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梶原政信?!备邩蛘局鄙碜笫滞兄掳?,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這么做。
“有什么原因?為什么?他和淺野員規(guī)什么關(guān)系,兩者有什么交集?”靈魂的三疑問?
大漢也在監(jiān)控室來回踱步,用身體表示自己此刻煩躁的心情,這可不是一般的小案子,一個參議院死到這里,那影響可是非常大的。
‘篤篤篤’急速的敲門聲打斷兩人的思考。
“請進!”大漢對著大門喊道。
穿著制服的青年推門而入,“報告!警官?!?p> “說?!?p> 看屋里的場景小兵咽了咽口中唾沫小聲的說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了梶原政信,他是來自首的?!?p> 兩人一開始并沒有反應過來什么,直到聽到了那個名字一起喊道,“什么!”
這時候梶原政信出現(xiàn)了?剛犯下重案,再加上有可能還與中井勝太郎自殺案還有關(guān),雙重BUFF下竟然出現(xiàn)在警察局門口,難道有什么詐?
‘為什么?這說不通,一般來說殺人后不應該立馬逃跑的嗎?’
‘難道是有什么隱情?不,如果說真有什么隱情的話,至少中井勝太郎的死應該是他故意犯下的?!邩蛟谌徲嵤业穆飞舷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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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兩人隔著一層電影中那樣的玻璃看著里面的問詢。
“你為什么要殺淺野員規(guī),或者說你的殺人動機是什么?”
“......”
對于淺野員規(guī)的死,梶原政信一句話都不說,低著頭好像沉靜在自己的世界里。
“好,既然你什么都不說的話,那我們來聊聊別的。”
警官整理下手頭的資料,從中抽取一張對著梶原政信說道。
“七月二十六號晚凌晨一點到凌晨兩點之間你在哪里?”
梶原政信猛然抬起頭,他那雙眼睛通紅充滿血色,神情很是不自然,那是憤怒?
警員好像沒看到一樣,自顧自的說著,“我們調(diào)查過,根據(jù)目擊證人所說,中井勝太郎在驅(qū)車離家后直接來到你這里,也是午夜后從你這離開,在凌晨的時候據(jù)你當時所說你是因為車的問題,開車從家里離開,這段時間你去了哪里?哦,不對,當時你妻子回答是你回廠子里了。有什么原因非得凌晨這個時候離家返回水廠?我想你能給我一個正確答案不是嗎?”
梶原政信低下頭,聲音略帶沙啞的說道,“呵,不用查了,中井勝太郎確實是我殺的。”
絕殺!警員也沒想到梶原政信直接對他的罪行供認不諱。
定了定心神審訊還得繼續(xù),“你的動機是什么?”
“動機?呵?!睏|原政信不屑的笑了笑。
警員也尷尬的摸了摸臉頰,不說別的,就梶原政信女兒的自殺就已經(jīng)鬧得滿城風雨了,再問動機倒是顯得有些白癡了。
“好,你承認了就好。還是那個問題,昨天你為什么會選擇在葬禮上殺死淺野員規(guī),按理說你們兩個好像并沒有什么仇怨?!?p> “......”
看著當前的情況,警官使勁抿了一下嘴,對于什么都不說的罪犯他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不可能在審訊室直接動手是吧,是吧。身為人民警察深呼吸保持好微笑,還是不要犯的好。努力克制已經(jīng)攥好的拳頭。
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桌子上敲著筆尖彈簧,眼瞅著問不出什么,不過刑警還想努力一下。
“既然你不想回答,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從哪里得知這把槍的。”
警官從桌子里拿出那把精美的左輪手槍,可是奇怪的是上面并沒有消焰器。
“這手槍在哪找到的。”高橋問向旁邊的大漢說道。
“這是他來自首的時候手上拿著的?!?p> “你不覺得的很奇怪嗎?”
“哪里?”大漢有些疑惑不解的盯著高橋說道。
“當時葬禮上那么昏暗,你看到槍口并發(fā)的火光了嗎?”
大漢低頭想了想,“好像沒有耶。”
“所以我懷疑他在槍口裝有消焰器,可是你看看現(xiàn)在的槍口,消焰器去哪了?這難道不奇怪嗎?”
‘砰!’關(guān)門聲打斷了兩人的思考。
“怎么樣,他還是不肯說嗎?”
警官搖搖頭說道,“他對殺死中井勝太郎供認不諱,但是......”
雖然警官沒說完,但是兩人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行吧,辛苦你了,今天先到這先把他關(guān)押吧?!贝筘炗平榕牧伺男叹f道。隨后又轉(zhuǎn)過身對著高橋問道。
“怎么辦?”
其實目前對于高橋來說也并沒有什么好的辦法,這里是警局,雖然會千八百種審訊酷刑,但放在這里都不怎么合適,還能怎么辦,只能對著大漢攤手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審訊步入了瓶頸。
該怎么調(diào)查還得怎么調(diào)查,出了警局兩人各自分開,高橋最終還是回到這個奧斯里奇莊園,從外面看,現(xiàn)在莊園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好像要吃人一樣,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深呼吸讓我們繼續(xù)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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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好意思,最近因為手受傷了,之前也說過騎車的時候從車把前面飛出去了,導致我的手腕挫傷,到現(xiàn)在還是很疼的,碼字就不太方便了,當然絕對不是因為受傷了才不想碼字,絕對不是!??!作者表示強烈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