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書京到公寓門口的時候,都沒想到自己會有如此沖動的一次。
她按下門鈴的瞬間,那個人仿佛就一直在門口等待她,很快給她開門。
陸其聲定定看了她幾秒,在徐書京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感受到被人扯了進去,緊接著摟入懷中。
關(guān)門,擁抱,閉眼,唇覆上去的一刻,心中的猛獸就突然被釋放出來。
軟軟糯糯的觸感,像是散發(fā)著香味的軟糖。
讓人只想更加兇猛地掠奪更多的甜味。
徐書京一夜未眠,昏昏沉沉的腦袋并不想清醒,這一刻,她幾乎未曾想到抗拒。
直到喘不過氣來,一瞬間的分離,他還是緊緊抱著她。
她的頭抵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這一份溫度。
“你上次問我的問題,我想好了答案?!甭曇羯硢。膬?nèi)心里莫名地安定,徐書京的心卻跳個不停。
感受到懷中人的心跳,快的不成樣子,陸其聲微微勾唇,緊了緊雙臂,鄭重答復(fù):“我喜歡你,小京?!?p> 許多人叫她書京,只有極為親切的人,才會喚小京兩個字。
這是徐書京的默許。
但是下一秒,她輕輕地掙扎開了這個懷抱,當陸其聲感到一種拒絕的時候,他的力度一下就散開了。
徐書京眨了眨眼,這一回,她自己主動踮腳,親了上去。
……
兩人陷在沙發(fā)里的時候,陸其聲克制著自己內(nèi)心的一團火,結(jié)束這個吻。
她躺在他的胸前,任由陸其聲的手輕捏著她挽成丸子狀的頭發(fā)。
還是昨晚的一身裝扮,一只耳墜不知道什么時候掉落下來,脖子上的項鏈卻被她嫌棄膈得慌,給取了下來。
享受著這片刻的安靜,時間卻不能停滯不前。
“你想好了嗎?”陸其聲開口。
雖然平時看起來極度自大又隨意,但是對于徐書京,他愿意給她選擇的尊重。
徐書京的下一句話,卻讓他的手停頓住。
“對不起?!彼穆曇糨p輕的,帶著一份無奈,卻又十分清楚。
不敢相信這是剛才還和自己唇齒相碰的人,陸其聲的眼里一下翻滾出了復(fù)雜的情緒。
她主動起身,淚水在掉落的前一秒被自己抹去,徐書京拿起自己的項鏈,落荒而逃。
或許是某一刻清醒的,又或許是在進去前就有了這樣的打算。只是那個懷抱太容易讓人陷入進去,她自動忽略了腦中紛亂的思緒。
但是夢是短暫的,現(xiàn)實是不會消失的。
公司不會希望她戀愛,徐家也不會。
當她以一個團體成員的身份出道時,再也不能肆意妄為。或許再等幾年,徐書京可以不管不顧,但是現(xiàn)在的她不能這樣自私。
她已經(jīng)自私過許多回了。
哪怕是隱秘的戀愛,但是當有真實的事實存在的時候,徐書京不會相信紙能包的住火。昨晚那樣的場合,她都能被人跟拍,現(xiàn)在的身份,讓她的自由已經(jīng)縮小許多圈。
而陸其聲如今的事業(yè),或許這段感情,來的不是時機。
只是她沒想到,剛回到公寓的時候,手機就又開始震動,這一回換安拉不斷來電。
昨晚的消息爆了,徐書京的娛樂新聞現(xiàn)在掛上熱搜,評論熱度特別高,已經(jīng)壓不下去的情勢。
從昨天晚上消息就被爆出,安拉在當時想著徐書京正在青城給老夫人祝壽,她堅持沒聯(lián)系徐書京,今天一早,就打了電話過來。
“我現(xiàn)在去青城接你?!卑怖呎f邊往機場走,卻聽到徐書京淡然道:“不用了,我就在江市。”
昨晚上消息剛被爆出來的時候,網(wǎng)上輿論已經(jīng)炸了。
或許是娛記狗仔畏懼著男主人公徐聞歌的家世,并沒有暴露太多,甚至好心地給徐聞歌打了碼……只說了是西南某富豪家族壽宴,徐書京傍上大款作女伴現(xiàn)身。
這條娛樂新聞著實讓徐書京哭笑不得了……
當年她出道,一路都隱瞞著家世,沒有過多爆料,所以一般人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這一次,和自己兄長傳緋聞,算怎么回事……
這回父母又該說,是她丟家族臉面,到時候二伯二嬸再從旁煽風點火,徐書京幾乎能想象那令人窒息的畫面。
腦子里太亂,她滿是無力地低聲著說要睡一覺,安拉聽出徐書京的疲憊,不再說話。
等掛掉電話后,仿佛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把窗簾拉緊,她躺回床上,連妝都懶得卸掉。
而另外一個房間里一夜無眠的陸其聲,坐在沙發(fā)上,低垂著頭,抹了一把頭發(fā),看著窗外熹微明亮。
他昨晚第一時間刷到了那條消息,照片上的徐書京明艷動人,挽著身邊的男士,雖然看不見臉,身形也是如芝蘭玉樹俊秀挺拔,他心里很慌,更加急迫地給徐書京打電話。
當今早徐書京出現(xiàn)在他家門口的時候,看著她憔悴而美麗的面龐,陸其聲覺得心里一下被什么填滿了。
嘴上不承認,可是感覺騙不了自己,所以他誠實了一次,心口合一了一次。也把自己的一顆心真實地呈現(xiàn)在徐書京的面前。
陸其聲不知道徐書京在想什么,聯(lián)想到昨晚的新聞,他心里難耐。
桌上的東西嘩啦一聲,劈里啪啦地掉了一地,這樣的舉動仿佛才能夠宣泄心中的火氣,不至于把自己燒滅。
他站起來,看著一地的破碎,從細碎折光的玻璃中,他看見地毯上一個細小的耳墜。
在進門那塊,或許是他拉著徐書京進來的時候掉落,陸其聲鬼使神差地撿起來,遲疑著,看了一眼垃圾桶,最后還是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衣兜。
昨兒一晚,徹夜未眠的人很多。
看見消息的楊婉言,正在片場陪著劉晨晨,當時她臉一垮,立刻聯(lián)系徐書京,聯(lián)系不上的時候,整個面色讓劉晨晨直接感到仿佛有人欠了YG十來億。
劉晨晨從手機上看到爆的娛樂新聞后,一瞬間理解了楊婉言的心情和臉色。
他看著照片,勸起自己的老板:“婉言姐,這新聞肯定不實。”
楊婉言看他一眼,留下一聲好好拍你的戲,就離開了。
從盛華那溝通完,安拉堅持等第二天再聯(lián)系徐書京,兩個女人吵了好久,楊婉言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個原生經(jīng)紀公司是當真把徐書京當親閨女一樣照顧。
楊婉言顧不得那樣多,她只能顧著七月少女的團不受影響,前期砸下的種種資源又會不會打水漂。
不吃魚的青青
女主是謹慎的,對待很多事情想的比較多,因為以前的經(jīng)歷~ 而聲哥是不管不顧的,我給聲哥的設(shè)定不僅是玩搖滾,性格也有搖滾的一面。 不能說現(xiàn)在兩個人的看法誰一定是沒想全或者說誰一定是錯的~因為經(jīng)歷不同,所以想法差異,沒有誰對誰錯。 表白的時間點不對,最后是H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