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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醫(yī)仙唯一傳人

第三百二十九章 比試

我是醫(yī)仙唯一傳人 天心取米 2048 2020-10-16 23:56:27

  景浩感覺背后惡風(fēng)不善,本能地一躍而起,并同時將手里的銀針甩了出去。

  隨著修為的提升,他甩出去的銀針更具威力,一般人根本不敢硬接。

  可偷襲他的這位卻毫不在意,大手一揮,直接將數(shù)枚銀針擊落在地,并且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吹得比唱得都好聽,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不過如此!”

  “我操你大爺!”

  待看清偷襲者的樣貌,景浩不禁破口大罵。

  原來偷襲他的不是別人,正是段吏。

  “大話先別說太早,免得閃了舌頭,看招!”

  望著段吏那一臉戲謔的樣子,景浩當時就火了,大喝一聲,直奔段吏而去。

  轉(zhuǎn)眼間,兩人便戰(zhàn)作一團。

  一開始兩人是有來有往,貌似勢均力敵。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似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局勢逐漸朝著段吏這邊傾倒。

  直到此時景浩才明白,段吏一直沒有使出全力。

  換言之,段吏若真的全力一擊,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發(fā)現(xiàn)令景浩郁悶不已,那股不服輸?shù)膭蓬^又上來了。

  “術(shù)法:地裂術(shù)!”

  這是筑基之后景浩剛剛習(xí)得的法術(shù),方士與其他古修者最大的區(qū)別就是他可以控制天地間的元素為己所用,也就是所謂的法術(shù)。

  當然了,以景浩目前的實力也施展不出什么厲害的法術(shù),頂多就是挖個坑,下點雨。

  挖得坑還沒有臉盆大,下得雨也就能濕巴掌大的地方,不知道還以為誰撒了一泡尿呢。

  雖然威力不咋滴,但勝在出其不意。

  比方說現(xiàn)在,段吏的腳下突然出現(xiàn)一道裂縫,這就令他大感驚奇,注意力不由地被地上的裂縫所吸引。

  景浩則抓住這個機會,閃身來到他的面前,抬腿就是一腳。

  只可惜,和段吏相比,他的速度還是慢了。

  縱然是先發(fā)制人,卻仍然被段吏抬手擋住。

  “你也就會弄這些旁門左道的伎倆,小人作風(fēng)?!辈铧c著了道的段吏一點也不給景浩留面,直接罵他是小人。

  一直落于下風(fēng)的景浩本就憋屈的難受,如今又挨了罵,當時就不樂意了。

  “姓段的,老子要是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你就不知道小爺我有幾只眼!”

  說話間,他手腕一翻,大喝一聲:“劍來!”

  話音未落,被他收在納戒中的那柄劍瞬間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

  段吏并不清楚納戒的事情,整個人都懵了,盯著那把長劍呢喃道:“還帶用武器的!”

  “看劍!”

  景浩趁著他愣神的功夫,再次對他發(fā)動了突然襲擊。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劍,段吏心頭一凜,急速后退的同時也亮出了他的兵器。

  殺手的兵器自然是以易于隱藏為主,所以段吏的兵器便是一對隱藏在袖子里的袖刃。

  他的這對袖刃顯然也不是普通的兵器,兵刃上劃過的寒光攝人心魄,令人不寒而栗。

  在他們的操縱下,兩件兵器重重地撞在一起,激起火花四濺!

  伴隨著當啷一聲脆響,景浩手中的長劍重重落在地上。

  景浩呆呆地望著開裂的虎口,最終還是不得不承認,他與段吏之間還是存在著不小差距的。

  但段吏同樣是一臉的愕然,望著雙手的袖刃喃喃道:“我去,你那是什么神兵利器?”

  不怪他如此驚訝,他一直引以為傲、號稱無堅不摧的袖刃居然被景浩的劍硬生生地劈開了一道豁口,這讓他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更關(guān)鍵的是,景浩那劍居然完好無損,兩件兵器的強弱高下立判。

  按理說景浩雖然實力不濟,但武器略勝一籌,怎么也算是賺回來一些面子。

  可此時的他卻是一副眉頭緊鎖地樣子,撿起地上的劍,嘴里一遍遍地念叨著:“不應(yīng)該,這不應(yīng)該??!”

  段吏還以為他在故意氣自己呢,說了一句幼稚,便轉(zhuǎn)身走向停車的地方。

  景浩回過神來,趕忙追上他,嘴里還一個勁地念叨著:“不應(yīng)該啊,為什么沒有那種得心應(yīng)手的感覺呢?!?p>  原來,他所說的不應(yīng)該是指用劍的時候缺少了使用法器時那種得心應(yīng)手的感覺。

  比方說用尋龍盤和納戒的時候,威力強弱不先說,最起碼用得順手,意念一動兩件法器便知道該做什么。

  可這柄劍卻沒有,就像是一件死物。

  最好的證明就是剛才它脫手掉在地上,通常情況下,除非主人遭受重創(chuàng),否則法器絕對不可能失去控制。

  段吏聽完景浩的描述,愣了好一會,最終聳了聳肩送給他四個字:“不明所以!”

  也是,從未接觸過法器的人很難拿理解這種體會。

  面對旁人的不解,景浩也只能送給他四個字:“對牛彈琴?!?p>  看樣子,這事只能靠著景浩自己慢慢摸索了。

  “行了,咱們也過過招了,接下來就該好好地替夜羅治腿了?!?p>  段吏生怕他忘了正事,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他。

  他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段吏還有這么啰嗦的一面,不禁搖頭道:“行了行了,知道了,我保證將她的腿治好?!?p>  筑基后的他對此次的治療越發(fā)的有信心,不說百分之百,也得有個七八成的把握。

  段吏算是徹底放下心來,嘴角噙笑道:“這樣我就能放心的去救飄雪了?!?p>  景浩望著他臉上和那個的笑容,猶豫再三后,忍不住勸道:“你非得現(xiàn)在去嗎?不如等一段時間,待我實力增強一些后陪你一起去?!?p>  “兄弟,好意心領(lǐng)了,但我真的等不了了!”

  段吏重重地拍了拍景浩的肩膀,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景浩不禁在心底嘆了口氣,不再做過多的勸說。

  本來兩人打算回他的住處等候賈興發(fā)的消息,因為那兒里賈興發(fā)家比較近,拿了藥之后再去找夜羅。

  可還沒等到家呢,景浩便接到了邢招娣的電話,一上來便氣急敗壞道:“你在哪?快回來陪我喝酒!”

  “沒空!”

  既然已經(jīng)決定不再借助警方的力量追查那件事情,景浩對邢招娣的態(tài)度便也回到了之前的樣子。

  邢招娣似乎也習(xí)慣了景浩的忽冷忽熱,根本不受影響,直接威脅道:“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我要是見不到你,以后每天準點來你這例行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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