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媚覺得自己幻聽了,要么就是風揚瘋了,一個恨不得跑到倒數(shù)隊伍里的人,居然大放厥詞,說自己要考隨堂測試第一名!
“風揚,你認真的?你說的第一,確定不是倒數(shù)第一?”
宋玉媚奇怪的看著風揚,仿佛要伸手,去摸他的額頭看看燙不燙的模樣。
風揚的臉色頓時黑了,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是堂堂正正的第一,老師,下午我保證考個第一名給你看!”
宋玉媚仔細的觀察著風揚的臉色,直到現(xiàn)在,她才確定,風揚的確是認真的。
她剛想要嘲諷,又趕緊忍住,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模樣:“那好,風揚,既然你有這份決心,那我們就立下一個賭約怎么樣?”
“好,宋老師,你說賭什么?”
風揚大大方方的說道,他當然不在乎,因為不管賭什么,他都已經(jīng)贏定了!
“這樣吧,如果你沒能考測試第一名,未來的時間,你必須刻苦學習,不能再浪費時間?!?p> 想了想,宋玉媚又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是為了你好,但還是太便宜你了,這樣吧,你還要為我做一件事。”
“好,這個賭約我接了?!?p> 風揚站直了身子,氣勢一下子變得強勢起來:“老師,你輸定了!”
宋玉媚本身也比風揚只大兩三歲,想到這里,風揚一下子就放松了起來,陰險的說道:“那我的條件就對應(yīng)一下,如果我考了第一名,以后我需要充分的自由,還有,你要為我做一件事……任何事!”
“任何事?”
宋玉媚見風揚眼神怪異,立刻瞪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別太過分了,你想干什么?”
風揚有點委屈,他本來沒想干什么,但是此刻,見宋玉媚這幅樣子,覺得很好玩。
于是,他改變了主意,冷哼一聲,道:“看來宋老師不是太自信啊,既然如此,賭約不設(shè)也罷?!?p> “賭就賭,我還怕你?你要是真有那個本事,就算要跟我交往,我也可以考慮,不過你得先畢業(yè)再說!”
宋玉媚也是年輕,馬上就中了激將法!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
風揚滿意的點了點頭,推門走了出去。
“第一?就憑你?!你就等著給我做牛做馬吧?!?p> 宋玉媚不屑的撇了撇嘴,對于這個賭約,她是非常自信的。
風揚回到班里,一些人的目光在他身上瞄來瞄去的,就好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少了什么零件一樣。
辦公室這種地方,對好學生來說稀松平常。對壞學生來說,就是個被捆住手腳的戰(zhàn)場。
“怎么樣?宋老師說了什么?”
吳梓桐見風揚回來了,立刻湊過去,關(guān)切的問道。
風揚翻了個白眼,伸手在吳梓桐的頭頂上,揉了兩把,沒好氣的說道:“多大的丫頭了,這么八卦!”
“討厭?!?p> 吳梓桐雖然一點也不討厭風揚的動作,出于矜持,還是打開了他的大手,說道:“我就是問問,誰八卦了?”
“沒說什么,就是給我畫了一些重點,下午要測試了,我落下的課太多?!?p> 風揚故意把聲音抬高,給宋玉媚挖了個坑:“宋老師真的太好了,給我開了個小灶,我成績這么差,如果不壓題,怕是倒數(shù)第一非我莫屬了。”
于是,班里又有一些人哀嚎,羨慕嫉妒恨都有。
不多時,一臉陰沉的陳南回來了,不過他看都沒看風揚一眼,準確來說,是沒敢看。
之前“毆打老師”,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還是把問題歸咎在了風揚身上。
就在他解決了問題,準備回來找風揚算賬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徐子超帶人來堵風揚,結(jié)果被風揚“打”進了醫(yī)務(wù)室。
陳南真的怕了,連徐子超都打了,那揍自己一頓,豈不是跟鬧著玩一樣?
再說,風得罪了徐子超,徐子超絕不會放過他,自己何必親自出手?
陳南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回到座位上,看到身邊的崔瑩,心里才舒服了一些。
兩個人又重新膩歪在了一起,那旁若無人的模樣,看的人非常的生氣。
風揚的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翻出天機薄,立刻修改:崔瑩大YM提前到現(xiàn)在。
“恭喜主上,修改成功?!?p> 就在崔瑩跟陳南說笑的時候,她的臉色一變,然后趕緊跑出了班里。
過了幾分鐘,才一臉郁悶的回來了。
“南哥,我晚上不能跟你回家了。”
崔瑩壓低聲音說道,不過憑風揚的聽力,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怎么了?”
陳南不滿得問道,見崔瑩不說話,他更不樂意了,罵道:“你他媽耍我??!玩我是不是?!”
“不是,哎呀!”
崔瑩趕緊拉住陳南,趴在他耳邊低聲道:“我來大YM了……”
“我靠!大YM?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你他媽故意的是吧?!”
陳南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全世界都在欺負他一樣:“崔瑩,你是不是不想混了你!”
陳南直接吼了出來,全班的學生都把詫異的目光投了過去。
風揚也是一臉的懵逼,這也太囂張了吧?萬一這個時候老師進來了,豈不是很有意思?
“陳南,你能不能別這么惡心!”
吳梓桐站起來,憤怒的瞪著陳南,陳南立刻開啟廢狗模式,亂咬人:“嘿,怎么哪兒都有你!要不你晚上跟我回去?!”
吳梓桐立刻就凌亂了,氣的說不出話來。
在這種話題上,吳梓桐這個小學生班長,哪里是陳南這種老油條的對手?
“陳南,坐下,消停的上課!”
風揚站起來,指著陳南,冷冷的說道。
“風揚,你他媽算老幾?我就不坐下,你能把我怎么樣?”
陳南又急又氣,不管不顧的說道。
“好,那我去找老師,我今天就問問看,陳南同學怎么就這么霸道?!?p> 風揚冷笑著,一邊慢吞吞的往外走,一邊說道:“女同學生理期,都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