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旅館中,正在和老板娘總結(jié)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貝奧武夫看到進門的薇薇安,剛想著過去打個招呼卻被對方面無表情的臉嚇到了。
疑惑的看著薇薇安消失在走廊中,不等他多想,烏瑟爾就捂著腰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貝奧武夫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光頭,心里感嘆著年輕人真會玩。
他湊到烏瑟爾身邊拍著他的肩膀“小聲”道:“年輕人,注意保養(yǎng)??!”
烏瑟爾:???
很顯然,指望貝奧武夫這個大嗓門小聲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烏瑟爾看著老板娘捂嘴偷笑的表情一把推開貝奧武夫那張擠眉弄眼的臉。
“唯獨你這個家伙沒資格這樣說我!還有你和這個老板娘是怎么回事?”
烏瑟爾看著去準備晚餐的女老板娘,面目逐漸扭曲。
他嫉妒,啊呸!烏瑟爾就是不明白,貝奧武夫沒他帥也沒他年輕,怎么桃花運就那么好?以前在迪亞拉是,現(xiàn)在在北地也是,這個世界的審美觀是出了什么問題么?
貝奧武夫呵呵一笑道:“我有錢啊!”
看著開始拔劍的烏瑟爾,貝奧武夫趕緊擺手道:“冷靜,要不先喝點什么?北地的熔巖酒可是一絕……”
貝奧武夫從柜臺上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遞給烏瑟爾,自己拿起酒瓶猛的灌了一口。
“怎么說呢……艾瑞絲,哦就是老板娘,他老公不久前被拉去打仗結(jié)果命不夠硬死掉了,留下孤兒寡母……”
貝奧武夫說到這,烏瑟爾就明白了。
無非就是一場交易而已。
在北地這種動蕩的環(huán)境中,失去頂梁柱,孤身一人帶著孩子的女人是沒法守住家業(yè)的,別說守住家業(yè),搞不好連命都會丟掉。
動蕩滋生的黑暗放大生靈的貪婪,不要懷疑北地的混亂,比起脆弱的法律條文,這里的人們更相信冰冷的刀劍,人命在這里從不值錢。
烏瑟爾不想去評論這件事的對錯,這個世界沒有那么多非黑即白。
至少在這場交易后,有了貝奧武夫這個三階上位狂戰(zhàn)士的庇護這對孤兒寡母可以繼續(xù)在這見鬼的地方活下去。
“人渣!”烏瑟爾一臉鄙視的舉起酒杯。
貝奧武夫笑瞇瞇的舉起手里的酒瓶輕輕碰了一下。
“謝謝夸獎!”
……
繼續(xù)在小鎮(zhèn)呆了兩天后,烏瑟爾決定盡快走人,
自從上次系統(tǒng)說有個任務(wù)之后,這幾天他有事沒事就去騷擾自家?guī)⒆印?p> 按常理來說系統(tǒng)多少都會有點反饋,可是這次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
這讓烏瑟爾感覺很不妙,總覺得系統(tǒng)在憋個坑給他跳,他有種預感再不走可能會遇見很麻煩的事。
雪崩堵住了小鎮(zhèn)對外的道路的確是個麻煩,但是對職業(yè)者來說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對此薇薇安不太滿意。
少女這幾天啥事沒干,不是去找安吉爾聊天,就是沉迷見義勇為中不可自拔,好不容易把小鎮(zhèn)的聲望從友善刷到尊敬,這就突然要走……
她還沒來得急跟安吉爾告別呢!
對于烏瑟爾的決定,貝奧武夫沒有反對,只是簡單和老板娘吩交代幾句,然后就開始收拾行李,他不是薇薇安哪只菜鳥,作為曾經(jīng)資深的獨行冒險者,他對危險有著更高的嗅覺。
他雖然不知道烏瑟爾為什么急著要走,但是這些天他在小鎮(zhèn)中的一些角落里發(fā)現(xiàn)不少陌生面孔…這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等烏瑟爾幾人離開,酒館老板娘急匆匆的關(guān)掉旅館大門閉門謝客,她按照貝奧武夫的交代帶著孩子躲在地窖中。
三人輕裝簡行,一直到半路,薇薇安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烏瑟爾太安靜了!
被氣氛弄的有些緊張的薇薇安狐疑的看著烏瑟爾道:“我說,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小鎮(zhèn)是不是要出什么事?”
烏瑟爾對貝奧武夫打了個眼色干笑道:“怎么可能,你是金主爸爸,怎么能瞞著你,再說了這小鎮(zhèn)也沒啥讓人惦記的東西,能出什么事。”
貝奧武夫趕緊點頭,烏瑟爾說的倒是沒騙人,這也是他搞不明白的地方。
一座幾百人的小鎮(zhèn),沒有什么特產(chǎn),也不像致遠城那樣是重要的交通樞紐,按道理來說是沒有值得被人惦記的地方,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騙他。
總之,貝奧武夫決定先回致遠城召集手下的兄弟在殺過來,到時候再看看是什么魑魅魍魎敢在他罩著的地方撒野。
在貝奧武夫和烏瑟爾的保證下,薇薇安將信將疑的點點頭,然后沒有五分鐘她就覺得母親說的沒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指著橫七豎八倒在雪地上十幾具尸體,薇薇安拎著烏瑟爾的衣領(lǐng)咆哮:“這就是你說的能出什么事?”
烏瑟爾捂著臉,別的不說真TM疼!
面對著騎士姬的憤怒,烏瑟爾趕緊狡辯,啊呸!趕緊解釋道:“或許他們只是行為藝術(shù)愛好者,你看那些德魯伊們環(huán)??棺h的時候不就是喜歡做一些稀奇古怪的行為藝術(shù)么,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了,趕緊走吧!”
薇薇安額角青筋跳的老高,拎著烏瑟爾的衣領(lǐng)就開始搖。
“烏瑟爾,當我眼瞎么?有行為藝術(shù)是往胸口插刀子的么?”
“別…別晃了,我要吐了!”
不理會正在秀恩愛?的兩人,貝奧武夫開始在檢查現(xiàn)場。
做為一個老司機,貝奧武夫無疑是相當可靠的,在烏瑟爾吐出來前得出了一些結(jié)論。
“真是一場慘烈的廝殺,看這些人倒下的方位來看,這是一場追擊戰(zhàn)…”看著拎著烏瑟爾走過來薇薇安,貝奧武夫指著一位死者脖子上的刺青繼續(xù)說道:“這些死掉的人都是同一伙人,從肌肉強度來看,這些人都是職業(yè)者,最高的大概一階下位?!?p> 烏瑟爾乘著薇薇安觀察死者的時候逃出生天,揉著脖子開始打量死者的傷口。在看到死者頸部動脈的傷口時他眼睛亮了一下。
“下手的是個刺客,你們看這處傷口處理的很老練,從死者出血量和傷口痕跡來看,這個刺客下手很穩(wěn),用最小的力氣一刀致命…”看著薇薇安懵懂的神情,烏瑟爾想了想說道:“我示范一下……”
說著烏瑟爾拿起一截枯樹枝比劃兩下,轉(zhuǎn)身如同鬼魅一般從薇薇安身邊飄過。
等薇薇安察覺到脖子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才回過神,瞬間冷汗打濕了她的后背。
快,太快了,如果剛剛不是烏瑟爾,而是那個刺客,她很可能就死了。
哈士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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