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他的西裝外套
第297章
“......”喬敬亭渾身一個激靈,像是很害怕溫清一樣,猛的一下子退開了好幾步,一面伸手示意溫清不要靠近:“欸,溫小姐,有話好好說,附近沒幾個人,有什么話你大可以直接說?!?p> 其實就喬靖之來說,喬敬亭是不怕的。
但是,誰讓面前這位溫小姐是某個人掌中寶,心頭肉呢,他知道這時候那人估計已經(jīng)到了,要是行為舉止太過過分,又好巧不巧被那人看了去,那輕易就小命不保了。
溫清大概能猜到喬敬亭為何反應如此之大,心下無語的同時,面上還要故作詫異:“喬助理,是我身上有刺還是我說話有口氣?讓你害怕成這樣?”
她說著,皺皺眉,像是十分不解。
喬敬亭只能訕笑:“不是,溫小姐,你就饒過我吧,我的女伴還在那邊,當心被她看見,我回去了吃不了兜著走?!?p> 哦?
被杜若看見,回去了會吃不了兜著走?
溫清怎么這么不信呢......
她淡笑著,正欲將目光投向杜若那邊,身后便就忽然拂來一股子暖意,隨即,她的肩上落下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質(zhì)感不凡,帶著薄薄的暖意,以及某個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不消看去,溫清心頭已然是一顫,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一樣,方才緩緩側(cè)頭看去。
只見,喬聿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入了場,并且到得她的身邊來,霸道地將自己的黑色西裝外套脫下來,覆在她的身上,而自己身上只剩一件黑色襯衫,連領(lǐng)帶也是黑色。
溫清還記得,自己曾對喬聿然說過,她喜歡他穿黑色的西裝,淺色的休閑裝。
打那之后,喬聿然大部分西裝都是黑色或深色的,大部分休閑裝都是淺色的。
一切都在默默迎合溫清的喜好。
不得不承認,溫清總是會被他這樣無意的舉動撩撥到,從而失了心神。
她不由得看呆了。
然而,反觀喬聿然,他的臉色卻沒有那么的好看,僅僅是在入場看到溫清時因為她的穿著而略感驚艷,但也只是一瞬。
一瞬之后,他想到了喬靖之,看到了正與溫清說話的喬敬亭,他承認他有些吃味了。
所以,占有欲作祟,使得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走過來,將溫清一身吊帶紅裙好風景遮住。
不遠處的溫楚南看著這一幕,默默抬手摸了摸鼻子,好吧,喬聿然把他想做的事情做了。
正好,身邊有人上來說話,溫楚南便沒去管溫清那邊的事了。
喬聿然盯著溫清的一雙眸子幽邃深沉,因為沒有說話而微抿著唇,整張臉仿若刀刻,輪廓分明,在這樣一個大型酒會上,這樣的人,這樣的氣質(zhì)尤其突出,尤其顯眼。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兩人的動作,同時詫異,溫清不是喬靖之的女伴么?
有人發(fā)出了這樣的疑問。
有人回答他,小聲給他解釋了溫清和喬聿然之間的關(guān)系。
而兩個當事人似乎都還沉浸在某種特殊的世界里,還是喬敬亭看不下去了,輕咳著出聲提醒:“咳咳,我說,你們當我是空氣嗎?”
“空氣可好心提醒你們,再繼續(xù)發(fā)呆下去,有人就要看見了?!?p> 仿佛是為了印證喬敬亭這張嘴是烏鴉嘴,他說完后,兩個當事人才剛回神,那邊的喬靖之也剛好回頭看過來,看到這樣一幕,他先是一怔,隨即從人群中抽出身來,徑直往溫清這邊走過來。
“清清,在干嘛呢?”他行至溫清身邊,溫聲問道。
眼尖如喬靖之,看見溫清身上的西裝是喬聿然的。
喬靖之的臉變了變,有些難看,隨即輕笑著道:“清清你冷嗎?怎么不和我說呢?快把西裝還給二叔吧,我的給你?!?p> 他說著,要去拿溫清身上的西裝外套。
然,就是這一下,被溫清躲開了。
喬靖之的手僵在半空,目光定在溫清身上,有些不明所以。
喬聿然和喬敬亭也詫異,不約而同地看向溫清。
似乎,溫清也在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的動作太大了。
她頓了頓,訕笑:“不用了,我不冷?!?p> 話落,她便褪下喬聿然的西裝外套,瘦消白皙的手捧著深黑色的西裝外套,對比很是鮮明。
她將西裝外套遞還給喬聿然:“二叔,謝謝你,我不冷的?!?p> 雖然她不知道喬聿然為什么一上來就給她披外套,但是九月初的天氣,還很熱,她確實是不冷。
喬聿然沒有馬上接過外套,而是盯著溫清那張俏麗白皙的臉看了會,方才微微垂眸,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西裝外套上。
半晌,他抬手,大掌一收,西裝外套便被他攏了過去。
像是怕再又類似情況發(fā)生,喬靖之脫下了外套,想給溫清披上。
然而,卻被溫清拒絕了。
“靖之哥,我真的不冷,你穿上吧,別人看到你們脫來脫去,會覺得奇怪的?!?p> 她這話說得有理,已經(jīng)時不時在注意這邊的情況了。
連喬敬亭都看不下去了,借口拉著喬聿然走開。
因為他怕喬聿然再看下去,會忍不住揍喬靖之。
畢竟這段時間的喬靖之,怎么看怎么不對勁,怎么看怎么欠揍。
最終,因為溫清的堅持,喬靖之依言把外套穿回去,但卻因此心里極度不舒服。
因為溫清可以讓喬聿然為她披上外套,卻不讓他為她披上外套。
喬靖之很是不解,為什么?
溫清不是已經(jīng)忘了喬聿然?
為什么除了那天醒來時對喬聿然有明顯的抗拒意味,但之后卻慢慢的,又好像在往以前的方向變?
喬靖之承認,他是嫉妒,他是占有欲作祟。
于是,從這一刻開始,溫清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一步也不愿意離開。
喬靖之害怕,溫清會再跟喬聿然接觸上,但是他也忘了,溫清是一個人,即便真的失了憶,愛上了他,她也是個需要自由的人。
喬靖之此舉,實非上策,可以說時下策中的下下策了。
溫清很是反感,但還是強忍著什么都不說。
另一邊,溫楚南和喬聿然都已經(jīng)進場,明臧確認賓客都來齊后,酒會便就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