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回頭,就見溫柔款款而來。
她一身短褲T恤的打扮,青春又靚麗。
“溫柔?”除了蘇牧遙,眾人齊齊驚訝叫了一聲。
“hi。”
溫柔滿臉笑容的和眾人揮了揮手。
有人評價過,溫柔的笑容,是世界上最美的笑容,沒有之一。
因為她的笑容,仿佛有一種魔力。
看她笑容的人,不自覺地心情舒暢,心生喜悅。
有人甚至稱之為“魔女的笑容”。
當(dāng)然不是貶義。
而是對她笑容的夸贊。
所以在她的笑容下,項清幾人一陣失神。
等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溫柔已經(jīng)走到跟前了。
“溫柔,你真來我們學(xué)校啦?”項清驚訝地問。
“對啊,怎么,不歡迎嗎?”溫柔笑著反問道。
項清還沒回答呢。
王子鳴和許云昌就搶著道:“歡迎,怎么不歡迎,太歡迎了……”
一副老舔狗模樣。
蘇牧遙是極為不屑的,不就一個明星嗎?
至于嗎?
……不過溫柔的笑容是真好看。
“不過,你這是……”王子鳴看向她手上的書。
這是他們考古專業(yè)的書籍。
“當(dāng)然是上課啊?!睖厝釗P了揚她手上的書本道。
“你還真選擇了考古系???”許云昌滿是驚訝問道。
“你還玩真的?”蘇牧遙也很驚訝。
實際上很多明星或者社會名人,中途加入某個學(xué)校學(xué)習(xí)。
但實際上只是鍍金而已,真正去上課學(xué)習(xí)的沒幾個。
“那是當(dāng)然,我真的對考古很感興趣呢?!睖厝嵝χf。
“我不是很熟,遇到你們正好,一起走吧?!睖厝嵊纸又f。
“那當(dāng)然,走,這邊,小心腳下?!?p> “溫柔,書我?guī)湍隳冒??!?p> “教室就在前面,走幾步就到了?!?p> “我們來得不算早,估計好位置都被占了?!?p> “沒事,我去跟同學(xué)商量一下?!?p> “要你商量,憑溫柔這兩個字,大家一定都會主動讓位的啊?!?p> ……
蘇牧遙被擠到一邊。
其他三人大獻殷勤,就連許云昌這悶葫蘆都紅著臉說了許多。
老舔狗了。
蘇牧遙跟在大家身后,一起去了教室。
當(dāng)教室里的人見到溫柔的時候,全都驚呼地站了起來。
溫柔的粉絲很多,特別是年輕群體,更是龐大。
項清幾人自發(fā)組織,把溫柔擋在了身后。
“好了,大家不要擠,要簽名的也別急,跟大家說一個好消息,我們大明星溫柔,現(xiàn)在是華夏大學(xué)的學(xué)生,還是我們考古系的同學(xué),所以大家后面有的是機會,現(xiàn)在先讓一讓,讓溫柔坐下來再說好不好……”
項清站到椅子上,大聲宣布道。
下面眾人立刻興奮地鼓起掌來。
溫柔也笑著和大家一一說話。
一時間班里好不熱鬧。
蘇牧遙悄悄地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他是聽話的好孩子,離“溫柔”遠點。
鬧哄哄的班級隨著溫柔入座,漸漸地又安靜下來。
大家畢竟都有素質(zhì),而且以后的日子還長。
簽名拍照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機會。
溫柔坐下來以后,到?jīng)]有哪個男生坐到她身邊,反而是班上幾個女生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溫柔人雖美,但是氣場大,而且有賊心沒賊膽,所以都坐在她的后面。
至于前面和身邊,反而都不敢坐了。
蘇牧遙身邊的這位同學(xué)就是這樣,叫蘇和,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有些廋弱,但同樣也是學(xué)霸一枚。
他來得很早,搶到一個中間靠前的好位置。
現(xiàn)在也不坐了,反而坐到了蘇牧遙的身邊。
至于蘇牧遙另外一邊,坐的就是項清等人了。
他們同樣不敢坐在溫柔的身邊。
可就在這時,溫柔站了起來,在大家驚詫的目光中。
走到蘇和身邊道:“同學(xué),我們能換個位置嗎?我想跟朋友坐在一起?!?p> 溫柔指了指蘇牧遙。
“哦……好的。”蘇和趕忙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是我有點任性了,不過真的非常感謝?!睖厝嵝χf。
“不用,都是小事。”
聽溫柔這樣說,蘇和反而更加緊張和自責(zé)了,慌忙說沒關(guān)系,不停的道歉,好像真的是他的錯。
然后讓開了位置。
然后在大家一臉的疑惑和驚訝中坐了下來。
而蘇牧遙感覺,如果目光能殺人。
恐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戳了無數(shù)個洞。
不用回頭,他都能感覺到大家注視在他身上的目光。
“你干嘛坐在這里?”蘇牧遙不滿地道。
“你是怕你女朋友吃錯嗎?”溫柔笑著問。
“對,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碧K牧遙直言不諱地道。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啊,不過有女朋友了,難道就不能交朋友了?如果你女朋友因為這樣就吃醋,我只能說她控制欲有點強……”溫柔微笑地道。
蘇牧遙覺得她話里有話。
不過誰讓羅鶴兮是他女朋友呢。
自然要向著她。
于是用玩笑的語氣道:“我挺喜歡被她控制的?!?p> 溫柔聞言愣了一下,然后面色有點難看。
僵硬地笑了笑,手按在胸前,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他。
坐在另外一邊的王子鳴,悄悄地對他伸了個大拇指。
無聲地說了一句,“牛逼”。
牛不牛逼蘇牧遙不知道。
不過現(xiàn)在真的有點懵逼了。
因為從門外進來的是楊思穎。
蘇牧遙看了眼手中的書,不對啊,這一節(jié)是考古與測量,并不是古生物學(xué)。
楊思穎徑直來到講臺上,環(huán)視一圈以后,目光落在溫柔身上,滿臉的驚訝。
“董老師有點事,這節(jié)課調(diào)成……溫柔?”
“楊思穎?”溫柔也顯得很驚訝。
“你們認(rèn)識?”蘇牧遙在旁邊小聲問道。
溫柔白了他一眼沒回答。
而是疑惑問道:“楊姐,你怎么在這里教書了?”
“先不說我,你怎么回事?為什么在這里?”楊思穎微蹙眉頭道。
“我是考古系的學(xué)生啊,我不在這里在哪里?”
“你好好的歌星不當(dāng),跑這里來上學(xué),還上考古系?”楊思穎一臉古怪地問道。
“沒什么不可能的?!睖厝崧柭柤绲馈?p> 楊思穎把目光落向坐在她旁邊,正在低頭翻書的蘇牧遙身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然后道:“我們先上課吧,等下課我們再好好聊聊。”
“好啊,楊老師?!睖厝釢M臉笑容地道。
楊思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翻開書本,一本正經(jīng)地講起課來。
可她的目光總是不經(jīng)意地劃過蘇牧遙那一排。
溫柔仿佛也察覺出了什么。
同樣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唯有蘇牧遙滿是苦惱。
昨天羅鶴兮才交代,離這兩個女人遠點。
今天一下就都遇上了。
這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