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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來自山里

011.懲罰孫嬸

夫人來自山里 不知下落 2048 2020-07-18 17:04:19

  到底是高看了。

  好幾天沒見著金念真,黃婉婷說近期金少爺一直在鎮(zhèn)上,看那個墓里挖出來的東西。

  在兩具白骨幾乎成灰的尸骨下埋著個暗格,有點像機關(guān)鎖,科研人員研究了一晚上,外面竅門已經(jīng)腐蝕的差不多。

  就是一盒朽木,沒有價值。

  木材是最普通的梨花木,連古董都說不上,看金念真感興趣,賣了個好沒拿入庫,交給了他去。

  金少爺拿到手,果然十分歡喜。

  他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區(qū)區(qū)一個陳意歡而已,放著兩天又不會跑。

  陳意歡心情歡快的像只小鳥,去給楊姨幫忙,今年花生成熟的早,她把像綢緞一樣的烏黑長發(fā)編成了兩個辮子,下地幫忙干活去了。

  今天金少爺去的早,凌晨鎮(zhèn)上打電話說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份古董,一并埋在了尸骨下面,是一抄小詩,保存完好,字跡可見。

  于是劉綺山坐巴士去鎮(zhèn)上,車?yán)飷灍岷裰氐臍庀?,隱約還能看見熱氣蒸騰。

  一路開過花生地,陳意歡埋在地里,笑聲盈盈,細(xì)腕微抬,將臉旁的細(xì)發(fā)捋到耳后,曲線柔軟的側(cè)臉沾著黃土全然不知。

  劉綺山坐起來朝后面看去,已經(jīng)開過了,眸里有浮光掠影,眼睜睜看不見了,才了坐回去。

  村里的女孩小時候熱衷編辮子,可長大后只覺得土氣,陳意歡不土氣。

  她那么純凈,精致,就像書本里說的水晶娃娃。

  說了謊話就會可憐的裂開縫隙,眼淚像珍珠像鉆石,像劉綺山心底最珍貴的一物。

  他自小沒有母親,陳意歡獨身一人來了平壤,父親告訴他她的事跡,劉綺山就覺得,他們同病相憐。

  楊姨送了她一筐的花生,陳意歡拿回去一半炒了椒鹽花生米,一半晚上煮了鹽香花生給黃山下酒。

  黃山直夸她懂事。

  月底就是村里的大會了,今年多了金家的贊助,馬路也將要通進來,喜氣洋洋。

  可以楊姨為首的許多村民都抗議,孫嬸一家占著村里補貼可從不下地干活,地都荒涼了。

  要是久年不耕將來就是廢了,再想種莊稼很難。

  一句話就是,要么收回補貼,要么就收了地。

  孫嬸坐在最末尾的地方,氣的臉都青了,暴筋亂漲,跳起來就要和楊姨掐架,嘴里穢語:“你這死婆娘,我老孫家是怎么惹著你了!我家的地,我家的補貼。

  你這死白眼算個什么鳥,老娘今天得撕了你脫了褲子掛在村口讓隔村老光棍看看是怎么個騷!”

  她一著急什么話都吐出來了,老沫飛濺,虛勢擺譜得很,楊姨往前面走兩步,孫嬸張牙舞爪的就是不敢跳上去。

  和孫嬸的面目猙獰相比,楊姨要淡定的多。

  村長的臉色沉的滴得出水,重重把放下茶杯,周圍的人勸道。

  “孫嬸你家長青整天在家里坐吃等死也不是個道理。”

  “有什么事私底下就是了,丟人現(xiàn)眼的,金少爺還在這呢!”

  “對啊對啊?!?p>  徐媽擰著眉坐在金念真旁邊,自然是村長的上賓座。

  鄉(xiāng)巴里人果然就是鄉(xiāng)巴里人,臟了少爺?shù)亩洌?p>  她想走,可村長低頭給金念真真誠的道歉:“讓少爺聽了這臟話,我劉某人深感抱歉?!?p>  金念真指尖流轉(zhuǎn)著廉價印花的玻璃杯子,笑著搖頭:“無事,只是這事我倒蠻好奇。”

  楊姨聽見了就上前來,中氣十足:“既然金少爺好奇,我就給你說個明白?!?p>  村長看金念真唇角銜著不明所以的笑,又看了眼楊姨,不是說話莽撞的人,暗自允許了下。

  “不,不,金少爺你可聽這婆娘的話,她嘴賤肯定要無賴我。”孫嬸看見形勢不妙便連滾帶爬的上來,竟然還想去抓金念真的袖子。

  徐媽徹底怒了,一把撫開,真是恨不得踹她一腳:“你在做什么?!”

  孫嬸伏低做小,諂媚著臉:“大妹子你也在我家買過菜,你可要幫俺說說話啊?!?p>  楊姨出聲了,讓她不安:“你還好意思說呢,我正想說這件事!你賣菜給金家少爺,一斤白菜竟然賣五塊錢!

  直接翻了倍!還泡著水上稱,以前意歡住那房子,是她家里人建的,結(jié)果你看孩子孤苦無依。

  饞洋樓,威脅她讓你和長青住進去!孫春蘭你的心肝狗都不會吃!黑透了!”

  孫嬸沒想到她會知道這事,慘白著臉,嘴唇蠕動,對上金念真的視線想要狡辯,可只一激靈,那看起來乖巧和善的少年靜靜的看著她。

  他眸光犀利而深沉,似有鋒芒,眼尾噙著笑意,唇角悲憫。

  孫嬸渾身的血遽然一涼,冷意從骨頭縫里往外冒,一時之間忘了說話。

  “你這該死的家伙!金家贊助我們村子,可你卻倒打一耙,直接坑了金少爺,真是我們村的敗類!”楊姨啐了一聲,義憤填膺。

  村長眼神寒冷,孫嬸坐在地上,這下完了。

  陳意歡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黃婉婷去湊熱鬧,這個月的村會金念真也去了。

  空氣中還彌漫著晚班后的飯香,白天干了活兒早早就犯了困,蓋著小青蛙的毯子,手腕掛在外面,露出嬌憨的睡容。

  昨晚可真是一處好戲,孫嬸在村委哭喪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老態(tài)縱深。

  村長不僅收回了她的荒地,還有補貼。

  陳意歡清早起來,黃婉婷在院子里洗衣服,黃叔的衣物一直是她在洗,現(xiàn)陳意歡來了他特別囑咐她,可不能讓她碰他的衣物。

  讓別人家的女兒給他洗衣服,多害臊。

  黃婉婷一臉神秘:“你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嗎?”

  “什么?”

  “可是件大事!村長收了孫嬸家的地還有補貼,而且讓她家不許再去騷擾你?!闭媸谴罂烊诵模@個孫嬸欺軟怕硬做了不少齷齪事。

  是件好事,陳意歡柔柔的笑了,看來是楊姨去村里提了,應(yīng)該要好好的謝謝她才行。

  “你啊應(yīng)該去謝謝金少爺,”黃婉婷想到昨晚不由露出羨慕的神情,“如果不是孫嬸得罪了他,你這事還得被糊弄過去呢。”

  陳意歡唇角笑意一停,怔在那里。

  金念真明白陳意歡是棵不容易搬動的大樹,可他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慢慢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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