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像是楊子恒那樣的窩囊廢,軟飯男,動不動就搞女人,江老爺子覺的,自己肯定得少活好幾年。
傅慎年的葬禮過后。
傅家就開始亂了起來,爭權奪位,內(nèi)部自相殘殺,外部一群人虎視眈眈。
傅家以傅慎言他未成年為由,直接把他繼承權給否決了。
更何況,傅慎言就是個愛哭包,嗜賭成性,扶不起的阿斗。
除了哭,就是哭。
傅家怎么可能把家主之位交到一個愛哭包手里去。
商業(yè)帝國中的大事,不是用哭,就能解決問題的。
而傅家二房,傅強的兒子傅易安卻是小有成就,開了自己的公司,又創(chuàng)立了心悅品牌,公司也發(fā)展的不錯,旗下涉及多個品牌和領域。
此時此刻。
傅易安,就是最好的人選。
傅家老宅的氣氛劍拔弩張。
傅強坐在右邊,氣定神閑的喝著茶,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二長老,二長老咳嗽一聲:“家主去世,我們都很難受?!?p> “如今面對虎視眈眈的江家和外面的豺狼虎豹,我們不得不再選出一個家主之人來。”
右派大長老聲音低沉:“傅家嫡長子沒了,應當由嫡次子繼承?!?p> 二長老一臉詫異的看向大長老:“大長老,你確定?”
“用傅慎言?”
傅慎言低垂著腦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他爸旁邊,沒吭聲,要哭不哭的可憐模樣,眼眶紅通通的。
二長老掃了傅慎言一眼,冷笑道:“他可是出了名的愛哭,總不能跟人談合同的時候,也是哭哭啼啼的吧?”二長老嘲諷一笑。
難不成他一哭,對方就把合同給簽了?
二長老沒想到,此后沒多久,還真靈驗了。
只要傅小哭包一哭,那男人真的就把合同給簽了。
大長老臉色沉郁,傅慎言雖跟家主一母同胞,卻沒有半點家主的風范,鎮(zhèn)壓不住底下的一群人。
沒有半點威嚴。
二長老頷首笑道:“我倒是覺的,二房長子傅易安可以繼承?!?p> 傅老爺子和傅焯坐在主位,面容沉寂,任由下面的人吵,沒有出聲。
二房?
呵……
打的一手好算盤。
傅綠怒氣沖沖的說:“傅家繼承之位,向來由大房嫡子一派所出,那能由二房的人來繼承?”
傅水冷眼相待:“二長老何意?”
傅青嗤了一聲。
傅山“呵”了一聲,二長老圖謀不軌,恐怕已不是一天二天了。
二房的,狼子野心!
要是爺還在,哪里容得下他們來蹦噠!爺一句話,這些人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現(xiàn)在倒是狐假虎威了起來。
二長老冷笑:“難不成讓傅慎言來繼承?是想讓他把傅氏集團百年的基業(yè)搞垮嗎?”
傅慎言顫巍巍的抬頭,膽戰(zhàn)驚心的看了看烏泱泱的一片人,就像一只驚弓之鳥一樣,那水潤潤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包了一包淚水。
好不可憐。
他更加的害怕了,少年白皙漂亮的臉蛋上全是惶恐和害怕,他哭著搖頭:“我不行的,我不行的?!?p> 他顫抖著嗓音哭著,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掉:“我當不了大哥?!?p> “不要讓我繼承。”
“我不敢,我怕?!?p> 小哭包哭的時候嗓音里面都帶著顫音,拐著彎的一抖一抖的,那股子哭腔,實在不像能夠撐得起傅家的人。
傅青的臉仿佛被人狠狠的給打了一巴掌,他一噎,頓時說不出一句話來。
家主在世的時候,誰敢欺負傅慎言?誰都是帶著一張笑臉說著恭維的話,現(xiàn)在家主不在了,都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爺在的時候,尚且能護住二少爺,保他一世無憂。
隨便他怎么折騰,怎么作妖都行。
如今……
傅青把目光落到唯唯諾諾,一臉驚恐萬狀的傅慎言身上,哭的像個小娘們一樣的二少爺。
這不像一個男人更像是一個女孩子。
綠水青山都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們就算有心想扶持二少爺,二少爺也未必穿的了那個黃馬褂。
二長老笑道:“啊,我們二少爺自己都不想繼承,集團就更不能交到他的手上去了?!?p> 二長老看向傅焯問道:“大爺,您覺的呢?”
傅焯是個當兵的,軍人出生,一股子軍閥氣息,冷酷無情,可沒想到生的二兒子跟個姑娘似的哭哭啼啼的。
傅焯看了一眼哭成淚人的傅慎言,閉了閉眼睛:“隨你們折騰?!?p> 他大兒子已經(jīng)沒了,傅焯不希望自己二兒子也被人給害了。
傅慎言不是傅慎年,沒有自保的能力,別人要害他,輕而易舉的事情。
把傅慎言推到傅家主的位置去,不出一天,絕對要出事的。
傅慎言會被害死。
不死,也得殘了。
傅家這些人,表面上看起來和和氣氣的,其實都是各懷鬼胎。
從進來到現(xiàn)在,傅老爺子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他神色沉寂,鬢角如霜,染白了許多的白發(fā)。
他最得意的孫子沒了。
沒有人比傅老爺子更加心痛。
傅家,恐怕日后也要隕落了,離江家,又要拉出距離來。
沒他大孫子鎮(zhèn)壓著,這些人,哪里是江茗柔的對手。
傅老爺子心中冷笑了一聲,卻沒有心思再管了,他一只腳就要踏進墳里面了,傅家以后如何,他也不想管了。
大孫子沒了。
二孫子雖窩囊,卻不能再讓他沒了。
傅老爺子由著老管家攙扶著,白發(fā)蒼顏,杵著拐杖顫巍巍的離開了。
他的身子,在得知傅慎年出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不好了。
傅慎年出事,最高興的莫過于楊子恒和傅雪,前者是恨,嫉妒,后者是興奮。
這就意味著,她和傅易安可以接手傅家了!她從來沒有這么興奮過!她的身份在京城這一眾貴女之中,也將脫穎而出!
她可以踩到她們頭頂上了,甚至,可以將江茗柔都不放在眼里!
楊子恒知道這個消息,整個人就處于極度的興奮當中,他最討厭的一個人終于死了!
他比任何人都興奮,比任何人都高興!
當天晚上,傅家的葬禮,楊子恒花了五十萬買了一堆的煙花爆竹,響了幾個小時。
外人都可以看出,楊子恒到底是有多高興。
也不知道是誰把消息泄露進傅老爺子耳中,老爺子知道后,當天晚上,就被活生生的氣的吐了血出來。
人直接進了搶救室。
這種惡意滿滿的行為,擺明了,就是打算氣死傅老爺子。
唐婉柔當時氣的差點沒拿刀殺去楊家。
可人家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只是高興放了五十萬的煙花爆竹,傅家難不成還拿讓楊子恒去坐牢?
當然不能。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
可那口惡氣卻深深的堵在唐婉柔心中,吐不出來。
楊子恒這是在欺負她兒子不能活過來要他的命??!
傅家由傅易安接手,已成定局,唐婉柔知道傅家水深,她沒了大兒子,不想也賠了二兒子。
這些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她兒子在時,把他們養(yǎng)的肥膘膘的,富的能流油了,如今,她兒子不在了,一個兩個,都變成了一副丑惡的嘴臉。
綠水青山茫然的看著高堂四座,他們只覺的,這下半輩子突然沒有了奮斗的目標和要追隨的人。
傅爺那群忠心耿耿的手下,如今群龍無首,無處可去了。
難道……
他們真的要臣服于傅易安?那個不如家主的人?
二房跟大房不對付,傅慎年的人,不會得到妥當?shù)陌才诺摹?p> 他們跟隨家主身邊多年,一心為主,家主能夠讓他們臣服,他們這群人就算為家主死,也直了。
可如今,家主沒了。
傅焯臨走時,對著青山綠水說:“慎年在的時候,你們追隨著他?!?p> “如今,去留都由你們,只要有我在,傅家沒有人為難你們?!?p> 傅青死抿著唇,眼眸猩紅,他握緊了拳頭:“傅首長,我不會離開傅家,離開爺?shù)??!?p> 傅山也紅了眼眶:“我也不走?!?p> “我這輩子活是爺?shù)娜耍朗菭數(shù)墓??!?p> 傅綠抿唇:“我沒處可去了,這里就是我的家?!?p> 傅水直接哭了出來:“我想爺?!?p> 傅水一哭,傅慎言也跟著哭,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仿佛是找到了心靈安慰的人,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嚎啕大哭了起來。
一句話,讓在場多少漢子都紅了眼眶,直接破防了。
無人是他傅慎年,沒人代替傅慎年。
可傅慎年卻永遠回不來了。
他們又能去哪呢。
家主平時嚴厲極了,脾氣不好,又冷颼颼的不愛說話,強勢的威懾力讓大家都懼怕他。
可家主從來不曾苛待他們。
他們的家人都是受爺?shù)亩骰荨?p> 他們折服于家主的魄力和膽識,鐵血手腕,強權霸道,想一輩子追隨著他。
如今沒事追隨的人,他們也開始茫然了起來,未來好像突然就沒有奔頭。
“不好了!不好了!”
“江茗柔帶著江家的人闖進來了?。?!”
有人腳步凌亂的,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進來,他鼻子上還流著血,一邊跑,還一邊惶恐不安的大喊著。
一瞬間,傅家所有的人都如同聞到了危險,立馬站了起來。
“什么?江茗柔?”二長老拍桌而起,渾身怒氣沖天,他喝道:“這種時候,她來做什么?”
傅慎言淚眼婆娑的望外看了一眼,抬手拍掉了傅水的手背,移動著小身子緩慢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話音剛落,江茗柔那道冷冽而漆黑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傅家眾人視線里。
女人依舊是一身黑衣,被江家一眾人簇擁著緩慢而來,江茗柔走在前面,面容冷漠凌厲,帶著濃重的煞氣。
她眉宇之間添加了幾分弒殺和冷冽的氣息,看人的眼神很冷。
“江茗柔!你來做什么?”
唐婉柔一看見江茗柔,頓時臉都白了。
她兒子死了,難不成江茗柔想這個時候來趁火打劫的?
她怎么這么壞呀!
唐婉柔生平第一次猜準了。
江茗柔就是來打劫的。
她就是這么壞!
江茗柔眉眼冷冽的看著傅家眾人,淡淡的開口:“聽說,傅家今天要易主?”
傅焯和傅強的臉色都微沉了起來,大長老和二長老同時臉色都難看了起來,他們內(nèi)訌是一回事,可對于外敵那是要一致對外的!
江茗柔此次前來必定是不安好心!
傅家,豈是別人想進就能進的,江茗柔分明就是強闖進來的,把傅家守門的人全部給打了!
她,來者不善!
傅焯眉眼沉了起來:“今天傅家有事,不歡迎外來人員,江家主,你請回吧?!?p> 江茗柔嘴角笑意加深:“回,自然是要回的?!?p> “只是不知,傅慎年的位置,你們選擇誰去上任?”
傅青自從江茗柔出現(xiàn)之后,他整雙眼睛都亮了起來,別人不知道,可傅青知道啊!
爺可是跟江家主結過婚的!
江茗柔從法律上來說,是傅家的人了,從稱呼上來看,那是傅家的主母!
他怎么都沒想到,還有江茗柔?。?p> 傅家的主母,江茗柔可以接替主子!
傅青寧愿江茗柔來,也不愿意跟著傅易安,傅易安跟他那個爹一樣,對傅家主之位,窺伺已久!
今天傅易安還在國外,不知道什么原因,還未回,否則,傅家早被他攪亂的天翻地覆了!
傅青連忙道:“是傅易安。”
江茗柔冷笑了一聲,眼神輕蔑:“他?”
“也配?”
這句話一出,傅家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在他們看來,江茗柔就是猖狂!狂妄自大!以為傅慎年不在了,傅家就能隨便任由她拿捏了!
所有傅家人都怒了,唐婉柔心里面害怕極了,她知道江茗柔的手段和可怕(?ó﹏ò?)。
傅家現(xiàn)在被她盯上,只怕是……不掉一塊肉也得脫下一層皮。
江茗柔太惡毒了,太可怕了。
她瑟瑟發(fā)抖,看都不敢去看江茗柔一眼,只是緊緊的挨著他老公,渾身顫抖的厲害。
唐婉柔都快要哭了:“傅焯,怎么辦,怎么辦呀。
江茗柔肯定不會放過傅家的。
傅首長拍了拍她的手,眉眼冷酷無情的看著江茗柔:“江家主私闖民宅,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犯法了?”
江茗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語氣生硬:“你可以去告我?!?p> 她渾身那股子叛逆和無所畏懼的模樣,讓傅家人恨的牙癢癢,可卻要拿她無可奈何。
在場的所有人心里面都清楚都知道,除了傅慎年,江茗柔還真的沒有怕過誰。
就連他們家家主,江茗柔都是見一次罵一次,兩人甚至多次動手打架。
傅慎年尚且拿她沒有辦法。
如今他不在了。
更沒有人能夠鎮(zhèn)壓的住江茗柔。
江茗柔往人群中掃了一眼,眼神漠然的開口:“讓你們家老爺子出來跟我說話?!?p> 傅老爺子剛走。
大長老冷笑道:“江家主真是好大的口氣,什么話不能跟我們說,要我們家老爺子出來跟你們談?”
唐婉柔頓時臉都白了,她怒氣沖沖的對著她說:“江茗柔,你不要太過分了!”
傅老爺子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了,再要被江茗柔這么氣著,估計真的會被他們活生生的給氣死。
唐婉柔雖然是個膽小怕事的,可一旦要涉及到自己的家人,她就開始了像母雞護小雞一樣,一臉護犢子。
傅焯冷冷的看著她:“你還不夠格?!?p> 江茗柔冷笑,反唇相譏:“你也不夠跟我說話?!?p> 傅青在旁邊聽的渾身一僵,這哪像兒媳婦跟公公說話,這分明就像仇人跟仇人啊。
江茗柔根本就沒有因為和傅慎年結婚,就對他父親和顏于色。
她依舊是那個江茗柔,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讓人不能侵犯!
傅青聽得卻滿頭大汗,心里面焦急,可去不能把爺跟江茗柔結婚的事情,公布于眾。
家主此前吩咐過,除非江茗柔允許,他們的婚姻不對外公布。
他們隱婚。
傅強高聲指責:“江茗柔,你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江茗柔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算什么東西在我面前大吼大叫?”
“哪涼快哪呆著去?!?p> 相比較傅焯,江茗柔對傅強的態(tài)度卻是極其惡劣的,沒有給一分情面。
相當難堪。
傅強臉色頓時一青,想弄死江茗柔。
而此時,傅老爺子杵著個拐杖,被人攙扶著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聽到江茗柔來了,還把他們家的下人給打了,傅老爺子一聽,連忙掉頭就往回走。
生怕自己去晚了。
江茗柔這個惡毒的主,就把傅家全滅了。
她江茗柔,不是做不出來。
傅老爺子以前就曾經(jīng)警告過傅慎年,要警惕江茗柔,足以看出。他對江茗柔的重視。
她絕對不是一個善茬,也絕對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這丫頭,心眼太多,心思縝密的恐怖,她要布一場局,恐怕沒有人能夠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踩入她的陷阱,等意識到的時候早已經(jīng)沒有逃跑的機會了。
就拿楊家來說,傅老爺子一度懷疑,江茗柔是沖著楊家的股份和南城那塊地去的。
不過幸好,南城那塊地落到了他孫子手里。
只是他未見過地契。
等過兩天,他要好好的把所有的資料都整理一遍。
傅老爺子一臉沉穩(wěn)的走了進來,厲聲喝道:“江茗柔,你來干什么??!”
江茗柔站在那,看著他,淡淡的說:“單獨談談?”
傅老爺子氣極:“我跟你有什么好談的?!?p> 江茗柔漠然的開口:“關于傅家。”
她冷漠無情的開口:“生或者死,全在你一念之間?!?p> “你可以不談,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傅老爺子氣的臉色都鐵青了起來,傅家眾人都警惕著江家的人。
屋子內(nèi)。
江茗柔把一份證件和資料放在了傅老爺子面前。
“傅家交給我,你大可放心?!?p> “不是因為你或者傅家的誰,只是傅慎年?!?p> “他的東西,我得不到,就毀了它?!?p> “別人也別想得到。”
傅老爺子臉色驟然變白,手劇烈的顫抖著。
上面赫然寫的是,傅慎年和江茗柔,是夫妻!??!
傅老爺子頓時覺的胸口一悶,兩眼一抹黑,差點暈倒過去。
江茗柔大步走過去扶著人,抬手拍在他胸口,倒了杯水給他:“深呼吸?!?p> 江茗柔突然覺得自己的做法是對的,要是她再把傅慎年的彩禮給傅老爺子看,只怕,傅老爺子能被她氣死。
她也許是無意的。
可傅老爺子以及傅家眾人,都不會這么想。
她留了個底。
傅老爺子氣的手都抖了起來:“江茗柔,你是不是撒謊了?”
他孫子,怎么能娶江茗柔!!
江茗柔淡淡開口:“沒必要?!?p> 這話別人說出來傅老爺子也許不會相信,甚至會以為是外面的那些女人來騙傅家的財產(chǎn)的。
可江茗柔這么說,可信度卻很強。
傅老爺子氣順了,沉沉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老實告訴我!”
江茗柔冷淡的開口:“你應該去問傅青?!?p> “我是被結婚?!?p> 傅老爺子又是氣的心肝疼。
合作,還是他孫子自作多情了?一廂情愿了?
傅老爺子二話沒說,直接把傅青叫了進去。
傅青惶恐,他覺的自己可能要死了。
他想跟著爺去了。
傅青心虛的看了江茗柔一眼,弱弱的喊道:“老爺子?!?p> 傅老爺子把手里的東西重重的摔在了他面前:“你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
“到底是誰強迫誰的!”
傅青兩眼一抹黑,他看了江茗柔一眼,恨不得有個地洞趕緊鉆出去跑掉。
面對傅老爺子和如今的形式,他只能一五一實的說了出來。
“爺……把江家主注射了他研究的新藥,把人綁了,然后,嗯,就是成這樣了?!?p> 傅青連忙加了一句:“江家主原先是不同意的?!?p> 她居然還敢不同意??
要死了。
傅老爺子從來不覺的傅慎年給他丟臉過。
他頓時老臉有一些紅,如果傅慎年在他面前,老爺子此時此刻已經(jīng)拿著掃把打人了,可……傅慎年不在了。
這時候說什么都是白勞的。
至少,讓他欣慰的是,傅慎年能有個過門的妻子。
傅老爺子就算是再不同意,如今木已成舟,白米煮成熟飯了他能怎么辦?
傅老爺子將眼光微掃著江茗柔的肚子:“你們有沒有”
如果要是有了孩子就好了。
江茗柔儉眉:“沒有?!?p> 傅老爺子有些失落。
“你想怎么辦?”他看著江茗柔問道。
江茗柔冷淡的說:“他的東西,不能給任何人?!?p> 就算是傅慎年沒有把地契一類的東西交給她,江茗柔也有的是辦法把傅家收進錦囊中,無非是要多費一些力,現(xiàn)在多破一些財而已。
這些她都不在乎。
她有的是錢,不差這點。
她要的,簡單明確,就是傅家。
傅老爺子眼眸沉了下來:“你想吞并傅家?”
江茗柔看了他一眼,說:“我這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p> “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做。”
“你阻擋不了。”
江茗柔來勢洶洶,傅老爺子現(xiàn)在就算再權力大,在商業(yè)上和腦力上,都不是江茗柔的對手。
她年紀雖小,手段卻是狠辣果決的。
傅老爺子臉色沉郁:“你想如何做?”
“傅家我不會要,這點你可以放心?!?p> 傅老爺子猛然抬頭看她。
江茗柔蹙眉:“你以為我想干嘛?”
“為了傅家的錢?”
“錢,我江家不缺,我江茗柔也不差?!?p> 傅老爺子說不出話來,他愣愣的看著她:“你”
他竟然看不透江茗柔。
這個小丫頭,他居然猜不到她的心思。
“我說了,傅慎年的東西,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把它給別人?!?p> “他是不是有一個愛哭的弟弟?可以轉移到他的名義下。”
傅老爺子再次震驚了:“你要給慎言?”
江茗柔掀開眸子:“也不全然是?!?p> “傅慎言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傅家給他,只怕會毀的更快?!?p> 傅老爺子嘴角微抽,竟然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傅慎言鮮少在大眾面前露面,但這位小太子爺人雖然不在江湖,可江湖上處處有他的傳說。
別人提起來頓時就是一陣唏噓不已。
甚至感嘆他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傅家居然沒把他給打死,他也沒把自己給餓死。
這是一個世界的謎題和奇跡。
江茗柔說:“傅氏集團,由江家接管?!?p> “明面上是我江茗柔,實地歸屬傅慎言?!?p> 傅老爺子一陣沉默:“為什么?”
江茗柔手一頓,儉眉:“因為他?!?p> “他的東西,別人不能碰。”
“他弟弟可以?!?p> 傅老爺子看著江茗柔,良久都是一陣沉默。
“你……喜歡我家慎年?”
江茗柔沒有否認,她坦坦蕩蕩,目光清澈:“是?!?p> 她甚至沒有絲毫猶豫就吐出了這個字。
傅老爺子頭一次看不懂他孫子,往日里,跟江家這個斗的你死我活的,見面就吵架的,還能生出感情來。
半妖云墨
今天的木有了,滿滿的一大章,大大碼字碼到了四點鐘,要去睡覺了,寶貝們起來就有了,你們不要學大大熬夜。^_^你們醒了,大大還在睡覺,本來這章是傅爺來的,下一章吧,一定是 要相信一個定律:男女主都是被神眷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