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淑婷上臺,今年沒有任何護膝裝備。緊接著從臺上的右面上來了一位長相普通的女子。
九歌又從另外一個箱子里面抽出一張紙條:“散打?!?p> 唐淑婷和那女子在一旁的擂臺的柱子畫了一個押,這就是簽生死狀。這才行了一個禮,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
“開始?!本鸥柙捯魟偮?,雙方就立刻開招。
白笙看了唐淑婷,她相信這一場對唐淑婷來說應(yīng)該是毫無壓力,更何況她最擅長的就是散打。
看完就低下頭,點開的游戲,覺得微微有點吵,又帶上了藍(lán)牙耳機。
立刻就全神貫注地投入到了游戲里,這次遇到的隊友還不錯,很有技術(shù)。
“大神,覺得我這隊友怎么樣?”突然隊友發(fā)了一條短信。
白笙很快的回了一個字:“差。”
“那大神恐怕我下去得多練練了,對不對?”
“閉嘴,玩游戲?!?p> “大神愿意收我做徒弟嗎?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大神不禁有點激動?!?p> “滾……”
“那你說我是要右滾還是左滾,還是上滾還是下滾呀?”
白笙看到這條消息突然樂了起來,這語氣莫名的有點像一個人。
“請你身體團成球,呈直線,勻速向前行駛。”白笙難得多打了幾個字。
“好勒?!?p> 白笙打完一把才抬頭,唐淑婷已經(jīng)開始第二場了。第一場的勝出者可以有幸參加第二場,第三場。第三場若還是勝出,就會升級到A級。
白笙又低下頭繼續(xù)玩,這時有人送了一杯水過來。白笙一時沒有看,直接接過來喝了下去。
唐淑婷到第三場的時候,突然認(rèn)輸,理由居然是:老娘累了。
九歌很是佩服唐淑婷這股精神的勁兒,不愧是她玩了幾年的好閨蜜。
“白笙,我試過水了,今年的人看上去是很弱,其實實力還是挺強的。”唐淑婷口渴的喝了一口水,今年這實力的確很強,光是c級她都快有一點照應(yīng)不住了。
“嗯?!卑左弦舶咽謾C收了起來,仔細(xì)地打量著。比往年強了好多好多,一招招很有章法,很有秩序。
差不多一個小時,場上就升上了A級。白笙把外套脫下來,里面是件白色的t恤,比起在場很多人故意穿著道館的練功服來看她這身更加清新脫俗。
九歌一開始本來是站著的,后來有點累。就索性坐下了,抬一根小板凳坐起來,旁邊放著一個電風(fēng)扇,時不時喝一點小茶。那有裁判的樣子,看她隨心隨意的模樣不曉得的以為她是來喝茶的旁外人。
“白笙,你不著急?”唐淑婷看著參賽的人員實力一個比一個強,不禁又想到S級又是怎樣一個強悍的人物,為白笙擔(dān)心了起來。
“不急?!卑左项H為平靜地說了句,唐淑婷又說:“往年來講,今天是顏洲主來當(dāng)壓軸的??墒撬麉s甩給了你,他使用了轉(zhuǎn)讓權(quán)轉(zhuǎn)讓的位置,一定是別有用心。你覺得他會有那么好的心嗎?他這么分明就是想陷害你,把你推向火坑。”
“我知道,他幼稚。”
“這不是幼稚不幼稚?!边@是事關(guān)你的命的事??!
“放心?!卑左陷p聲說道,繼續(xù)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賽場。
其中A級屢次勝出的一位佼佼者是炎圣洲的一位。少爺。聽說叫什么蔣夕堯,長得眉清目秀的,倒有種小家碧玉的視角感。
但是打起人來那就有一個快準(zhǔn)好,不拖泥帶水。每一個和他交手的人都被打昏了,還有一個直接活活被打死。
九歌其實都有點懷疑蔣夕堯可能就是今年的武神了,不過聽說還有壓軸啊,顏馴那么牛逼的人物。哎呀,兩個人都那么牛逼,不知道實力分不分上下。
“白笙,其實你也可以拒絕。”顏馴走路沒聲,不知從哪兒走到了白笙的后面,露出了好看的眉眼。有一股花的清香從他身上傳來,白笙嗅了一下莫名的覺得難聞。
“不用了?!卑左闲α诵?,她這一生不會求人,也不會向任何人低頭更不會軟聲。他不是希望她成為壓軸戰(zhàn)死在臺上嗎?她偏偏不如他所愿。
“白笙,蔣夕堯三世家從武。他也自小就受到了魔鬼鍛煉,你?你確定你有信心打敗他嗎?或者說你想死在臺上?”顏馴突然感到害怕了,他就是想聽一句“好啊,我拒絕。”這類的話有那么難嗎?早知道白笙脾氣依舊那么強,根本就不會松口,自己就不弄這事。
“不用你操心?!卑左蠎械每此谎?,其實她真的感覺很搞笑,明明是他自己叫她去參賽的,怎么的突然又害怕了?很多事情必須要三思考慮才能行動,如果沒有考慮好就不要說了。
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可以后悔的機會,沒有那么多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