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書抄到大半夜,她真被佩服那些寒窗苦讀,鑿壁偷光的人,她就抄個書都嫌累,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堅持的。
第二日醒來已是午時了,睡眼惺忪,撩開床簾就見花小語趴在床邊看著她,被嚇得一個激靈。
“花小語,你干什么呢?”
花小語對著花迓癡癡的笑了起來,“我和不語打賭看看主子什么時候醒呢!”
激靈一過,花迓便起床了,“那你們誰贏了?”
花小語驕傲的仰著頭,“當(dāng)然是我贏了啊!主子什么時候準時醒過?!?p> 花迓:……
洗漱過后,吃完早午飯,花迓就躺椅子上看話本子了。
花小語是個愛嘮嗑的,花迓躺著,她就搬了跟凳子來坐在旁邊一直說個不停。
花迓這才知道昨日花清回家后就被罰跪祠堂了。罰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花小語不知道,但花迓也猜個八九不離十了,左右不過就是花清逾了那日她說的祖訓(xùn)了。
花迓翻了頁書,權(quán)當(dāng)八卦聽了。
……
幾日下來,經(jīng)書抄得差不多了,一筆一筆,一字一字,抄過就忘了。
花迓:感覺抄了個寂寞。
也就是這短短的幾日,太京城卻發(fā)生了一系列驚人的事。
趙王爺被軟禁在府后,朝堂上他的話題卻沒斷過,比如趙王爺強搶民女啦,霸占民田啦,濫用私刑啦,諸如此類,多如牛毛,數(shù)不勝數(shù)。
幾道圣旨連連降下,趙家的輝煌徹底落敗。俗話說虎落平陽被犬欺,饌樓的老板來要賬加利息,賭坊的老板也來要賬以及利息,就連花樓的老鴇都來要賬了。
“主子,主子!”花小語抖著一身的肉肉急匆匆的跑過來。
“怎么了?”花迓抬頭。
花小語氣喘吁吁卻一刻不停的說:“我給你講哦,那個王爺現(xiàn)在都人愿意跟著他了,他的那些娘子們都走了,還有那些小廝丫鬟們也走了好多。”
末了,一本正經(jīng),表情嚴肅的點點頭添了一句,“真是惡人有惡報?。 ?p> 花迓看著和不語對視了一眼,噗嗤笑了。
“主子,不語,你們笑什么啊?”
“沒什么?!被ㄥ履砹诵θ?,“別人家的事兒少打聽少八卦?!?p> 一雙黑不溜秋的大眼睛無辜的望著花迓,胖嘟嘟的嘴巴無奈的張成一個圓圈,“哦。”
拖花小語愛嘮嗑愛八卦的福,花迓這才知道這以前的趙王爺是有多可恨了,惡人惡報么?他的惡報只怕還沒到吧。
回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的陰謀論,看著被她翻了不下數(shù)次的書,眼眸盡是不見底的笑意。
真的不能怪我不努力啊,要怪就怪我天資太笨了吧。
看了至少也得有兩三次了吧,真的是啥陰謀計策沒記住,但是里面的小故事那真是一眼難忘啊。
她可能就只適合當(dāng)咸魚吧。
回到床上,四仰八叉的躺著,還是好好想想怎么把大腿抱成功吧。
一日就這么過去了,夜晚降臨,花迓泡在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里。
不語丟著集市買來的玫瑰花瓣兒,旁邊小語偷偷拿了兩瓣塞嘴里,“一點都不香,不好吃?!?p> 突然,門‘吱呀’一聲開了?!安徽Z,門好像開了?!毙≌Z連忙跑到浴桶旁邊扒著,一臉害怕的樣子。
不語聞言朝門口走去。
花迓看了眼躲在浴桶旁邊的花小語,刮了下她的鼻骨,“怕啥?也就是風(fēng)吹…”
“主…唔…”
花迓眉頭一皺,膽敢有人來將軍府綁人了?
“在洗澡?”一個冰冷,沒有情緒的聲音想起,是顧讱。
“嗯?!被ㄥ驴戳搜叟赃叺幕ㄐ≌Z,花小語在勾著身子躲著的同時也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去幫我把衣服拿來?!?p> 隔著屏障,顧讱只看到了花迓的裸露的腳踝和可愛的小腳丫。
顧讱移過視線,發(fā)現(xiàn)花不語正死死的盯著他,眼神惡狠狠的,冷漠一瞟,自顧自的倒了杯茶。
花迓從屏障方出來,一雙眼睛瞪大了滿是驚訝,“顧讱!你,你,你都干嘛了?你快點兒解開?!?p> 此時花不語手腳被捆,坐在地上,嘴巴里塞著布條。
花迓火冒三丈,看了眼顧讱,偏偏還不能罵過去。
而花小語則在看到顧讱的時候就流了一地的口水,一身玄衣,豐神俊朗,不露鋒芒,氣度儼然,總結(jié),好帥啊。
花迓瞟了一眼花小語,翻了個白眼,沒說話,跑去幫不語解綁了。
花迓:丟人!把你那口水給我收起來。
顧讱:我怎么記得某人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流的口水不必花小語少。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花迓終于幫不語解了綁,解綁后她才發(fā)現(xiàn)那跟繩子是從不語腰上下來的腰帶。
現(xiàn)在怒火中燒,怒不可遏,怒發(fā)沖冠,火冒三丈所有合在一起都不足以形容花迓的心情。
憋著一口氣,散退了兩只小花,咬牙切齒,“大哥,你不能對人家姑娘溫柔一點嗎?”
“難道我要等著她把人招來?”
反將一軍,花迓堵得無話可說,眼神暗沉沉的盯著顧讱,也不說話。
顧讱眉頭一挑,捻了杯茶,干脆也不說話了。
空氣中仿佛形成了兩股來勢不同卻同樣洶涌的氣,一股是來自花迓已狠著稱的氣,一股是來自顧讱云淡風(fēng)輕的氣,兩股氣截然不同,可它們之間的較量卻不相上下。
本以為這會是一場長久戰(zhàn),沒想到才剛剛一小會兒過去,來自花迓的氣就敗了下去,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花迓:我想睡覺。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兒嗎?”
“嗯?!?p> “……”花迓努力擠出僵笑,“是什么事兒呢?”
“你猜?!?p> 花迓算是明白了,顧讱今兒就是來逗她的。“顧大爺,這么晚了,你不累嗎?你不累我累啊,有什么事兒就快說吧,我想睡覺啊?!?p> 頓了頓,怕把人惹惱了抱不上大腿了,又趕緊補了一句,“顧爺,您最好了,您有事就快說吧,拜托了。”小臉兒揉到一團,眼神全是拜托拜托。
顧讱看著花迓,薄唇勾起肆意的微笑,甚是滿意。
你能想象一個四歲,身上還帶著些嬰兒肥,臉也完全沒張開的小姑娘小嘴兒一張一合,小臉兒一時一個顏色的跟你說話嗎?
那模樣是真真的有趣極了。
花迓:你當(dāng)我變色龍??!
草莓加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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