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明堂上,雪霜澗9
陸蹊看了昏倒得拓拔魅一眼,搖頭。
“此舞乃他親身創(chuàng)造,名為【歸】講述了。
一位男子身處高位,弱冠年華之時,渴望好好珍惜心愛之人。
免她驚,免她擾,免她無枝可依,帶她云游山河。
他曾幻想一襲紅衣,一身武術(shù)與醫(yī)術(shù),與她游歷天下。
二人可以在深山老林中,慢慢老去。
后來,他為心愛之人奔赴戰(zhàn)場,只為她而戰(zhàn)。
那名女子終究,還是沒等來那個男子,他戰(zhàn)死沙場。
男子是個驚才絕艷之人,曾迎著絕美的余暉。
站在山峰之巔,身披一片日月,手執(zhí)酒壺。
肆意張揚的喝著酒,武著劍,衣袂飄飛。
他的一生未吃過糟糖,不曾著粗衣,所需皆可有。
女子在他死后,把難言的愛意,與自己皆埋入土壤。
我死在你戰(zhàn)死的沙場,那我們也算是合葬。
故事到這就結(jié)束了?!?p> 皇帝拍手稱贊:“拓拔太子當(dāng)真是好文采。
但平夫一事,還請姑姑多加考慮?!?p> 南云川搖晃著手中杯盞:“本王覺得,拓拔太子也不過如此。
公主娶拓拔太子卓識是委屈了,婚事之事,改日再議吧。
本王累了,要回府歇息?!?p> 皇帝皺眉看著南云川的背影,眼神中透露著陰狠。
垂眸再抬起,卻一片寧和:“既然皇叔累了。
那姑姑的婚事,便改日再議,朕也疲了,先回寢殿了?!?p> 貴女公子們也都告退了。
蕭薔悄悄跑到陸蹊身旁,扶起拓拔魅查看一圈。
陸蹊將玉簫掛在腰間:“蕭貴妃娘娘,不必擔(dān)憂。
不過是被噪音影響,失控了罷了?!?p> 蕭薔拿起滾燙的茶水,直接潑到了拓拔魅的手上。
手絲毫沒有變化,蕭薔皺眉。
“長姐,這…怎么做到的,簡直聞所未聞。
在我看來,長姐還是將他妥善關(guān)好,莫要輕舉妄動?!?p> 陸蹊從折扇的扇骨中,抽出一根細針。
蹲下,插入在拓拔魅的額頭,拔出。
“自然,今日放他出來實屬應(yīng)急,只有他才是最值得信賴的人。
娶他,也無傷大雅。”
拓拔魅緩緩起身,蕭薔低頭,卻看到拓拔魅鞋上的腳印。
陸蹊也看到了,腳印顏色極深,大概是用了十足的力。
有人發(fā)現(xiàn)了拓拔魅的不同,是皇帝,還是南云川。
陸蹊告辭了蕭薔后,帶人回了掌權(quán)公主府。
進了府后,身后只跟著拓拔魅,扭轉(zhuǎn)假山上的機關(guān)。
走進了隱藏的地道,點燃蠟燭,走到最深處。
兩間巨大的牢房,牢房里面應(yīng)有盡有。
陸蹊吹簫,拓拔魅自己走進一間地牢,將自己鎖住。
陸蹊坐到地牢外的椅子上,桌上擺放的是一本書。
用來記錄各種毒藥,還有一把淬了劇毒的匕首。
拓拔魅在牢中,時而坐在椅子上,時而站起走兩圈。
“咚——”
抬頭看向大牢的末端:“誰,出來。”
沒有動靜,陸蹊拿起桌上的匕首,走向末端的地牢。
床榻上的人微微顫抖。
往日來這的人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哪有怕成這樣的。
倒是稀奇,推開牢門。
薛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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