飯。
我問她:“餓了?”
劉爽紅著臉搖搖頭,見我有些揶揄的笑容,忙又點(diǎn)點(diǎn)頭:“昨天晚上還剩了不少蛋糕,方哥你幫我拿一下,我隨便吃點(diǎn)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