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夜柔帶到了我的出租屋里,我聽爺爺說極陰之毒需要高度純陽才能治好,如果得了極陰之毒一直不治療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
我低頭想了一下,高度純陽嗎?到底那里有呢?
我:“有了!”
于是我到一個空位置坐下,努力的畫著一個法陣,過了進(jìn)幾分鐘才算完成。
這個法陣叫聚陽陣,顧名思義就是可以讓周圍的陽氣聚集在一起,形成玻璃珠大小的藥丸,被叫做純陽丸,但是我這個法陣太簡陋,所以陽氣不是特別的純厚。
過了幾分鐘,這個法陣就耗盡了最后的陣力,純陽丸已經(jīng)成型了,雖然陽氣并不是很純正,但是治療極陰之毒足夠了。
我將純陽丸帶到夜柔身邊,然后將純陽丸恰破,純陽丸里的純陽就如同活過來一樣,向夜柔受傷的手臂里鉆。
不知過了多久,夜柔的手臂黑色的線條全部退散開來,臉色也開始變得紅潤起來。
我:“呼~終于搞定了?!蔽以俅斡^察了夜柔一下,確定她真的沒事后就去洗手間洗了個澡。
我在洗澡的時候,突然自己的頭產(chǎn)生劇痛,我一只手支捂著腦袋,一只手支撐著身體。
“噗!”我吐了一口鮮血,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段記憶。
記憶里,我在樹林里和一個妖魔戰(zhàn)斗,但明顯打不過它,妖魔想用手中的黑劍刺中我,但是卻被一位女子所救,她的面容模糊完全看不清。
后來我們一起將妖魔斬殺,但女子卻受傷,中的一種不知道什么毒,但是看上去很難治療。
于是我抱著受傷的女子,并打聽到女子所受的傷,要去一個山洞里拿取一種藥丸。
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那所說的山洞,我站在一個山洞里,洞的盡頭有一道亮光,“我”前往那道亮光里。
亮光中是一顆發(fā)著白光的藥丸,“我”將藥丸喂懷中女子喂下后記憶便中斷了。
當(dāng)我醒來時,噴頭還在灑水,我站了起來,搖了搖頭,然后將水關(guān)掉,擦干了身子,走出了衛(wèi)生間。
看到夜柔還沒醒,我便坐在凳子上回想著剛才的那段記憶,并產(chǎn)生了疑惑,為什么我會突然出現(xiàn)了這段記憶?難道經(jīng)歷特殊事件是這樣的嗎?我不得而知,反正以后真相將會浮出水面的。
一想到明天還要讀書,我便打了地鋪睡了。
一大早就聽見了夜柔大喊大叫,我趕緊起來說:“啊怎么了怎么了?女鬼又來了?”
夜柔:“你…你昨天對我做了什么?”
我:“沒什么啊,昨天我把你的極陰之毒治好了,然后就大地鋪睡了?!?p> 夜柔:“你有沒有看到我的真面目?”
我:“看到啦,你不就是夜柔嘛!”
夜柔:“什么!?完了完了,我的身份被你看到了,完了完了”
我:“怎么了?看到你的模樣會掉腦袋嗎?”
夜柔:“哎呀,不是掉腦袋,是比掉腦袋更嚴(yán)重的事!”
我:“什么事?”
夜柔羞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道:“是…是結(jié)婚了啦,我們夜家有一個規(guī)矩,就是如果有人有能力摘下我們夜家的面罩,那么那個人就必須娶了這個夜家人?!?p> 我:“額,那如果是男的不小心扯掉了一位男的夜家人怎么辦?”
夜柔:“當(dāng)然也要娶了”
“……”
我“唉反正沒人看見,就當(dāng)沒事發(fā)生罷了。”
夜柔“其實我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夜家的大小姐,難道夜家大小姐沒有暗守衛(wèi)嗎?”
我:“可是為什么你被女鬼爪傷時他們沒出現(xiàn)?”
夜柔“他們會在我生命的最后的關(guān)頭才出現(xiàn)的”
我:“那怎么辦嘛”
夜柔:“當(dāng)然是對我負(fù)責(zé)咯,誰讓你先看到我的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