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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初迷離總有嘆惋

第069章 老實(shí)交代

夢初迷離總有嘆惋 可麥 5340 2022-10-16 09:16:00

  太陽早早就出來了,只有不勤勞的人,看不到日出時候的美艷。這座村莊,因?yàn)橛羞@所中學(xué)而變得熱鬧,不管是什么時候,跟平常的村落還是有區(qū)別。

  樹上的葉子也漸漸黃了,時不時的落下來幾片,在風(fēng)中搖曳,在時間里變成泥土。校園里的四季青還是很精神,尤其是被園丁修剪后,保持著人類給予它的姿態(tài),不算旺盛,也足夠驚艷,在這樣的季節(jié)。

  “哎,你怎么來了!”一個女生,手塞在上衣口袋里,這是對這個季節(jié)最好的尊重。

  “我怎么不能來?”于心木一看是老熟人,笑了笑。

  “今天又沒課!”鄧西西笑了笑,酒窩很淺,笑容很深。

  “那你不是來了嗎!”于心木把一只手塞進(jìn)了褲子口袋。

  “我,我是來拿書!”鄧西西的家離學(xué)校很近。

  “噢,不打擾了!您忙您的!”于心木說話還是不著邊際。

  “你,太搞笑了吧!”鄧西西也是知道于心木的套路。

  “嘿嘿!”

  “你來干嘛?”鄧西西也不娛樂了。

  “我,打球??!”于心木腦袋偏了一下,看了一眼操場。

  “噢,難怪!”

  “你不會是真來拿書的吧?”

  “是啊,真的!”

  “都放假了,看什么書嘛?”

  “我又不是你,沒你那腦子!”鄧西西也是自愧不如。

  “要學(xué)會勞逸結(jié)合?!?p>  “那是你!”

  “那我告訴校長,說你走私書本,重罪!”

  “你去!”鄧西西笑了笑,佩服于心木說話時候的腦洞,一般人可真沒有。

  “110是多少,我還是報(bào)警吧!”于心木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jī)。

  “110??!”鄧西西笑了笑,跟這個家伙聊天真的是種享受。

  “算咯,手機(jī)欠費(fèi)了,打不出去!”于心木見好就收。

  “我給你交?。 编囄魑飨肫鹨郧敖?jīng)常給于心木代繳話費(fèi)。

  “我沒錢,算了!”

  “那,算了!”鄧西西也知道于心木不需要。

  “你啥時候回?”于心木隨便一問。

  “干嘛?”鄧西西有點(diǎn)差異。

  “不干嘛!隨便問問,替某些人!”于心木只能胡說八道。

  “替誰?”鄧西西也是疑惑。

  “沒有誰,算了!”于心木喜歡這樣吊人胃口。

  “噢!”鄧西西居然沒有好奇心,不再追究。

  “拜拜!”于心木一看到了分開的時候了。

  “拜拜!”鄧西西也是搖了搖手,去自己教室了。

  于心木又上了幾步臺階,到了三樓。想了想還是先去四樓把籃球拿下來。于是直接沖進(jìn)了5班教室,教室里人不多,倒還認(rèn)識,順利的拿了籃球才往自己教室走去。

  開始看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多走一步,那個美艷的身影就映入眼簾了,唐果在,她一個人在。

  唐果聽見腳步聲也沒有抬頭打探,可能她并不關(guān)心是誰來了,也不關(guān)心誰誰打破了寧靜,她正在看《讀者》。

  “小家伙,你怎么來了!”于心木明知故問,用手指頭挑逗了一下唐果的下巴。

  “哎呀!討厭的很!”唐果早就覺察到了這一切,只是沒有抬頭。

  “怎么就討厭了?”于心木笑呵呵的準(zhǔn)備坐下。

  “就是討厭!”唐果倒是很誠實(shí)的往里挪了一下。

  “不要誣陷我,我怎么討厭了!”于心木坐了下來,跟唐果挨得很近。

  “哎呀,熱死了!”唐果繼續(xù)往里移動了一下。

  “熱?大哥,這是什么季節(jié)???熱?”于心木不依不饒,粘著唐果。

  “哎呀,你怎么就這么討厭!”唐果心里很甜,嘴上不依不饒。

  “我要是討厭,那這個世界上的人,都得誅九族!”于心木把腦袋探過去,看唐果正在看的文章。

  “滾,那有這樣的!”唐果也不看文章了。

  “我有點(diǎn)冷!”

  “那里冷了?”唐果覺得這個時候還好吧。

  “手!”于心木伸出手。

  “不管!”唐果知道于心木要干什么,不順從。

  “你手怎么這么小!”于心木可不管她,直接一把捏住了她的手。

  “就是,你手怎么這么冰?”唐果也是疑惑。

  “我是冷血動物!”

  “就是,肯定是!”唐果用右手撩了撩蓬松的頭發(fā)。

  “早上洗頭了?”于心木把視線拉遠(yuǎn)看了半天。

  “嗯!”

  “你不怕冷?。 庇谛哪臼菗?dān)心她著涼。

  “不怕!”

  “好吧!狂人!”于心木想說一句軟話都不敢。

  “你洗臉了沒?”

  “洗了啊!”于心木感覺自己的人格在遭受摧殘。

  “嘿嘿,看把你嚇得!”唐果也是幸災(zāi)樂禍起來。

  “你吃飯了嗎?”

  “吃了!”

  “吃的啥?”

  “不告訴你!”唐果也是吊一下于心木的胃口。

  “好吧!”于心木可不上當(dāng),不說就不說。

  “你吃了嗎?”唐果也只是問問。

  “我想想!”于心木裝作很是費(fèi)解的樣子。

  “我得媽呀,吃沒吃都這么難回答嗎?”唐果看到他的表情,也是歡喜起來。

  “沒有!”于心木掏出一袋牛奶放在眼前。

  “干嘛?”唐果有點(diǎn)不解。

  “撕開啊!”

  “我不會!”唐果可不會隨便被人使喚。

  “上次不是教會你了嗎?”

  “忘了!”唐果當(dāng)然也有自己的辯解。

  “唉!看好!”于心木松開唐果的手,然后給她示范。

  “會了吧!”

  “趕緊喝!”唐果早就會了。

  “給!”于心木把牛奶湊過去。

  “我不愛喝!”唐果搖了搖頭。

  “必須的!”于心木可不會隨便慣著她。

  “我真不愛喝!”

  “補(bǔ)腦的!”于心木笑了笑。

  “不對啊,不是喝啥補(bǔ)……”唐果忽然覺得有點(diǎn)害羞。

  “補(bǔ)腦,補(bǔ)腦!”于心木也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低下了頭。

  “不喝!”

  “一口!”

  “唉,行吧!”唐果實(shí)在擰不過。

  “你到教室來干嘛?”于心木明知道是自己讓人家來的,還問。

  “在家也沒事干啊,就來學(xué)校轉(zhuǎn)轉(zhuǎn)!”唐果心里都想弄死他,可一想,就知道是他故意的。

  “噢!”于心木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你來干嘛?”唐果也想將一下于心木,看你說老實(shí)話不。

  “打球?。 庇谛哪绢┝艘谎鄣厣系幕@球。

  “噢!”唐果有點(diǎn)情緒低落,裝的。

  “你沒拿橡皮筋嗎?”于心木趕緊岔開話題。

  “拿了?。 碧乒斐鲇沂?,手腕上就有兩個。

  “把頭發(fā)扎起來!”

  “干嘛扎起來?”

  “不扎起來,不好看,像一頭獅子!”于心木笑了笑。

  “滾!”唐果也笑了。

  “好香啊,你用什么牌子的洗衣粉?”

  “什么洗衣粉?”唐果也是一臉茫然。

  “洗頭?。 ?p>  “洗頭膏,洗發(fā)水!”唐果也是無奈,可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服了這家伙的腦洞。

  “噢,你們用的是洗發(fā)水啊!”

  “不然呢?”唐果也是疑惑,看你能說啥。

  “我還以為是洗發(fā)水呢,你這是什么牌子的?。 ?p>  “清揚(yáng)!”

  “噢!挺好!”于心木覺得很清新淡淡的氣味里有一點(diǎn)她的氣味。

  “你不是要打球去嗎?”唐果取下皮筋,開始扎頭發(fā)。

  “唉,今天有點(diǎn)冷,不去了!”于心木嘆了一口氣。

  “冷?不冷?。俊?p>  “你看!”于心木伸出手放在她眼前。

  “豬蹄拿走!”

  “誰的豬蹄?”于心木直接用手掐著她的脖子。

  “哎呀,冰的很,冰的很!”唐果趕緊縮著腦袋。

  “噢!”于心木有點(diǎn)不好意思,趕緊抽回了手。

  “我給你暖暖吧!”唐果也覺察到于心木有點(diǎn)不知所措的情緒,趕緊圓場。

  “你手太小了,什么時候都暖不熱!”于心木覺得剛才有點(diǎn)冒失。

  “哎呀!”唐果直接兩只手包裹著他的一只手,就像肉夾饃一樣。

  “想聽什么?”于心木左手掏出學(xué)習(xí)機(jī)。

  “隨便!”唐果把于心木的手放在桌面上,用臉枕著,眼睛看著他。

  “這是什么歌?”唐果聽了一句,于心木就給切換了。

  “???”于心木知道是陶喆的《愛很簡單》。

  “聽上一首!”唐果提議。

  “啊?噢!”于心木有點(diǎn)不情愿,因?yàn)樾身懫?,回憶涌現(xiàn)在腦海。

  “肖文浩他們呢,你們不是形影不離嗎?”唐果一看于心木眼神躲藏,趕緊找個話題。

  “睡覺著呢!”

  “你那為啥不多睡會兒?”唐果就不相信于心木真的能嘴硬。

  “我被電話吵起來了!”

  “誰的?”唐果隨口一問,答案知不知道都行。

  “一個……”于心木想了想。

  “什么?”

  “同學(xué)!”于心木算是想好了。

  “男的女的?”唐果也只是象征性的問一下,她也要求自己別那么好奇。

  “女的吧!”于心木笑了笑。

  “女的?”唐果裝作吃醋的樣子,撓了撓于心木的手。

  “疼,疼!”于心木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唐果抓的很牢。

  “說,老實(shí)交代!”

  “有啥好交代的,你們都是同類,相煎何太急?”于心木也發(fā)揮一下自己的語言能力。

  “怎么是同類了?”

  “你是人類吧,當(dāng)然,我也是,還是女生,干嘛計(jì)較那么多?”

  “你就能說的很!”唐果不善言辭,怎么斗得過于心木。

  “事實(shí)就是那樣嘛!”

  “你剛喝一袋奶,不餓啊?”

  “餓啊,沒吃的!”

  “看看我抽屜里有沒有吃的?”唐果示意于心木翻找一下。

  “沒有!”于心木翻了一會兒。

  “那你餓著!”

  “唉,謀殺親夫了!”于心木裝模作樣起來。

  “別胡說八道!”唐果又撓了撓于心木的手,有點(diǎn)害羞。

  “正在進(jìn)行時!”

  “不準(zhǔn)亂說!”唐果甩開了于心木的手。

  “好吧,我去看看我抽屜里有沒有!”于心木現(xiàn)在自由了,趕緊回自己座位查看一下。

  于心木起身回到自己座位上,翻了半天總算找到了一塊巧克力,肖文浩的抽屜倒是有一些吃的,可他知道那是王楠留給肖文浩的,自己沒有那個口福。

  “電話!”唐果看見屏幕上顯示一個小愛的昵稱。

  “誰的?”于心木往過走。

  “小愛!”

  “噢!”于心木看了一眼短信,趕緊回了一句,然后就放在了一旁。

  “小愛是誰?”

  “同學(xué)!女生!”于心木拆開了巧克力。

  “早上給你打電話的那個?”

  “不是,另一個!吃不?不吃,不吃算了!我吃!”于心木自導(dǎo)自演了兩個人的對話。

  “我沒說不吃!”唐果還是被于心木調(diào)動了情緒。

  “給,??!”于心木就像喂小朋友一樣。

  “不吃了!”唐果有點(diǎn)不好意思,盡管教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不吃拉倒,沒有下次了!”于心木倒是干脆,直接一口吃完了剩下的。

  “你手機(jī)上的那個吊飾呢?”唐果想起來,于心木手機(jī)上以前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吊飾。

  “什么吊飾?”于心木只能裝聾作啞。

  “上個星期我還看見!”唐果也覺得很漂亮。

  “噢,那個啊,唉,丟了!”于心木表示很失落。

  “怎么會?”唐果表示不相信。

  “估計(jì)繩子不結(jié)實(shí)!”于心木也只能含糊其辭。

  “誰送你的?”唐果可不是傻子,知道那是情侶款的東西。

  唐果雖然知道是別人留在他世界的東西,可從上個星期開始就收了起來,唐果也感慨于心木做人做事的態(tài)度,誰都不能保證誰的內(nèi)心是一片空白。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于心木知道這是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還是盡量從容。

  “當(dāng)然是真話!”

  “一個朋友!”于心木言簡意賅。

  “女生!”

  “關(guān)系很好的一個朋友!”于心木沒有了頑皮,只有一臉虔誠。

  “噢!”唐果也猜到了些什么。

  “怎么不開心了?”于心木看唐果有點(diǎn)情緒低落。

  “沒有??!”唐果也沒有了說話的情緒,打開了書本。

  唐果也猜到了這一切的始末,可接受起來還是有點(diǎn)艱難,在以前還不算熟悉的時候,從日常的交流和他人的言詞里或多或少還是了解到一些內(nèi)幕和歷史。畢竟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以前于心木哪怕是美國總統(tǒng),也不關(guān)我唐果的事,可現(xiàn)在你于心木是誰就很重要了,因?yàn)槎嗔艘欢葻釔郏投嗔艘粚诱加小?p>  “不開心了?”于心木把腦袋放在書桌上,眼睛盯著唐果。

  于心木一不小心能看出唐果眼睛很是晶瑩,有點(diǎn)情緒在眼角。

  “哎呀,別不開心嘛,我又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你這是干嘛啊?”于心木心有點(diǎn)酸酸的,覺得難受。

  “不要你管!”唐果還是心思里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結(jié)構(gòu)。

  “那我一會兒回去好好找找,找到了給你上繳!”

  “給我上繳干嘛?”唐果一開始難過的情緒,有了轉(zhuǎn)機(jī)。

  “你覺得不應(yīng)該,那就毀滅唄!”

  “你不是丟了嗎?”

  “為了你,我好好找找,實(shí)在不行,重新買一個!”

  “你敢?”唐果立馬制止。

  “不敢!都已經(jīng)丟了,你就別在意了,你這樣,我是該在意還是不該在意?”于心木伸手去牽唐果的手。

  “我不管!”唐果掙脫了于心木的主動。

  “哎呀,再生氣我揍你啊!”于心木可不管不顧,一把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緊緊鎖住。

  “你敢,你還造反了你?”唐果一下子沒了脾氣。

  “你看我敢不敢,你要是不開心我就揍你!”于心木也不管這理路通不通。

  “切!”唐果笑了,很不屑的樣子。

  “不聽話是要打屁股的!”于心木趕緊補(bǔ)充一句。

  “你敢?”唐果瞪了一眼于心木。

  “你看我敢不敢,我是何許人也?。俊庇谛哪疽桓弊孕艥M滿的樣子。

  “你給我安分點(diǎn),一天天別吊兒郎當(dāng)?shù)男胁??”唐果也希望自己喜歡的人越來越優(yōu)秀。

  “安分?什么是安分?”于心木可不知道這些東西。

  “唉,你沒救了!”

  “我是要拯救這個世界的人,怎么會讓別人救我!”于心木也不怕閃了舌頭。

  “就你,嘖嘖嘖……”唐果也是不屑,可也知道是這個年紀(jì)的常態(tài)。

  “一群嗜血的螞蟻,被腐肉所吸引,我面無表情看孤獨(dú)的風(fēng)景………”于心木聽見《夜曲》的旋律響起,跟著哼了起來。

  “你唱歌,很好聽啊,沒發(fā)現(xiàn)!”唐果也是半天沒說話,緊緊握著他的手,聽他唱完一首歌。

  “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于心木故作失落。

  “咋了?”唐果也是很開心。

  “本來不想讓你們知道的,現(xiàn)在不行了!”

  “真的,你唱的很好聽,元旦的歌詠比賽你怎么不報(bào)名?”唐果第一次這么認(rèn)真聽他唱歌。

  “沒意思,不好玩!”于心木是覺得無聊。

  “可以拿獎??!”

  “沒意思,那有啥用!”于心木不以為然。

  “好吧,你這人!怪很!”唐果也知道于心木就是這樣的性格,方方面面的東西他都有涉獵,可就是不輕易表露。

  “我要寫字!”于心木伸出左手,把右手替換下來。

  “那你寫啊!”唐果笑了,知道于心木要干嘛。

  “把手給我!”于心木把糖果的右手攥在左手里,空出右手。

  “哎呀!”于心木使壞,用力拉了一下唐果,她的腦袋就磕到了于心木的腦袋上了。

  “你練的鐵頭功啊?”于心木摸了摸腦袋。

  “嗯,看你還敢欺負(fù)我不?”唐果笑了笑,手里握著一份溫暖,耳邊一陣優(yōu)美的旋律,多好的一個時光。

  “那我犯錯了,你用頭錘死我!”

  “行!”唐果也配合的把腦袋湊在一起,頂牛玩。

  “你寫什么呢?”唐果看了一眼于心木面前的那張紙,也知道早晚會在自己家抽屜里。

  “天機(jī)不可泄露!禁止觀看!”于心木放下手中的筆,環(huán)過唐果的脖子,遮住她的眼睛。

  “哎呀,看不見了!”唐果遲疑了很久,才從于心木的肩膀掙脫,她第一次靠在一個男生的肩膀上,有點(diǎn)溫暖的感覺。

  “不準(zhǔn)看!”于心木移開了遮住視線的手掌,卻沒有移開胳膊。

  “好,不看!”唐果又靠在了他的肩膀,心想早晚都是要讓自己過目的,怕啥。

  唐果靠著他的肩膀,閉起了眼睛,耳邊周杰倫的一首《蒲公英的約定》悠悠上揚(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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