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王爺,臣妾頭疼
蕭景銜回去的時候沐曦月已經(jīng)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裝死了。
忽聽有人推門進(jìn)來,還以為是玉羅,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玉羅,你還不趕緊的去睡,記住了咱們今晚睡得早,從來沒有出去過?!?p> 進(jìn)門的人腳步頓住,“曦月去了哪?”
聲音不對?沐曦月猛地轉(zhuǎn)頭,哪知動作幅度有些大扯動了頭上的傷口,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嘶——王爺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本王是開門進(jìn)來的。”蕭景銜的聲音不咸不淡,抬腳去柜子里拿被褥。
“不是說晚上不回來嗎?”
“事情已經(jīng)談妥了?!?p> 沐曦月不信,說好了要談一宿的呢?不會是他知道什么了吧?不能吧。
突然就想起這貨身邊有暗衛(wèi)的事,而且那幾個暗衛(wèi)的身手絕對不亞于二皇子身邊的人。
想清楚這些沐曦月的頭更疼了,借著頭疼的勁,委屈地說,“王爺,臣妾頭疼。”
蕭景銜聞言回頭,有些意味深長地說,“本王覺得曦月應(yīng)當(dāng)不疼了才是。”
好吧,沐曦月已經(jīng)確定這人恐怕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眼珠一轉(zhuǎn),沐曦月準(zhǔn)備進(jìn)行討好策略,“王爺,地上冷,您要不還是到床上來睡吧?”
“曦月是在邀請本王?”
“王爺晚安!”沐曦月甜甜一笑,回身,拉好被子閉眼睡覺。
蕭景銜絕對是屬石頭的,水火不侵。
看著床上裝睡的人,蕭景銜的目光在沐曦月被包扎起來的額頭上,有些淡淡的懊悔和無奈,小丫頭性子不經(jīng)逗,可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去逗逗她。
蕭景銜在地上鋪好的被褥上躺下,目光幽深地看著房頂,用力壓抑著想要咳出聲的沖動,他這具身子,如今越來越弱了。
“你可以咳出聲的?!便尻卦嘛@然是察覺到了他的忍耐。
這么久了她倒是沒有仔細(xì)的去給蕭景銜把過脈,一來他之前坐著輪椅,沐曦月怕貿(mào)然出手會讓他心里感到不適,二來她一直以為這人是長年不活動導(dǎo)致的身子虛,從未往其他方面想過。
“無礙?!币驗槿讨纫?,蕭景銜的嗓子有些沙啞,沐曦月想要起床給他倒杯水,可又得裝虛弱。
做戲就要做全套,無論人家知不知道真相,反正我自己不知道,這才是演技的最高峰。
蕭景銜能走,雖然可能大多的時間都是在輪椅上坐著,但宮中有的是太醫(yī),像補(bǔ)身子和止咳這種事沒道理太醫(yī)一點辦法都沒有,想來人是中毒的面子大。
蕭景銜是在前皇后死后才患上這種惡疾的,十一皇子說他每逢十五腿就會痛到不能動彈,這里面可能還不只是毒那么簡單。
“沐曦月?!?p> “啊在!”沐曦月神經(jīng)驀地繃緊,這還是蕭景銜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她。
許是實在忍受不了,蕭景銜咳了咳,才道,“徐州不安全,我身邊不安全,景王府一樣不安全,你該如何?”
沐曦月想了一會兒,“若是沒有這次的事我可能會回徐州,蕭景銜,我留在景王府你會保證我的安全吧?我保證一定不會給你添亂?!?p> “嗯?!?p> “嗯?”是什么意思?沐曦月側(cè)頭去看,但見蕭景銜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不知是睡了還是在裝睡。
沐曦月悄悄的側(cè)過身子,看著那張禍國殃民的面孔,舔了舔嘴唇,她猜蕭景銜的長相一定隨了他母親。
若她真的是沐曦月,如此守著這么一個男人,一輩子也值了。
沐曦月有些失神,可她是沈彼岸啊。
“看夠了嗎?”蕭景銜突然出聲,抿著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寵溺又溫暖。
沐曦月幽幽的轉(zhuǎn)回頭,被子蓋過頭頂,咕噥了一句,“誰看你了,少往臉上貼金,我長得可比你好看多了。”
“嗯……等一切塵埃落定,我會送你離開?!笔捑般暵曇粲行┿紤?,確實困了。
“你要送我去哪?”
……
沒有回音,半晌,沐曦月才把腦袋重新露出來,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人,確定他是真的睡著之后才重新躺好,睡覺。
經(jīng)過一晚上的相處,那點不自在少了許多,也許是失血過多的緣故,沒多一會,沐曦月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沐曦月醒的時候地上已經(jīng)沒了蕭景銜的蹤影,被褥也都收了起來。
她是被吵醒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的眼睛,把被子往脖子上蓋了蓋,閉著眼等著外面的人進(jìn)來。
沒有哭聲,這點沐曦月很自信,沐秦婉絕對傷的比她重。
“奴婢給太子請安,給太子妃請安,給各位皇子殿下請安!”這是玉羅的聲音,嗓門洪亮,似是在傳遞什么信息。
沐曦月在里面眨了眨眼,太子妃竟然也來了。
“免禮吧,你家王妃起來了嗎?”蕭書墨儒雅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看熱鬧的興味。
“回太子殿下,未曾,王妃她昨兒在沐姑娘的院子里受了傷,失血過多,人也虛弱的很,這會兒還睡著呢?!庇窳_不禁佩服起自家小姐的料事如神,幸好昨天晚上回來小姐讓她把這些話反反復(fù)復(fù)練習(xí)了十幾遍,不然她怕是說不了這么順暢。
“十九弟,你覺得的呢?”太子看向蕭景銜。
“這有什么好覺得的?你們沒聽見?弟妹她昨天在二哥的院子里受了傷,失血過多,就這樣了你們還認(rèn)為她一個弱女子會跑到沐小姐的房間行兇?”若不是夜十回來稟報,蕭文正估計也不相信,可這事還真就是沐曦月做的,還能怎么辦,死不承認(rèn)唄,他就不相信了,沐曦月會蠢到自己把自己交代了。
“我家小姐說,除了大小姐她昨天根本沒得罪什么人,而且,而且也不一定就是大小姐親自動的手。”翠竹身上都是一些皮外傷,玉羅當(dāng)時沒有下那么重的手,這會聽到她如此誣陷自家小姐那還得了。
皇子她得罪不起,還怕你一個丫鬟了?說真的,要不是昨晚她親自動的手,她也不相信自己能干出來這種事
“太子殿下明鑒,她這是誹謗,你們的院子進(jìn)了歹徒就誣賴我家王妃,我家王妃一個弱女子她平時連個花瓶都舉不起來,你以為誰都跟二小姐似的?沒事就拿花瓶砸人,我家王妃看在姐妹的份上都沒有跟二小姐計較,你們竟然還倒打一耙?”
昨天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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