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他不該為杜希和溫清制造了機會!
第二天是周末,溫清和秦穆約的就是周末。
頭一天,由于溫清是新手,剛涉及武術(shù),秦穆只是先給她講解:“你應(yīng)該從網(wǎng)上看過秦氏武館的信息吧?”
溫清點頭,實話實說:“網(wǎng)上說,秦氏武館是古武家族流傳下來的?!?p> 額......
這讓秦穆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還有點難以啟齒。
“其實,師傅那一代確實算是古武家族流傳下來,不過,古武是比較玄幻的說法,到近代來,已經(jīng)更貼近現(xiàn)實了?!?p> “與其說是古武,倒不如說是比較傳統(tǒng)的散打,當然了,現(xiàn)代也有現(xiàn)代散打,傳統(tǒng)散打作為散打的最早發(fā)展要能對抗單人和兵器或多人的格斗,用頭、指、掌、拳、肘、肩、膝、腿、胯、臂等部位攻擊,主要的技法為打、踢、拿、跌、摔等,其中還有肘膝等技法,在格斗中講究出其不意,不講究花法,只講究打贏實用,而現(xiàn)代散打呢,就是常見的以直拳、擺拳、抄拳、鞭拳、鞭腿、蹬腿、踹腿、摔法等技法組成的以踢、打、摔結(jié)合的攻防技術(shù)?!?p> 末了,他又補道:“散打沒有套路,只有單招和組合,見招拆招,散打的要求也不高,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基本功要先打好,所以最近我會先讓你打好基本功,尤其是柔韌性,以及腰,肩,腿這幾個,你自己在學(xué)校呢,每天也可以跑跑步,每時每刻把柔韌性練一練,這樣學(xué)起來會好些,否則真的和人對打的時候,你的腿部還不如你的拳有力氣,這對你是十分不利的?!?p> 溫清聽著,似懂非懂,努力在懂。
好在,她以前學(xué)過那么一陣子的跆拳道,即便現(xiàn)在學(xué)過的都還給老師了,也還是有些底子在,起步不至于那么困難。
但也是一整天都在連柔韌性,以及腰功。
一天下來,溫清便感覺到渾身酸爽,因為是周末,蘇藍也在家,所以蘇藍來給她們送水時,溫清忍不住向她吐槽:“蘇藍姐,你柔柔弱弱的樣子,是怎么學(xué)這個的??”
蘇藍聞言,彎眸笑了:“我沒學(xué)呀,以前我父親說了,我身子骨虛,學(xué)不了,所以他收了師兄做徒弟?!?p> “......”好吧......
溫清出了一身汗,剛好停下休息,蘇藍順勢也跟著坐下,遞了杯水給她。
許是太久沒有活動,今天一活動,溫清才覺得這具身體真實是自己的。
她喝了杯水,見武館內(nèi)依舊是冷冷清清的樣子,而且這幾天都沒再見到武館內(nèi)有蘇藍母親的痕跡,她不由得疑惑。
“蘇藍姐,武館里就你和秦穆和瓷瓷嗎?”
她是想問你母親呢,但又覺得太唐突,于是換了一種問法。
蘇藍沒察覺她話里有話,只是點了點頭:“是啊,怎么了嗎?”
唔......
那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之前來就有那位師母在,現(xiàn)在卻一直不在呢?
“我記得,我來報名那天,你母親在武館,怎么這兩天都沒見她出現(xiàn)呢?”溫清不覺得一個正常人會整天關(guān)在房里,連飯也不吃。
如果是,那怕是在修仙。
只是,她的話落下后,蘇藍便露出詫異的神色,像是想到什么,她訕笑著解釋道:“我母親已經(jīng)過世很多年了,你說的應(yīng)該是溫姨?!?p> 溫姨??
什么情況??
看到溫清不解的樣子,蘇藍又解釋:“我母親去世多年后,我父親才遇上了溫姨,也算是...我的繼母吧?!?p> “不過她和我父親并沒有結(jié)婚,倒不是因為我的原因,聽說是當年溫姨家里不同意,后來我父親意外過世了,溫姨也沒有結(jié)婚?!?p> “父親去世后,武館沒有人管,也是溫姨幫忙撐起來,這些年,師兄長大了,能夠管理武館了,溫姨才得以休息,但她不經(jīng)常在這邊,只有偶爾才來?!?p> 意思就是,報名那天,溫清只是剛好碰上她在。
原來,這里面還有這層原因。
雖然蘇藍只大概地說了一下當年的事,但不知怎得,溫清覺得,對于蘇藍的那位繼母和她父親的感情,很是震撼,很是佩服。
畢竟能夠為了那個男人,再也不結(jié)婚,兩個人的感情肯定很深。
一時間,溫清有點不知道大廳里擺的照片到底是蘇藍的生母,還是那位繼母,后面,蘇藍也許是看出她的疑惑,才告訴她,照片里的那位就是溫姨。
溫清恍然大悟,她之前還在想,她根本不認識什么姓蘇的故人,原來,故人姓溫。
和她同性......
但,即便是這樣,溫清也沒想起來是誰......
只等著什么時候能夠遇上那位溫姨,和她說上話時問一問了。
很快,溫清結(jié)束了一天的訓(xùn)練,渾身“酥爽”地離開了秦氏武館。
......
溫清回了溫家,剛好趕上飯點,讓她震驚的是,喬聿然竟然也在溫家飯桌上。
兩人有段時間沒見了,有時候就算見了,也只是匆匆一面,沒有多打招呼。
今日一見,溫清猛然覺得,喬聿然似乎清冷了很多。
哪里清冷呢,似乎是看她的眼神......
溫清莫名地,脊背一涼。
她仔細想了,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什么事惹到他們了吧???
然后,在飯桌上如坐針氈地吃完一頓飯,溫清就被喬聿然和溫楚南兩人叫上了三樓。
三樓客廳,極少有人來,不過天天有人打掃,也不至于蒙了灰。
此時,喬聿然和溫楚南兩個人一人坐一旁,溫清自己坐在中間的大沙發(fā)上,莫名覺得,自己像是即將被審問的犯人。
犯人??
“哥哥,二叔,有什么事嗎?”因為心里沒底,溫清只能小心翼翼地試探。
喬聿然倒是沒說話,坐在那里像個冷面閻王,臉色不大好看。
溫楚南長嘆了聲,似是感嘆,隨即他又摘下眼鏡,那雙桃花眼含了審視意味,盯向溫清:“聽溫游說,他前兩天找你,你讓杜希救你,之后你是不是跟他走了?還有這兩天,你一直不在家,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你們兩個什么關(guān)系?發(fā)展到哪一步了?從實招來!”
劈頭蓋臉的一番話,砸得溫清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她有片刻沒有反應(yīng)過來溫楚南在說什么,然而這反應(yīng),在兩人眼里,便像是被人戳破之后的驚駭。
喬聿然直直盯著溫清,下頜線上隱約有咬了咬牙關(guān)的痕跡。
他對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感到十分后悔!
他不該把杜希拉上西大校草的位置!
他不該為杜希和溫清制造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