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張守風家族父輩七兄弟中的三個陸續(xù)浮出水面:老二張朝陽,人稱“張二郎”,前X公司員工,已故,老三張宂水,張守風父親,前X公司員工,已被辭退,老四張曰天,現(xiàn)WTF集團三禾巷日用品公司總經理。
老大、老五、老六、老七呢?都是線索人物,當然之后都會提到。
“喂!想什么呢?想你家的脈絡嗎?”李驚雷精準地猜透了張守風的想法。“對了,據(jù)說我爸要重生,要感謝你那個四叔張日天?。 ?p> “喂喂喂!什么張日ri天,是張曰yue天好不好!別把人帶偏了!一瞧就是語文基礎不牢!”張守風聽出了李驚雷的嘲諷,不滿地回答道。
就在這時,從屋外進來一個怪人,結束了張守風和李驚雷之間的第一次直面對抗?!把?!栗子頭,還有小張,你們都在?。『脴O了!走,你們去跟我857去!”這個家伙生來俏皮,就是愛玩,典型的富二代,臨時腦力勞動者的第二把交椅,座位是天罡星,人稱“浪里浪”的陸麒麟。
“857是什么鬼?”張守風表示沒聽說過這個梗。
“就是蹦迪??!臭小子!”李驚雷不放過任何貶損張守風的機會。
“Bingo!栗子頭說的對!走吧!今天我請客!”陸麒麟大方地說。
“浪哥說的對!是時候釋放自己的壓力了!”李驚雷笑著站起來,準備出發(fā)。
張守風想了想,把晚上即將發(fā)生的事都預見了一遍,感覺可以接受,就答應了,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便跟著二人出了屋子。
當然,李驚雷在走廊上免不了要和韓吃梅拋個媚眼,張守風在出公司大門的時候不免要被哼哈二將奚落一番。
三人出了無名巷,來到了街面上。陸麒麟突然在道路中間站著睡著了,隨后一架皇家馬車從天而降,一個彬彬有禮的燕尾服男子從駕駛座上走下來,邀請三人上車。
明白了嗎?我告訴你們吧,這就是陸麒麟的能力,“夢想成真”。只要是陸麒麟能夢到實物,就能眼見為實。
陸麒麟揉揉臉,不耐煩地醒來了,嘆道:“時間太短,夢到的東西太low。哎,下次夢點更好的吧!走吧!這次趕時間!”
三人你推我攘地上了馬車。隨著一聲馬嘶,馬車飛奔而起,不多時穩(wěn)穩(wěn)落在了一家名為“758”的夜總會前。
這家夜總會門面不大,但熱鬧非凡,似乎別有洞天。
三人下了馬車,而馬車連車帶人隨即消失,就如同夢醒以后,一切化為烏有。
“陸公子,還有這二位貴賓,你們好!我是758的引導員,我姓烏,單字有,號子虛,你們就叫我烏子虛吧!”一個長相如同烏鴉的禮服男子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
“哦哦,烏子虛,我記得你,你就是那個假裝會變魔術實際就是變身為無數(shù)烏鴉的自稱是夜王的家伙嘛!”陸麒麟還真是夜總會的常駐嘉賓。
“還真是!”烏子虛笑瞇瞇地答道,“陸公子好記性!雖然天下的烏鴉一般黑,但我是一個例外,我比烏鴉還黑呢!你們不給我意思意思,我就會讓你感覺沒意思,我的意思你們清楚了嘛?”
“當然,灑灑水嘛!”陸麒麟說著,掏出了一大把阿堵物,全都灑落在烏子虛的懷中。
烏子虛立刻眉開眼笑,一口把阿堵物全吸入自己的口中,然后抹抹大嘴,笑吟吟地說:“陸公子好魄力!我自然會讓你們享受到星級服務,請吧!”
三人在烏子虛的引領下進了夜總會。一進門,張守風方知何為“洞天”:進門以后出現(xiàn)了三個分別掛有“真洞”“玄洞”“神洞”標牌的地洞,通往不同級別的迪廳。
烏子虛帶他們來到最大最敞亮的一個掛有“神洞”標牌的地洞前,從洞邊一個小盒子內拿出一個設計精巧的非天然石頭,扔進了洞中,來了個投石問路。
隨后,就聽洞里傳來渾厚的聲音:“幾位?性別?級別?”
“貴賓三位,金星級服務!”烏子虛大聲回道。
“好,男賓三位,請進!”洞里的聲音答道。
烏子虛伸了伸手,陸麒麟毫不遲疑地跳了下去,李驚雷緊隨其后,而張守風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被烏子虛推了下去。
然后,三人現(xiàn)身于一間金碧輝煌的豪華包廂內,茶幾上是頂級料理和特種水果,吧臺上是各種酒水飲料,一張柔軟的大沙發(fā)床,甚至還有一個小型舞池。包廂內沒有門窗,但朝東的一面不是墻,而是全透明的落地屏障,可以看到其他包廂和一個大舞池。
“瞧那個大屏障!特殊材料制成的,只能從里往外看,只允許包廂主人和指定的客人及舞女進出,別人,嘿嘿,沒門!”李驚雷仍不忘嘲諷張守風沒見過世面。
張守風也的確沒見過世面,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不由睜大了眼睛,專注地瞧著一切。
“你們自便吧!吃好玩好!”陸麒麟大笑一聲,說完就穿過屏障,到大舞池上自得其樂了。
李驚雷撇嘴笑了笑,隨意地吃了點水果,然后也離開了,只留下張守風一人在空蕩蕩的包廂里。
張守風并不會跳舞,獨自煩悶地站在大屏障前看光景,暗想還是WTF集團大趴體的KTV合自己的胃口。
突然間,張守風看到大舞池上有兩張熟面孔,那就是心機Boy那一對情侶。奇怪的是,他們好像并不喜歡在一起,各自找了個舞伴獻媚討好。
“按照劇情發(fā)展,我應當找機會和心機Boy交交手,這樣才有機會對抗司馬千達吧!”張守風點點頭,自語道。
這個時候,張守風注意到了大舞池上的一個奇怪家伙,半蒙著臉,肩上挎著一個挎包,碰著人就湊上去低語一番,時不時從挎包里掏出一小包物品給對方,然后收取一些回報。
“不懂了吧?那是賣藥的!”旁邊穿過一聲冷笑,原來是李驚雷回來了,站在吧臺前倒酒喝。
“藥,藥,切克鬧!”張守風回答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說什么了,他是賣后悔藥的!”
“哼!我懂你,你懂我!”李驚雷說著,抿了一口酒。“后悔藥是禁藥,街面上不許銷售,不過還是有些廠家直銷的,在各大夜總會等場所亂串。”
“我記得,時間管理委員會專門管后悔藥和時光機的。他們怎么沒管?”張守風倒是真有點不明白。
“你不懂了吧?不要不懂裝懂就好了!時間管理委員會是啥性質的?你是真不知道吧?”李驚雷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