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之外,其他人就比較忙,沒有參與進去。
子喬,嗯,他正在追一個女孩,同時還要裝抑郁,所以沒什么時間。
一菲和曾老師兩個人正在觀察子喬的抑郁癥,同樣也沒有時間。
余羨他下午要去駕校,就更加沒什么時間。
所以,羽墨他們吃完午飯,一群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往酒吧跑。
至于余羨,就在房間里面休息,下午三點左右,他就要去駕校學(xué)車了。
下午一點。
余羨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那邊通告了上午那個小孩的情況。
不出所料,那個小男孩是被其父母誘導(dǎo)下進行騙取捐款的。
其父母在發(fā)現(xiàn)大家都非常有愛心的時候,就想要利用人們的愛心達到他們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于是就策劃了這一場騙捐活動。
當(dāng)派出所民警到達他們家里的時候,其父母正在家里制作蒜苗。
也就是所謂的好人卡和鮮花。
雖然國內(nèi)沒有明確騙捐的法律,不過派出所以詐騙zui起訴他們。
因為派出所民警只有小男孩包里的五萬塊,至于其他錢,其父母拒不承認(rèn)。
所以,他們有可能因為數(shù)額巨大被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
小孩因為保護法,所以批評教育之后,由監(jiān)護人帶回家教育。
如果再次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就會送到專門學(xué)校。
當(dāng)然,如果還有受害人過來補充,會累積。
不過他們尋找的目標(biāo)都是流動的,并不是固定的,所以只能依靠主動報案。
如果沒有其他的意外,就會這樣結(jié)案。
其實很多案件都是因為受害人愿意息事寧人,才會導(dǎo)致那些人更加的猖獗。
當(dāng)我們受到傷害的時候,一定要堅定的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
就算是私了,也一定要在派出所的調(diào)解下。
在私了的時候,也必須要了解清楚這樣做會造成什么后果。
法理和情理不同,需要分開。
不要覺得弱勢群體不過怎么樣都有理,同樣,也不要覺得強勢群體什么時候都沒有理。
魯迅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一切按照正規(guī)手續(xù)和法律辦事,才能以絕后患。
余羨把這件事大概的說了一下,然后轉(zhuǎn)發(fā)給所有人。
這件事到這里也算是結(jié)束了。
剩下的事情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
余羨出門的時候,太陽雖然很大,不過比起中午要好上不少。
來到駕校之后,余羨被熱情的接待。
隨即,駕校派了一名教練,讓余羨直接開始學(xué)車。
“第一次?”教練坐在副駕駛問道。
“沒錯。”余羨點點頭說道。
“行,那我們先說一遍具體流程。”教練點點頭道。
沒等余羨點頭,教練就開始說了起來。
繞車一周、系安全帶、調(diào)座椅、后視鏡等等全部說完,就開始讓余羨練習(xí)了。
前面的調(diào)整,余羨都做得有模有樣,也沒有什么緊張的表現(xiàn)。
教練在旁邊不由得點了點頭。
還好,這一次遇到個不錯的學(xué)員。
要說教練最怕遇到什么樣的學(xué)員,莫過于緊張的。
因為越緊張的人,越容易忘記事情。
有時候因為緊張,可能還沒有上路就掛了。
“行了,因為科目二不需要頻繁換擋,我們只需要半聯(lián)動就行,所以操作起來就簡單很多?!苯叹汓c頭解釋道。
余羨從來也沒有學(xué)過,坐在駕駛座虛心的聽著教練的解釋。
很快,教練就讓余羨正式開始練習(xí)。
“開始吧?!苯叹汓c點頭說道。
“好的。”余羨點點頭。
余羨有條不紊的操作起來。
雖然操作有些不順暢,但是該做的事情都做的,還是挺不錯的。
不過,很快就遇到問題了。
“剎車是不是壞了?”教練詢問道。
余羨奇怪的看了教練一眼,說道:“沒有啊?!?p> “沒有?沒有你還不踩剎車?沒看到要撞上去了嗎?”教練大喊道。
本來以為這是個好帶的學(xué)員,結(jié)果又是一個天神。
“教練,那不是還遠(yuǎn)著呢嘛!”余羨看著離他們還有七八米距離的樹說道。
“你看看你去干嘛的?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倒庫,不是直行?。 苯叹毚蠛暗?。
如果不是余羨給足了錢,他怕扣工資,還真想罵出來。
“好的?!庇嗔w直接猛的一踩剎車。
“吱?。?!”車熄火了。
“你干嘛呢?”
“教練,車熄火了?!?p> “熄火了你還不打著它?你覺得它可以自己打火嗎?”
……
“看見那個人了嗎?”
“看見了?!?p> “撞死他?!?p> “我不敢。”
“不敢你還不踩剎車?”
……
“教練,我是不是開歪了。”
“你這水平怎么可能?你沒歪,是我們駕校把庫線修歪了?!?p> 隨著余羨不斷的學(xué)習(xí),車?yán)镏皇O陆叹毜膮群啊?p> “掛檔啊?。?!”
“剎車?。。?!”
“又熄火了?。?!不會踩離合嗎?。?!”
“打轉(zhuǎn)向燈?。。?!打前燈干嘛!!!”
“踩油門?。。?!”
“掛檔?。。。 ?p> “你踩離合了么???”
“剎車呢???”
“沒看見快撞上去了嗎???”
“輕點剎車!??!”
“打轉(zhuǎn)向燈?。。?!”
“方向盤打死?。?!”
“回正?。?!回正?。。∧阕约捍驇兹δ愣加洸蛔。???”
吶喊聲之大,整個駕校都聽得見。
到最后,教練嗓子的喊啞了。
眼角含淚,對著余羨說道:“大哥,你換教練吧,我功力不到家教不了你啊?!?p> 如果不是駕校要求對快班態(tài)度要好,他都想殺了余羨。
不過余羨是上帝,他沒辦法罵,只能求余羨換一個教練了。
余羨倒是顯得精神奕奕,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教練不用,我覺得你水平特別好,我估計再有個幾天就會了?!?p> 教練差點沒罵出來。
還再有個幾天?你丫知道別人快班多少人完成的嗎?
人家一天時間就差不多了,兩天時間就可以去考試了。
大哥,你兩個小時了,還在這里倒庫,難道你心里沒有一點逼數(shù)嗎?
“哥,真的,我明天有事,所以不能教你了,你看到時候找其他的教練吧。”教練連忙說道。
他真的不想再教這位大佬了,說又說不聽,罵又不能罵。
在這里教了五六年學(xué)員,從來沒有遇到這么有‘天分’的學(xué)員。
他真的快崩潰了。
羨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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