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是不是有點過頭了?!毕蛄枘康煽诖舻目粗媲暗膭e墅,這都趕的上四個自己家那么大了好吧。
當時向凌只是負責出錢,而地方則是白熙找的,聽說好像是他老爸的一個合作伙伴的閑置地產,可以暫時低價租給我們。
當看到這個規(guī)模時,向凌總算知道了為什么要那么多錢。
“這里面已經提前裝配好六臺潛行游戲艙了?!卑孜蹩吹较蛄栌悬c呆滯便拉著自己的行李超里面走去。
“買的?”向凌也趕忙追了上了。
“不是?!卑孜跆统鲆话谚€匙打開了別墅的大門?!笆俏依习炙偷?,他也不差這幾臺游戲機的錢?!?p> 房屋內似乎很久沒打掃了,一開門就有些粉塵隨著空氣的流動飄出。
將行李放在地上后,兩個人便決定出去逛逛,等人來齊再一起收拾。
因為距離問題白曉毅估計要晚上才能到,而那個新來的女生可能要等到第二天了。至于李若庭,因為距離近的問題隨時都能過來,不過他現在應該還在家里頭疼假期作業(yè)呢。
被白熙拉著逛街的向凌覺得身體和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創(chuàng)傷。
真的是太累了,向凌一屁股坐在服裝店內的小沙發(fā)上,雙目無神的看著正在那里挑選衣服且和導購小姐聊的甚歡的白熙。
突然間覺得自己就不該來,來了好日子就到頭了。
等到了下午兩個人便來到了當地的美食街。
“你不是剛剛吃過午飯了嗎?”向凌看著雙手一邊一個鐵板魷魚的白熙,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購物袋。
“啊嗚?!卑孜鯇χ滛~咬了一大口,然后含糊不清的說道?!澳悴欢?,這么好吃的東西不全嘗一遍就是對制作他們的人的不尊重?!?p> “喂喂,你給我把東西咽下去再說話??!”
……
“我求求你以后逛街別帶我了?!毕蛄璋迅鞣N東西放在地上后突然覺得渾身酸痛,感覺所有的關節(jié)都被人掰過一遍一樣。
本來算是從小習武的向凌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那種深入骨髓的累,與其遭這種罪還不如被老爺子痛扁一頓來的舒服。
“行了行了,還要打掃房間呢?!卑孜醯故窍駛€沒事人一樣拍了拍向凌。
“這么大要打掃到什么時候?!毕蛄栌行o語的拿出手機。
“你在干嘛?”
“找家政公司啊,不然打掃到明天也弄不完。”
……
坐在沙發(fā)上喝冷飲的向凌看著家政公司的人正在一絲不茍的打掃整棟別墅,突然就覺得自己做的選擇無比正確。
“我來的不算晚吧?!币粋€中年男子突然進入屋內。沒錯,正是白曉毅。
看到和游戲里一模一樣的真人,向凌立馬放下飲料迎了過去。
“白叔你來了?!?p> “行啊小凌,比游戲里還帥。”白曉毅拍了拍向凌的肩膀又問道?!靶∥跞四??”
“逛了一天正在洗澡。對了,白叔你女兒呢?”向向凌記得他說過自己自己女兒也要跟來。
“小安,進來啊?!卑讜砸銓χT外說道,然后又轉過頭來“小安這孩子有點怕生,話說有空房間嗎?沒有的話小安和我住在一起就可以了?!?p> “有的,放心吧白叔?!毕蛄柙捯魟偮?,一個小腦袋便伸了進來。
小女孩看了看別墅里正在忙碌的家政阿姨,又看了看正在和自己爸爸聊的開心的向凌,之后便噠噠噠的跑到了自己爸爸的身后。
“快進來吧白叔?!?p> “我以為你只是在游戲里喝咖啡,沒想到在生活里也喜歡啊?!卑讜砸阕谏嘲l(fā)上,白小安則坐在自己爸爸的腿上。
“啊,就這點兒愛好了?!毕蛄杩戳丝醋郎弦呀浛盏舻膬蓚€易拉罐咖啡瓶有些尷尬,畢竟在這里干坐著沒事干,白熙還不許他不等自己就上游戲,導致向凌的咖啡喝的稍多了些。
“白叔,你終于來了?!卑孜鮿倓偞蹈勺约旱念^發(fā),便換了身衣服出來?!斑@是小安吧,好可愛?!?p> 白熙對著小蘿莉露出了姨母笑看的向凌有點惡寒。
“你怎么回事,才這一會兒功夫喝了兩罐咖啡?!卑孜踔钢雷由系目Х裙抟荒槆烂C的質問向凌。
“怎么和老媽子一樣,至于嗎?”向凌嘴上厲害,但卻默默的把想要打開的第三罐咖啡給放了回去。
“怎么不至于,喝這么多咖啡會讓你骨質變的疏松的,身為職業(yè)隊員當然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而且我跟你說,這可是向爺爺的指示?!?p> “我說你怎么不叫師傅了?”向凌到是不太在意前面的話。
“怎么了,就許你叫爺爺就不許我叫?”
“我靠,你這什么強大邏輯,那是我親爺爺好不好?!?p> 看著正在拌嘴的兩個人一旁的白曉毅也笑了笑。
之后的時間便是三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間,因為白小安還比較小,白曉毅還是決定讓孩子和他住一起。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向凌正在做飯的時候(話說為什么沒有違和感)李若庭來來到了這里,不過他不會住這里,到了再晚一些的時候他還會回去的。
就這樣幾個人第一次在線下見面了,因為游戲里的相貌和現實中幾乎完全一樣,所以幾人也沒什么期待感,見了面也和游戲里一樣自然。
幾人來到專屬的游戲室內登錄游戲打了幾次排位賽后便因為時間原因都去睡覺了,李若庭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到了后半夜,向凌突然覺得自己咖啡喝的有點多,竟然起夜了。
在意識到這里并不是自己家后終于從廁所里出來了,緊接著向凌聽到了細小的敲門聲。
“什么人?”向凌有些疑惑,這大半夜的誰會沒事來這里,十有八九是小偷。
想到這里向凌立馬跑回自己的屋子從行李箱抽出了自己聯系用的木質唐刀。
來到了門口前,一手拿著木刀,一手準備打開門。
外面雖然不斷響起小小的敲門聲,但向凌認為一般歹徒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于是緩緩打開大門。
只見一個一襲白衣披散頭發(fā),皮膚在月光照耀下顯得有些慘白的女子站在門外。
“鬼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