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棟熱情把章澤迎進門。
“姐夫真是豪橫呀,原來這棟樓也是你的?!?p> 剛剛從博覽會中心回家的李思楠,聽老爸說了商住樓房東是章澤的事,所以看見他也是開心地叫道。
“去拿幾瓶我們酒莊最好的紅酒過來,我跟小章喝上幾杯?!?p> 李國棟對女兒說。
章澤把手上兩瓶1960年五糧液放在桌上說:“這是老許酒窖藏酒,要么喝幾杯也行?!?p> 李國棟眼前一亮,說道:“還是你小章有臉子,這款60年代五糧液,市場價98萬元一瓶,以前我常跟老許喝酒,他從來不舍得拿超過十萬元一瓶的酒跟我喝?!?p> 他讓廚師特意炒了幾道港式菜。
章澤賠他父女喝酒,吃菜聊天。
對李家父女印象頗好。
一個多小時后,李思思發(fā)來了一條信息:“你在哪呢?展覽會晚上還開?”
他知道她們母女終于逛街逛累了,回到家了。
說跟李國棟父女喝酒,肯定不行。
“我早收攤了,我在阡陌巷路這邊看一棟樓,等下就回去!”
“想在港州買一棟樓?”
李思思知道他買樓是很輕松的一件事,多賣幾瓶酒,買樓的錢就有了。
“不是想買,而是早已經(jīng)有了。我不是跟你說過酒窖的事么,我有一棟樓,而且還有自己的酒窖?!?p> 他起身跟李國棟父女告辭。
“姐夫別急著回去,你看我爸和你喝酒都還沒盡興,等下若喝醉了,睡在這邊也沒問題?!崩钏奸餐炝糁f。
“我再不回去,你姐就要找過來了?!?p> 你不怕你姐找你父女麻煩?
李國棟說:“小章,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章澤點頭。
司機送他回到了大酒店。
這期間,劉總獨自開著公務(wù)車,心急火燎趕往凌山別墅。
他差不多有半個月沒回家了。
在別墅鐵門外,按了幾聲喇叭,保姆慌忙開了門。
他正妻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念著經(jīng)文。
兒子在臥室玩著游戲。
他三二腳奔進書房,讓門鎖上。
推開書柜門,把書騰空,又從書柜內(nèi)拉開一扇小門。
看了一眼,終于呼了一口氣。
錢還在!
滿滿三個大保險柜,沒有翻動的痕跡。
他不明白,今天這個年輕人怎么知道他書柜后藏保險柜的事。
即然知道,他為什么又不起歹意去偷?
而且他口中還提到工作組秦組長的事,他的前途命運隨時捏在他的手里,想到這里,他的脊背陣陣發(fā)寒。
他打通了陳大慶的電話:“陳隊長,替我去調(diào)查一下今天那個章澤的底細,明天跟我匯報?!?p> “好的,我即刻去調(diào)查。”
老大發(fā)話,當然得去執(zhí)行。
去調(diào)查一個億萬富翁,無異于在千米高空上走鋼絲,稍有不慎,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陳大慶連夜動手去調(diào)查。
在另一頭。
老王回到家,看見黑美人早早睡了。
想問她今天奧瑪爾的事情。
“太太今天晚飯沒吃就睡了?!北D穼λf。
回到臥室,他看見她睡得安靜。
不忍吵醒她。
他認為這點小事,交待了劉鵬飛去辦,他肯定會辦得妥妥當當?shù)摹?p> 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黑美人早早已經(jīng)起床。
“太太,一早就出去了?!北D贩趟此?,吃早餐,對他說。
“若姜,一大早出去干什么?”
“太太說去醫(yī)院看她弟。”
奧瑪爾被打得進醫(yī)院了?
他覺得事情有點嚴重了。
畢竟他是黑哥的姐夫,在港州這塊土地上,把他老王的小舅子打得住進醫(yī)院,這不是等于當面刮他耳光么。
他打通黑美人電話:“若姜,奧瑪爾是怎么回事,受傷住院了?”
黑美人剛開著他的瑪莎拉蒂來到中心醫(yī)院,就接到了老王的電話。
“奧瑪爾應(yīng)該受點教訓(xùn)了,這次你就別管他了,他一年到頭給你惹了多少事。昨晚跟人家干架,是因為他占人店鋪,又帶人去拆人家樓房承受柱引起的。劉總也處理了,奧瑪爾受了點傷,由我照顧他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公務(wù)吧!”
老王感到從沒有過的慰籍。
黑美人終于懂得站在他的角度想問題了。
要是再能生個混血兒,他的生活就更完美了。
且說章澤回到星河大酒店門口。
徐管家忙上前抱歉地說:“章先生,對不起,剛才司機打你電話沒打通,所以不知道去哪里接你?!?p> 章澤剛才是看見幾個未接電話,原來是酒店司機的。
“不要緊的,剛才跟人喝酒,一時問沒聽見。”
徐管家?guī)綄S秒娞荨?p> 回到總統(tǒng)套房。
看見周阿姨正在逗著波斯貓在玩。
“阿澤回來了!”
周衛(wèi)紅對他說:“阿澤,今天我跟思照去逛街,多虧波斯貓阿嬌救了我們?!?p> “怎么回事?”他緊張問。
心中隱隱的不安,難道又證實了。
“在步行街,一個騎摩托車的青年差點撞上思思了,只見阿嬌飛撲上摩托車手的肩膀上,讓摩托車摔向另一邊。沒有阿嬌那一撲,思思肯定受傷住院了。后來又有二人要找我們麻煩,也是波斯貓對他們又撕又咬,嚇走了他們。”
周衛(wèi)紅此時才感到隱隱不安。
章澤摸了摸波斯貓柔軟的毛發(fā),用另一種交流方式,夸贊了她的護主功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