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找事
持續(xù)半個月。
兩波人就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不斷的在拉扯中度過平常日子。
當(dāng)初他們兄弟分家話說是分的清清楚楚了,可是現(xiàn)在兩家人都搬回村里,又開始糾扯以往的陳年舊事。
對于李水英和馮英每天早起的掐架罵街,她已經(jīng)能很好的適應(yīng)了,每天都在她們兩的吵罵中度過。
對于上次龔小花抵死不認(rèn)的事情,她認(rèn)識到,對付這種人她只能用一些下流的手段來處理這種人。
前段日子,她在龔小花換洗的衣服里加了癢癢粉。
到了晚上十點,龔小花渾身奇癢無比,到處撓癢。
那一晚,隔壁一個晚上都沒有停歇,吵是有些吵,不過能通過聲音判斷出,龔小花有多癢,龔國民一家被搞得寢食難安,他們有多惱火,她就有多高興,哈哈。
因為癢癢粉的原因,龔小花身上的紅點持續(xù)了一周。
估計用的量有點多,龔宇風(fēng)給她打了針、開了藥,吃了好久才消退了。
龔國民的幾個孫子,不干正事,整天游手好閑的在院子里晃來晃去。
到是幾個兒子老實肯干,他們的媳婦嘛,就有點跟馮英很像了。
斤斤計較、愛占小便宜、沒事找事、得理不饒人。
二嬸一臉尖酸刻薄的模樣,說話可是掩蓋不住的刻薄。
“大堂嫂啊,你家的雞跑我家菜地啄蟲子了,還踩了壞了不少的菜苗,你說我拿這只雞怎么辦啊。”
“不就幾顆菜苗嘛,你去我家菜園,摘幾顆,這下沒啥好說的了吧,我家雞還給你捉蟲子了,我還沒找你要捉蟲的費用呢,你還找上門來了?!?p> 張秀英可沒氣急敗壞,哼了一聲,扭頭就走了。
再回到莫詩語這邊。
自從上次賺取了來著的人生第一桶金后,并被空間也征用后,就沒有了動靜。
她一度氣憤,可再氣憤也沒什么用。
不過這次收回金手指,她也明白了一件事。
就算沒有這個外掛,她也可以在這個年代賺到錢,過程不過是累一點流多一的汗水。
可是還是好不甘心,她的空間,她懷念的空調(diào)、冰淇淋、雪糕。
臨近七月底,真是大山村最熱的時候。
院子里的地表干裂,潑出去一盆水,沒一會兒就干了吧唧的,沒有一絲濕潤的痕跡。
這個月底正是他們收土豆的時節(jié),地瓜和玉米要等到八月底的時候才能收。
前段日子剛播完秋季的水稻,這還沒休息一兩天呢,就又要開始收獲土豆了。
烈日當(dāng)空,驕陽似火,烘烤著大地。
山坡上,遠處看去,一點一點的黑影在山坡上移動。
正是他們一大家子人,包括了龔國民一大家子。
辦理好了戶籍移接,龔國民一家子就正式回到了大山村。
下地賺公分,他們家人多,這幾天勤快點,賺的公分都會超過他們家的。
他們太久沒有下地了,之前秋播就把他們折騰了一回,還沒緩過來,就又開始收獲土豆了。
龔國民和馮英的老胳膊老腿,可受折騰了,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曬脫了一層皮了。
這下他們幾個可沒那折騰的勁了。
回到家不是癱著就是坐著。
莫詩語也不好受,過了半個月,她已經(jīng)曬得油麥色了,就是人們認(rèn)為的健康膚色,小臂的肌肉更加的緊實有力。
經(jīng)過一天疲憊的勞作,莫詩語覺得整個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今天她一直都在挖土豆、撿土豆、挑土豆,肩膀胳膊都酸疼僵硬的不行。
洗完熱水澡,莫詩語連晚飯也沒吃,就躺在了床上,連跟手指也不想抬。
正閉目養(yǎng)神中,“滴,空間正在重新開啟。”
莫詩語聽到聲兒,震驚的坐了起來,牽動著酸痛的上半身。
“空間開啟成功,新增加溫泉、農(nóng)莊、海洋等新空間板塊,恭喜宿主解鎖新型版面,商廈重新解開,新增加意識控制功能,只需宿主頭腦中想想就可以移動到想到的地方,或者獲取到想要的東西?!?p> 莫詩語張大了嘴巴,這空間更新的功能也太好了吧。
起身關(guān)了門窗,拉上窗簾,進了空間。
“空間還加有一個功能,能看到、聽到外面的動靜,需觀看外面的動靜,也可以語音輸入,點擊查看外界畫面?!?p> “哇塞,你這也太好了吧,以后還有這任務(wù)了嗎?我樂意做的。”
“有機會再說,祝您在這個年代玩得愉快?!?p> 說完就消失了。
沒了回應(yīng),莫詩語也覺得沒趣了。
就來到了溫泉,閉眼一想再次睜開眼,就來到了溫泉。
這是一座山上的溫泉,溫泉池有五六個,不再室內(nèi),溫泉山下便是海洋。
海洋旁邊是農(nóng)莊,具體是農(nóng)莊里是啥樣,她也看不到。
還是先泡個溫泉,緩解一下渾身的酸脹感吧。
喲,旁邊還有溫泉蛋,這待遇真不錯啊。
想了一杯牛奶,手里就出現(xiàn)了一杯牛奶,泡溫泉喝牛奶吃雞蛋。
真是美哉啊,美哉啊。
果然還是有空間好啊,作弊神器,短暫的不用理會外界的農(nóng)家小打小鬧,真的是心曠神怡。
得靠空間作弊,還是得離開龔家才行,帶著龔宇風(fēng)這個忍氣包一起走。
鄉(xiāng)下蓋個房子,鎮(zhèn)上買個院子,開了鋪子,累了就到鄉(xiāng)下種種田,換個環(huán)境。
這種生活才是她想要的啊。
泡了一會兒,就穿上睡衣出去了。
全身毛孔都打開了,泡了一會兒可真舒服,躺在充滿木杉味的床上,蓋著薄被,但卻一點兒都不困。
聽著外面的動靜。
莫詩語放空了自己,直到敲門聲響起,她才記起,忘記把門窗打開了。
拖踏著拖鞋,去了開了門。
是龔宇風(fēng),手里端著一碗面條。
開了門,他趕緊端進來放在了桌子上,“呼,呼,好燙,好燙,晚飯沒吃,我給你煮了碗面條,快吃吧,肚子餓了吧?!?p> 莫詩語抬著頭看著眼前忙忙碌碌的男人,她看著心里有些小感動,沒有小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莫詩語坐了下來,看著他遲疑了一會兒,接過了他手中的筷子,“你吃飽了么?宇風(fēng)哥?!?p> “我吃飽了,你趕緊吃吧,一會兒面坨了就不好吃了,”龔宇風(fēng)邊說邊打開了衣柜,拿了衣服。
轉(zhuǎn)身出去洗澡了。
一大家子二十幾口人,都共用一個廁所,洗澡都是搶著洗的,龔宇風(fēng)這會兒去,應(yīng)該是年輕的都洗完了,才輪到他去的。
害,這生活,實屬不易啊。
夜晚,因為老房子只有一層,加上蓋的是瓦片,穿堂風(fēng)一陣一陣的吹進屋子,清風(fēng)徐徐,非常的涼快。
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村中已經(jīng)夜深人靜,只有偶爾響起的犬吠聲,嬰兒的啼哭的聲音,在村中傳開。
莫詩語躺在掛了蚊帳的穿上,手里的扇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扇著,桌上點著煤油燈。
點電燈,李水英會說,浪費電,她索性就點上了昏暗的煤油燈。
調(diào)了一節(jié)燈芯,等燈芯下去了,也就自個兒滅了。
莫詩語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跟烙餅似的。
龔宇風(fēng)睡著了,也被她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