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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娶我咱就離婚

第十四章:彩禮?你不配

不娶我咱就離婚 名牌小肚兜 1317 2020-07-10 22:25:38

  “凌向?”顏蓉聳聳肩,繼續(xù)挑她的老母雞、童子雞、土雞。

  劉彥是顏蓉的死黨,成人大學(xué)的同學(xué),床對床,頭頂頭地睡了四年?,F(xiàn)在是成功的女強人,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消息向來靈通,凡是從她嘴里說出的事,就算沒有百分百的準確,那也絕對是百分之九十的真實。

  只是……她租的那兩間商鋪,已經(jīng)快十年了,怎就是成了凌向的?

  自己的老公租房給自己,年年收自己上百萬的租金?

  這世上真有這么渣的男人嗎?

  凌向應(yīng)該做不出來這么渣的事吧?

  可能是不太愿意面對,顏蓉自己阿Q自己:大概是同名同姓,劉彥弄錯了吧。

  當她拎著大包小包,懷著滿腹心事回到凌向的家。

  氣都沒喘均勻,就被一股強冷空氣拍翻在地。

  “我叫你來是旅游的嗎?”凌母斜著眼睛,睨著顏蓉手里的東西,一手抱著西亞,一手抓著奶瓶,盛氣凌人:“我兒餓肚子,你去逛大街,你的良心不會痛么?”

  顏蓉這才想起,忘了給凌向吃飯。

  “顏蓉”

  凌母極其罕見的,用平和的,沒有權(quán)威的口吻喊她名字。

  顏蓉頗感意外,乖乖噠往前邁了一小步,像個等著挨班主任訓(xùn)的小學(xué)生,靠墻而站。

  凌母等西亞吃完最后一口奶,放進嬰兒車,送回房間出來,重新站在顏蓉面前。

  “看我們凌家敗了,我兒子廢了,迫不及待地想脫離苦海是嗎?”

  顏蓉茫茫然地望著凌母,滿腦子都是那張全家福照片。

  什么是敗了?怎么就廢了?

  凌父官運亨通,仕途一片光明,凌母地產(chǎn)龍頭企業(yè)副總裁,隨隨便便做個項目就可以賺千百萬,哪來的敗象?

  至于凌向,不就是受點打擊魔怔了,又不是得了絕癥,哪就嚴重到廢了?

  顏蓉覺得凌母的話蹊蹺,但她沒開口,因為眼前的這個婆婆太霸道。她若想說,你不聽都不行,她非說給你聽;她若不想說,你想聽都不行,她一個字都不會說。

  “像你這樣的下九流人物,我見得多了?!绷枘副еp臂,看著自己的腳尖,用極盡嘲諷的語氣道:“你糊弄不了我,就別費心思玩心眼了?!?p>  忘記給凌向吃飯,顏蓉自知理虧,面對凌母的生氣,也能理解。她也是當媽的人,深知對于一個母親,你不給她吃飯可以,但是餓著人家孩子,那真是要命的事。

  也正因為如此,顏蓉想著挨幾句罵,對付過去就算了??墒锹犃枘刚f出‘下九流’這樣的話,顏蓉抬腿就走。

  大清王朝都滅亡了多少年了,還真把自個當老佛爺了。尊重是相互的,你既為老不尊,她也犯不著拿自己的熱屁股貼冷臉。

  凌母以為顏蓉要動手打她,十分警惕地退到門口,但嘴巴依舊不饒人。

  “嫌我說話難聽,是伐!你十四歲在秦淮河討飯,十六歲在舞廳陪男人跳舞。要不是遇上我兒子,你能有今天的一切嗎?”

  顏蓉聽而不聞,拎起買回來的東西,動作嫻熟地規(guī)整。食物拿去廚房,雞先用水泡上,土豆削皮、蒜剝皮、蔥切斷……

  如凌母所言,從討飯到理發(fā),干的都是看人臉色,迎來送往的活,什么樣的人,她都經(jīng)見過。

  十幾年下來,早就是王者段位了。再難聽的話,再難看的臉,再潑辣的人,她都能保持微笑,面不改色。

  凌母見顏蓉沒有過激暴力傾向,又從門口走回到廚房門口。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欲握玫瑰,必承其傷。你既享受了我兒子給予你的優(yōu)渥生活,那就得承受他為你帶來的一切,包括傷害與痛苦?!?p>  “凌向的身份證、護照在您那兒?還是也被搬走了?”顏蓉一邊忙活手里的活,一邊不緊不慢,有條不紊道:“要是在您哪兒,您明天來的時候一并帶過來。若不在,麻煩您幫忙補辦一下。后天是周末,您把靜兒和欣兒帶過來。下周周五,我要帶凌向回國。”

  “不行”凌母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拒絕:“凌向不能回去,你也不準回去。”

  顏蓉正切土豆,突然停下來,轉(zhuǎn)向凌母,盯著凌母的眼睛,看了十幾秒,緩緩問道:“您兒子從小到大,交往過的女朋友沒有一個排,也有一個加強連吧?怎么就為個女人瘋了呢?您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瞞著我?那野女人把家都搬空了,您報警了嗎?”

  “這些與你不相干!”凌母用嚴肅而又鄙視的語氣,告誡她:“你只需要一日三餐照顧好我兒子,讓他早日康復(fù)。其他的事情少摻和,他若不好,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你的兩個女兒。”

  顏蓉敏銳地捕捉到了凌母眼神里的慌亂,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凌向的瘋,絕不僅僅是因為小三卷款逃跑,而是還有其他的問題。

  “您是以什么身份威脅我?婆婆?還是凌太太?”顏蓉繼續(xù)切她的土豆。

  “你幾個意思?”凌母霸氣的聲音冷了好幾度。

  顏蓉把菜刀往廚臺上“啪”的一拍,快步走近凌母,道:“您是凌太太,對不起,您沒有限制我人身自由的權(quán)利。您是婆婆,那就更不好意思了。您下過聘禮嗎?您兒子娶我進門了嗎?您喝過我敬的認親茶了嗎?”

  “你是不是還想要點彩禮???”凌母昂首挺胸,眼神霸氣地盯住顏蓉,冷笑著道:“要不要我給你舉辦一場盛大的世紀婚禮?”

  說完,還故意停頓了幾秒,慢慢悠悠地補了三個字:“你不配!”

  顏蓉‘杠’不過凌母強大的氣壓,瞬間秒慫,又回到廚房繼續(xù)切菜。但她也沒氣惱,而是風輕云淡道:“誰讓凌向不聽媽媽的話,非要和我領(lǐng)證結(jié)婚,您認與不認也得面對現(xiàn)實。要么讓他跟我回國,要么您自己在這伺候他?!?p>  凌母無言以對,但就是不愿意在顏蓉面前輸?shù)敉馈?p>  “顏蓉,做人不能沒良心。我兒是怎么愛你的,你都忘了是伐?我兒為你付出多少,也忘記了是伐?”

  這話,顏蓉不敢反駁。

  談戀愛的四年,和剛結(jié)婚的兩年,凌向確實付出很多。若沒有最初的深愛,也不會有飛蛾撲火般的壯烈。

  “隨便拿出一點點,也換得過你的回報?!绷枘冈秸f越氣,冷笑道:“我們家是鐘鼎世家,又是土生土長的本幫人,你一個外來妹,又帶著個拖油瓶妹妹,你隨便打聽打聽,問問哪個本地人家會要你。哪個婆婆能做的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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