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 你居然敢去護(hù)別人
魏衍拿起杯子,吹了吹。
瞇了眼睛看著魏右:“知錯?如此懈怠,怕是想換主子了吧?!?p> 聞言,魏右冷汗直冒,這么多自己也出過些錯,可王爺從沒說過要趕走自己的話,急得可連連磕頭認(rèn)錯。
盛夏站在一旁,見魏又如此狼狽,有點(diǎn)過意不去。
說到底此事都是因她而起,她才是罪魁禍?zhǔn)?,再說她當(dāng)初可是排著胸脯保證過,出了事自己擔(dān)著的。
她皮笑肉不笑的湊到魏衍跟前:“殿下,都是盛夏的錯,也是盛夏不讓魏侍衛(wèi)傳信的,您有火就沖我撒吧?!?p> 魏衍瞪了她一眼:“你這是要護(hù)著他?”
她哪敢護(hù)啊,保住自己就不錯了,忙擺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p> 盛夏低著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殿下,這盛平盛安也是苦了一路了,還有入畫,這富水城條件艱難,好容易出來了,我這不是想犒勞一下他們么?!?p> 魏衍扭頭看她:“那方才又是怎么回事?犒勞到賭桌上去了?”
說完又恨鐵不成鋼的指了指魏右:“還有你??!你.......”
盛夏知道他是說聚眾賭博的事呢,這事兒可比喝酒嚴(yán)重多了。
她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帶著哭腔道:“殿下也看見了,他們仗著人多欺負(fù)人少,我們本來就是喝喝酒,閑來娛樂一下,誰知道是那大哥見我手藝超群,非要糾纏與我,不與他們玩兒,非說我看不起人......我這也是......實(shí)屬無奈?!?p> 這一番話聽的旁邊的魏右是自愧不如。
要論顛倒到黑白,只怕除了盛夏在沒人能坐的這么理直氣壯了。
魏衍瞥了她一眼:“有你事兒嗎,我說魏右呢,你老查什么嘴!”
魏右臉色越來越難看,壞事都是王妃干的,怎么就沒她事兒了,自己這也就太冤了吧。
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忍不住道:“殿下,這喝酒的是王妃,賭博的也是王妃,我就是沒有及時報(bào)告而已,這也,也不是什么大錯吧?!?p> 魏衍一拍桌子:“這還不是打錯?你是怎么看著她的!”
這責(zé)任推的真是無懈可擊啊,魏右算是明白了,就是護(hù)短!
啥也不是!
他不服氣的朝魏衍偷偷瞥了一眼。
魏衍見他還敢瞪自己:“去,去找魏左,領(lǐng)五十軍棍!”
盛夏一聽這可慌了,前五十棍,就是身體再好那也得要了大半條命啊。
她急忙湊上前去:“王,王爺,這五十軍棍怕重了吧......畢竟,畢竟,主要責(zé)任在我,都是盛夏的錯......”
魏衍見她又來護(hù)魏右氣的不輕。
一雙眼睛正正盯在她臉上,不滿的“哦?”了一聲。
她的問題自己不不追究真當(dāng)自己沒一點(diǎn)錯了?
盛夏本想仗義一把,既然非要罰一個,實(shí)在不行罰自己吧。
可畢竟是五十棍啊,話到嘴邊怎么也沒膽子說不出來了。
她眼淚汪汪的看著魏衍:“殿下,要么我們二人一人一半兒,二十五軍棍怎么樣?”
魏右感激的看著盛夏,果然仗義。
不但幫魏右說話,居然還要幫他領(lǐng)罰?
魏衍耐著性子冷笑一聲:“按這個說法,那入畫盛平盛安五人都有錯,加上你和魏右,不如你們七個一人,一人九軍棍!剩下一棍算在我頭上?”
盛夏干笑了兩聲,軟糯糯的說道:“那倒也不必,我是罪魁禍?zhǔn)祝嘁幌乱彩亲钭镉袘?yīng)當(dāng)?sh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