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
竟然是捆綁銷售!
諸峰大都驚呆了,失算啊。
可事已至此,還能怎么辦?
只得,加大力度,再來一次!
四象峰馬浩再次開口:“鐘澤,你的理想不是建立一個公平正義的環(huán)境嗎?來我四象峰,峰主給你足夠的權(quán)利,遇不公事,辦!遇不平事,辦!你要正義,就給你正義!”
鐘澤看著慷慨陳詞的馬浩,和坐中對他點頭示意的霍謙,一陣無語。
我真正想要什么你都沒搞清楚,還那么大聲?
四象峰吃癟,無極峰真?zhèn)鞔蟮茏恿航ㄕ碌溃骸扮姖砂?,我無極峰乃是云天宗第一峰,以你的資質(zhì),不來我峰,實在可惜!”
鐘澤道:“那是挺可惜的?!?p> 梁建章愣怔住。
林中岳:“.....”
太極峰風(fēng)絕塵瞥了眼林中岳,心道:沒點說話的藝術(shù),還想搶人?
他笑了笑,對身旁的真?zhèn)鞔蟮茏禹椕鞫Z幾句。
項明點點頭,而后朝鐘澤笑道:“鐘澤,你看看我身邊這些女弟子,她們都對你很仰慕呢,剛才還跟峰主請求,你來太極峰后,她們要做你跟班呢。你猜怎么著?嘿!峰主同意了!”
鐘澤愣住了。
這是干嘛?
還有沒有人管了?這是公然以美色相逼迫啊!
一,二,三........九個!
九個美女弟子,何其勢大......若非他鐘澤定(眼)力(高)驚(于)人(頂),換了別人,恐怕就降了。
當(dāng)下?lián)u頭:“道心無垢,方可長遠(yuǎn),謝貴峰主及幾位師姐的好意了。至于仰慕,我是萬不敢當(dāng)?shù)摹!?p> 嗯?
他這話,讓眾峰主面面相覷,特別是某幾位打算以美色作為攻堅手段的峰主,都面露出震惑的神色來。
這家伙是唱高調(diào),還是果真就有這般修養(yǎng)?
三才峰真?zhèn)鞔蟮茏永钐斐傻溃骸扮姖砂?,你跟寧馨是很好的朋友,其實我們都知道。但你知道寧馨有很多同鄉(xiāng)故交在我三才峰嗎?所謂君子成人之美,鐘澤啊,游子身在外,云是故交親。寧馨的親人在這里,你忍心讓她們分離?”
寧馨略微吃驚地看向李天成。
李天成見此,心頭大定,對寧馨道:“寧馨啊,潯陽郡寧家村的人,我三才峰也有,想不想知道是誰?”
寧馨:“誰???”
鐘澤:“這家伙騙你呢,師妹,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
寧馨啊了一聲,道:“師兄,我再也不多嘴了?!?p> 嗯......就是這樣,乖。
這時,
突有三名女子從廣場的不同方位,向鐘澤這邊走來。
鐘澤一眼看見,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得,這是逼我往火坑里跳?。?p> ........
兩儀峰的柳師姐。
六合峰的嚴(yán)師姐。
另一位是.......哦,對了,是無極峰的內(nèi)門弟子。
先前無極峰峰主說話的時候,此女就站在其身邊。
三女越走越近了。
鐘澤對身旁的寧馨道:“師妹吶,知道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吧?任你再無欲無求,他們總能拿捏到你的痛處?!?p> 寧馨微微怯笑:“師兄,之前那個叫羅愷的,就是這樣被他們招攬的?!?p> 鐘澤笑道:“是啊,他們以為我跟羅愷一樣,都是好色之徒?!?p> “那師兄是不是呢?”
“不是。”
寧馨聽了,笑得特別燦爛,心想:這位師兄真是個正人君子呢!
鐘澤話鋒一轉(zhuǎn),“我如果選其中兩位......師妹,你這是什么表情?”
寧馨默默搖頭,沒說話。
“師妹,你這是不打算聽我把話說完,直接就要誤會為兄了?”
鐘澤道:“師妹啊,這三位師姐里,有兩位于我有恩,我的意思是她們倆一個是兩儀峰的,一個是六合峰的,同時選肯定是不行的,但選這一個就有負(fù)另一個,如果換了師妹,你會怎么選?”
寧馨笑笑,想了想道:“真?zhèn)X筋哦,受人滴水之恩,要涌泉相報,可選哪個都會對不起另一個......?。∥抑懒?!師兄,你可以選一個合適的,然后讓她們做好朋友呀!”
鐘澤搖頭,篤定道:“她們做不成朋友,起碼在這件事情上是這樣?!?p> 寧馨奇道:“為什么呀?”
鐘澤道:“在這件事情上,她們代表的可不僅僅是個人,而是背后的勢力。其實,她們也是身不由己的?!?p> 寧馨皺皺眉,看了眼高臺:“真卑鄙!”
“誰說不是呢?”
鐘澤嘆道:“我思前想后,唯有一個辦法可行?!?p> “什么辦法?”
“去玄女峰!”
寧馨驚訝道:“可是玄女峰都是女弟子呀,師兄去.....嗯......”
鐘澤自嘲:“師妹想說,肯定會被人戳脊梁骨,是吧?”
寧馨默默點頭。
“我只求對得起良心,不讓兩位師姐因我而受責(zé)罰;對得起尊嚴(yán),不任由卑鄙之人隨意擺布。師妹,不管別人怎么說,也不管今天或者后世多少人對我唾罵,我也只好承擔(dān)了!”
鐘澤慨然一嘆。
寧馨:“......”
師兄,我怎么一句也沒聽明白?
這時,三女已到近前,紛紛停住腳步。
嚴(yán)如雪莞爾一笑:“鐘澤,三個月沒見,你可想我?”
柳依依看了眼嚴(yán)如雪:“.......”
鐘澤笑笑,嚴(yán)如雪的做派他已經(jīng)很熟悉了。
就是這么開門見山,就是這么熱忱似火。
“嚴(yán)師姐,別來無恙?”
嚴(yán)如雪把嘴一撇,“糟透了,被關(guān)了三個月禁閉,才出來呢。”
被關(guān)禁閉了?
鐘澤愕然,如此說,是自己錯怪嚴(yán)師姐了?
這時,那個太極峰女弟子道:“鐘師弟,我叫靜姝。”
俗話說,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
鐘澤禮道:“靜姝師姐好?!?p> 靜姝柳眉星眼,一雙丹鳳眼尤其有神,她輕笑道:“師弟天資卓絕,千年一遇,今天可謂是出盡了風(fēng)頭啊.......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一下來我太極峰。”
鐘澤道:“師姐的好意我本不該拒絕,但嚴(yán)師姐、柳師姐對我有知遇之恩,只能心領(lǐng)了?!?p> “無妨?!?p> 靜姝笑笑,后退了半步。
顯然,她主動退出了。
論風(fēng)姿、論容貌,她并不比另兩位更出色,不僅如此,那二位還是面前這師弟的恩人,只說交情,她就相形見絀了!
她無疑是個聰明的女子。
與其舔著臉強求而不得,倒不如留點尊嚴(yán),免被別人給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