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喲 還有兩幅面孔吶
他對魏左使了個眼色:“去,問問那人的來歷。”
魏左領(lǐng)了命一路小跑,和門衛(wèi)交談了幾句之后,又匆匆跑了回來,對著魏衍恭敬道:“殿下,侍衛(wèi)說那人是王妃?!?p> 魏衍皺了皺眉,沒有說話,真不知道這盛夏又在搞什么名堂!
魏右一聽王妃兩個字,立馬來了精神:“我可聽說這王妃前些日子又跑到張?zhí)的抢锫爩W去了。還做了首詩,什么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是對咱王爺......”
魏衍看了他一眼:“說完了嗎?”
魏右知道又是自己多嘴了,急忙點頭:“完了?!?p> 盛夏去私塾肯定是為了接近江江兮月,只是這女扮男裝,難不成也是為了江兮月?
什么兩情若是久長時,別是和這江兮月......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搖了搖頭,簡直胡來!
三人進了王府。
盛夏這邊不知不覺到了江府門前。
江西月帶正著兩個丫鬟小斯在門前一顆碩大的柳樹陰下焦急的等候著。
見盛夏下了馬,小斯急忙迎了上來,她將馬繩遞給小斯,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去,沖著江兮月恭敬的行了個禮。
江兮月微微點頭:“您可是跡真大夫?”
盛夏一開扇子,深沉道:“正是在下?!?p> 江兮月也不廢話,手一抬:“里面請,祖母早已經(jīng)在屋里等您了。”
盛夏禮貌的笑了笑:“那就有勞小姐帶路了。”
二人繞過了前廳徑直走到了后院,在一個氣派且別致的院子門前停了下來,對著了盛夏點了點頭,“就是這里了。”
穿過石子路,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進了屋,盛夏頓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碩大的房間內(nèi)昏暗無比,所有的窗戶全部用木板釘著。
濃濃的中藥味,讓這間本就昏暗的屋子顯得更加死氣沉沉,她被刺鼻藥味的胸口直發(fā)悶,感覺心疾都要犯了。
這時,屋內(nèi)傳來一陣痛苦而急促的咳嗽聲,江兮月忙朝里走去,盛夏知道這是江老夫人的聲音。
只見江老婦人半倚在床上,雙眉緊促表情有些痛苦,她手里正端著一個藥碗。
床榻邊站著的是儀表堂堂的江風和一位身穿玄色浮紋官服的老者,老者身旁還有一個背著藥箱的小斯。
盛夏一驚,朝江兮月臉上望去,昨日不是說好了不告訴江風的么?
江兮月面帶愧色:“跡真大夫,這位是太醫(yī)院的首席太醫(yī),吳太醫(yī),我哥哥說還是請二位一同會診更穩(wěn)妥些。”
會診?
會什么診,無非是懷疑她的醫(yī)術(shù),找個懂行的來監(jiān)督罷了。
不過這倒也能理解。
盛夏笑了笑:“無妨!”
江兮月見她點頭,這才急忙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心疼的拉著江老婦人的手:“祖母,大夫來了。”
老夫人把手里的藥碗遞給江兮月,朝盛夏點頭一笑。
盛夏透過稀薄的光,看見她滿頭的銀發(fā)還有蒼老的皺紋。
當初自己只顧著劇情走向,連想也沒想就給她安排了這樣的命運。
可如今,這樣的人活生生坐在她面前,令她一時有些唏噓。
她滿臉慚色她兩手一恭,沖江老夫人做禮道:“跡真見過江老夫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