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澤帶來的酒在李國棟的幫忙推薦下,大部分都已售完。
最后還剩二瓶娜費紅酒。
此款酒他從系統(tǒng)兌換價是10萬元,百倍利潤,賣1000萬就算完成任務(wù)。
但他每瓶賣到一千三百萬,所以剩下的二瓶,自己喝掉或送人,都算是完成了系統(tǒng)給的任務(wù)。
“李叔,要么我們找個地方喝二杯?”
他對李國棟說。
你一個酒類博覽會的首席品酒師,等于一天時間專門來為我服務(wù)了。
拿一瓶酒來酬謝你,也是應(yīng)該的吧。
“小章,今晚M國商人斯諾金會趕到港州,他對娜費紅酒特別感興趣,能不能將這兩瓶紅酒也留給他?!?p> 章譯本來是打算用其中一瓶來酬謝他的,見他如此說,自然沒有意見。
他把兩瓶酒遞到李國棟手里:“這兩瓶娜費紅酒就由你來處置了?!?p> “可是我現(xiàn)在帳上錢不夠,這樣吧,我先轉(zhuǎn)一千萬給你,剩下的明天再給你?”
李國棟帳上有一千八百萬,可那是他全部的身家。
他主要還是想先把這二瓶紅酒盤過來,再賺點私房錢。
“錢不錢都無所謂,給多少都行?!闭聺奢p描淡寫的說。
“姐夫真豪橫,我姐怎就這么大的福氣呢,找到姐夫這么豪爽的人?”
李思楠內(nèi)心的小算盤也打得吧吧作響。
“思楠,你去展位負責(zé)公司業(yè)務(wù)吧,我跟小章再聊聊?!?p> 李國棟盡力要把小女兒支開。
李思楠聽了不樂意了,嘟著嘴說:“老爸真會過河拆橋,我又不會跟老娘匯報你在港州這邊的事情,你老擔(dān)心什么?”
李國棟懊惱地說:“這丫頭,你難道忘了我們是來干什么的?博覽會明天就結(jié)束了,你不把精力放在酒類參展上,業(yè)績太差,回去怎么跟你外公和老媽交待。要知道,我此行主要工作是評酒,你才是參展銷售的主要負責(zé)人。真是一點擔(dān)當(dāng)都沒有,難怪你外公一點都不看好你……”
李思楠郁悶地說:“好了,老爸別嘮叼了,我去還不行么?”
扭著腰回到了白易王妃酒莊展位。
章澤見她走了,然后把用絲綢布包著的幾根李思思長發(fā)交給了李國棟。
“李叔,這是思思的頭發(fā)。”
李國棟激動地說:“我明天就去找DNA檢測中心驗測?!?p> 可是檢測結(jié)果出來,不管怎樣都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沒有血緣關(guān)系證明自己當(dāng)初逃離出國是正確的,可是又怎樣?畢竟二十歲年都從來沒有放下過。
若是檢測結(jié)果顯示兩人是父女關(guān)系,難道就能相認么?
接下來該如何處理這一團亂麻的關(guān)系。
“要么跟我去臼白易王妃酒莊駐港州辦事處吧?”李國棟對章澤說。
“在什么地方,遠么?”
幾個小時了,也不見李思思打電話來,顯然兩母女逛街逛嗨了,把自己忘記了。
“阡陌巷98號。”
“哪里是不是有棟商住樓?”
“商住樓有很多棟,最大的就是我們租住的那棟,房東老許也是一個珍稀酒類收藏家,在他樓房地下室建有港州最大酒窖。可惜他因為去非洲投資鉆石生意失敗,最終把整棟樓都低價出售給了一個旅游文化公司?!?p> 根據(jù)他的描述,章澤斷定他原來也是自己的其中一名房客。
世上事真的有無數(shù)巧合。
竟然還有一座酒窖,可是這事系統(tǒng)也并沒有提示呀!
【因為酒窖內(nèi)藏酒屬于個人財富,人家愿不愿意轉(zhuǎn)讓給你,屬于你們之間的交易?!?p> 李國棟開了一輛寶馬到會展中心。
他叫上專職司機,朝阡陌巷駛?cè)ァ?p> 半個小時后,他們來到了港州最繁華的商業(yè)街阡陌巷步行街。
阡陌巷9號樓座落在最繁華的中心路段。
一樓是幾十個裝修豪華的品牌飲食店。
“街對面是夜宵街,晚上這里可熱鬧了,喧鬧到天亮都不會停歇,”李國棟指著對面一條有古典裝飾風(fēng)格的小巷說。
章澤看著眼前商住樓一百多間鋪面,不禁喜上眉梢。
“這么繁華的街道,鋪面租金應(yīng)該不便宜吧?”他隨口問道。
“月房租一個平方一百塊是這邊鋪面的行情,每年百分之三遞增。別看這百分之三遞增,幾年下來就是一筆巨款??墒牵繓|也不擔(dān)心沒人租。這邊的商戶即使不做,或者做不下去了,就算把鋪子轉(zhuǎn)讓給別人,單轉(zhuǎn)讓費都是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李國棟如數(shù)家珍。
“李叔在這里待了很長時間?”章澤又問。
“我最近幾年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這里,除非有要緊的事才會回M國。”
司機熟練讓車停入地下車庫。
章澤跟李國棟進入側(cè)門一個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