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還是個熟人。
那360℃無死角生的及其好看的,不就是林聽洲嗎?
世界這么小的嗎?
衛(wèi)蔚腹誹。
但她沒有急著和林聽洲相認,林聽洲沒有來認她,想必是有他的計劃,她不能貿(mào)然打擾。
不過后頭她再想聽一耳朵,就有些困難,她被帶下去了。
不過她現(xiàn)在有宋憑之這個小幫手。
過了半個時辰,宋憑之就帶著消息來了,在她跟前活靈活現(xiàn)地演繹他剛剛聽見的。
“義父,你們這是打算去哪里?”林聽洲在里頭問。
“江集城,對了,你先前不也在那里嗎?”中年人對于林聽洲歸來,顯然充滿喜悅。
“是您的人去綁了陸淺和衛(wèi)蔚?”問到這里,林聽洲顯然有些急切。
“她們可是有力的籌碼——”
“義父,即便欲成大事,何須波及無辜婦孺?”林聽洲急急地打斷。
衛(wèi)蔚聽到這,撐著下巴點評道:“你可確定沒聽錯吧?這急性子,可不像是林聽洲啊?!?p> 宋憑之有些不滿:“你質(zhì)疑我?一分沒查我告訴你,我聽的真真兒的!屋里就他倆,除了他,還能有誰說這話!”說完還白了她一眼。
“得得得,你接著說。”
“后面那中年男人就生氣了,大發(fā)雷霆,把那個林公子罵的狗血淋頭,說他忘恩負義,林公子后面沒說話,不過我見他出來的時候,倒也沒有垂頭喪氣,還是那副清風(fēng)霽月的樣子,這要么真的是心中高義,要么,就是真臉皮厚,在下佩服佩服。”宋憑之感慨總結(jié)。
衛(wèi)蔚白了他一眼,小屁孩。
不過他的話提醒了她。
先前他倆達成協(xié)議,他幫她拿到陸家一半財產(chǎn),她就幫他進虎丘營。
他為什么要進虎丘營,還是因為她先前給他設(shè)定的家世。
林聽洲的爹,是掌管虎丘營前一任的將軍,最后卻死于非命,其夫人當時正大著肚子,驚聞噩耗,大慟之下動了胎氣,生下林聽洲便隨夫君而去,留下林聽洲跟著管家顛沛長大,后來定在了荊川城。
至于他爹死于誰手,當時劇情還沒推動到那,她也沒想好定誰合適。
他這個所謂的義父,應(yīng)該不會是帶他長大的老管家,畢竟這么有想法。
現(xiàn)在看來呢,林聽洲姑且不論,他義父反正和葉執(zhí)闌是結(jié)了梁子,并且很可能,他致力于推動林聽洲殺父仇人是葉執(zhí)闌這種劇情,算了,葉執(zhí)闌不太可能,按年齡來說,他那時候可能還在穿開襠褲。
那就是葉執(zhí)闌他爹?
畢竟林聽洲如果站在這一邊,葉執(zhí)闌那邊恐怕確實不利。
衛(wèi)蔚在思考該怎么辦,宋憑之自己玩了會兒便撤了。
如果林聽洲這時候能偷偷找她,兩人密謀一番就好了。
這么想著,外頭傳來敲門聲,衛(wèi)蔚挑眉,心想這么準?想什么來什么?
等起身去拉開門一瞧,是下午跑了又來的宋憑之。
他臉色都白了,捂著耳朵,衛(wèi)蔚方才注意到外頭電閃雷鳴,變天了。
“進來吧?!毙l(wèi)蔚看著他,又好笑又可憐。
自打宋憑之跟她混熟了以后,她就發(fā)現(xiàn),別管這孩子平時多么嘴硬面冷,但還是個實心眼的好孩子。
就是害怕打雷。
她記得前天打雷的時候,他也是一臉慘白的敲開她的房門,她當時笑話他來著,結(jié)果他說,因為他爹走的時候,外頭在打雷,大約這成了他的心理創(chuàng)傷。
宋憑之走進來,坐在那里,局促不安,就像是個渾身淋濕的小鳥。她拿了床被子給他披上,尤其注意捂上他的耳朵,又給他倒了杯熱茶,他喃喃地說了句:“謝謝衛(wèi)姐姐?!?p>
阿米糊涂
因為最近頭痛,所以明天要起早去醫(yī)院檢查,今天就先更新這么多,明天繼續(x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