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看蘇瑩瑩頭上浮現(xiàn)物像后,仿佛就有一個答案擺在哪里。
他只需將它完整念出來。
現(xiàn)在看便宣姐姐也是一樣情形。
“是呀,你是怎么知道的?!?p> 柳氏財團有全國最大的儲油基地,有幾個大型煉油廠,為了保證原油的供應(yīng),花巨資抄原油期貨,自然是選項之一。
“儲油存油購買原油期貨都不是什么秘密,別問為什么,我只是告訴你,把油罐盡量清空,暫時停止從原產(chǎn)地購油。并且把手上原油期貨全部賣掉,至多三天,原油期貨價將變?yōu)樨摂?shù)?!?p> 章澤的預(yù)測讓柳重慧聽了驚訝萬分。
“原油期貨價為負,這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事,可能嗎?”柳重慧陷入矛盾糾結(jié)中。
“你姑且相信我一回,騙誰我都不可騙你?!?p> 聯(lián)想到蘇瑩瑩股票的事情,柳重慧開始相信了飄流瓶弟弟的話。
蘇瑩瑩十多個垃圾股若是不及時拋售,按星期一崩盤價,至少會損失數(shù)億元。
若是原油期貨三天后真的如章澤預(yù)測的價格為負,柳氏財團損失的價值何止百億。
屆時雖然原油價格暴跌,但儲油罐都是滿負荷運轉(zhuǎn)。
幾大石油公司都會持幣觀望。
消費市場驟然變冷。
價格暴跌,作為原油加工企業(yè),將陷入資金旋渦。
若此神情景出現(xiàn),將對柳氏財團產(chǎn)生毀滅忙的打擊。
“好,我相信你。”
蘇瑩瑩股票的事擺在眼前,況且他又是她嫡親的弟弟,聯(lián)想到這個飄散二十八年的弟弟,種種神秘的事件,她的心內(nèi)產(chǎn)生一種強大的依賴性。
這世界能夠讓她放心依賴的人不多,爺爺關(guān)鍵時刻能夠起定海神針的作用。
畢竟爺爺歲月不饒人了,所有的壓力,都是她用柔弱的肩膀去扛。
“姐,有一個人跟你關(guān)系親近,但是他并不可靠,有些事情不是不能太相信他人?!?p> 章澤毫不保留地對她說。
從浮現(xiàn)的圖像顯示,此人的觸角已經(jīng)深入到了柳氏集團的核心內(nèi)層,正在一步步腐蝕整個大廈的柱石。
“你不會是說夏宣石吧?”柳重慧的震驚,不亞于一場九級地震。
假如夏宣石都沒辦法相信了,她還能依賴誰?
飄流瓶弟弟憑什么做出如此武斷的結(jié)論。
況且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他。
“假如我告訴你,我能未卜先知,而且憑一個人面相就能斷定她未來或者即將會經(jīng)歷什么事情,我有能力幫助或者改變厄運。你是否相信?”
“我只是告訴你一件事實,測驗一個人是否忠心,其實有很多辦法,你也不至于讓我教你怎么做吧?”
門外徐管家?guī)讉€服務(wù)生又出現(xiàn)了。
“好了,我又要去擺攤了,有空再跟你聊!”
他對便宜姐姐說:“大單純總有一天會吃虧的。”
口氣說得比爺爺?shù)脑掃€老道。
柳重慧陷于迷茫中。
“柳總,老爺子讓你去一下醫(yī)院,他說有事要問你。”
秘書從醫(yī)院給她打來電話。
且說章澤,打開大門。
對徐管家說:“小徐,我這里還有一批酒,麻煩幫我送到博覽會中心去?!?p> 他一看時間已是下午二點整。
到六點收攤,至少還可以擺三個多點。
況且還答應(yīng)了煤老板謝磊。
徐管家?guī)兹嗣婷嫦嘤U。
他這些酒又是從哪里冒岀來的,總統(tǒng)套房是不可能有這些酒的。
他自己從車庫搬上來?
他即然要搬去博覽會擺攤,又何必多此一舉。
幾個服務(wù)生幾乎可以肯定,這些酒絕對不是他從外面搬來的。
因為今早他們搬貨的時候,套房內(nèi)并沒有剩下的酒。
十二點多才把他三人接回來。
現(xiàn)在二個小時內(nèi)又突然多出了幾十瓶好酒,這事很玄!
徐管家覺得有必要調(diào)閱一下監(jiān)控。
但她不動聲色,還是催趕著幾名男服務(wù)生,將幾十瓶老酒,小心翼翼用小推車送到地下停車場。
來到博覽會展廳。
同上午一樣,他背著手在前面走,后面三個星河大酒店服務(wù)生,推著小車,將幾十瓶好酒送到他的展位。
“辛苦了,各位!”
他讓他們用手機微信掃了他的收款碼,他每人付了一千元小費。
“小意思,大家別客氣?!?p> 章澤對幾人的服務(wù)都很滿意。
“謝謝老板,有需要隨時吩咐我們,樂意為老板效果。”幾個服務(wù)生滿心歡喜。
章澤讓他們先回去,傍晚六點再來接。
187展位的劍眉春胖經(jīng)理,又看見了章澤瀟灑隨意的一幕。
這回他再也沒勇氣嘲笑人家了。
一瓶酒賣一千多萬。
收攤后還有多人守著人家展位一步不離,生怕一走開,老酒又被他人一搶而空了。
有幾人還特意跑到他展位詢問情況。
“這個老板,下午應(yīng)該還會來吧?”
胖經(jīng)理肯定地說:“會來的?!?p> 要是我有這些酒,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離開,他都愿意。
人家最低價后都是一百萬一瓶。
自家廠的白酒,五萬元一瓶的,目前為止還沒有客戶簽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