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說月城有這么一女子傾國傾城。估計說的也就是江陽辭的夫人,你了吧?今日一見,真是讓我垂涎三尺。要不這樣,讓哥幾個樂一樂。我們就考慮考慮不殺你了吧?”李芘笑了笑,身旁不知什么時候來了幾個混混。
“你……呸,我寧死不屈,你們休想得逞!”方婧酥臉色青了,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這種時刻她必須要冷靜冷靜。
李芘被惹火了一下,猛了一下,掐住了方婧酥的下巴。
“臭娘們,老子告訴你。江陽辭上次抓了我不少兄弟,那些兄弟都是和我出生共死的兄弟。他的債,就讓你為他還。放心,我們會好好伺候你的?!?p> 李芘笑了笑,那雙手如同豬油一樣。
立刻扒著方婧酥的衣服,方婧酥拼命掙錢,隨后低下頭狠狠的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
李芘大叫,隨后騰出另一只手,一巴掌給方婧酥。
方婧酥松開了口,隨著嘴角還有一絲血絲,不知道是李芘還是她的。
李芘看著手上有了一大個牙齒印,還滲著血,又是一巴掌打向方婧酥。方婧酥感覺自己眼冒金星,真的她從小到大沒有被人這么的打過。
“敢咬我,今天我玩死你?!崩钴拍闷鹆伺赃叺臄z像頭,遞給旁邊的人,攝像頭對準(zhǔn)方婧酥?!澳阏f,我等會兒玩你的時候,拍個視頻給江陽辭看看。他會怎么想啊?他捧在手心上的女人,不是照樣在我的身下承歡?!?p> 李芘又壓了過來,方婧酥剛想反抗。隨后又有幾個人拉住了她的手,拉住了她的腳。
方婧酥眼角出了淚水,不行不行,這樣江陽辭會瘋了的。
方婧酥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外衣被撕掉,慢慢的看見若隱若現(xiàn)的內(nèi)衣。
方婧酥突然想到什么,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她想咬舌自盡也不愿被他們玷污。
然而就在這時,抓住她的人手突然一下子松開了。緊接著立刻就倒在了地上,一個接著一個。
方婧酥沒來得及想,就感覺腦袋一暈,就昏了過去。
李芘看見一個又一個兄弟倒在地上,立刻轉(zhuǎn)身。
白笙穿著黑色的風(fēng)衣,手里拿著一把精致的獵槍。眼底帶有漫不經(jīng)心,奪命的閻王爺一般高貴,葉修立刻揮著揮手。
身后的幾個黑衣人,根本沒看清他們的速度就已經(jīng)沖過來。李芘人比較少,次而黑衣人都是有過訓(xùn)練的。而他們也只是普通小混混,只會一點點花拳繡腿。一會兒就被一個個的逮著,捆在了柱子上。
“你們是誰?是江陽辭派過來的嗎?”李芘一時慌了起來,他準(zhǔn)備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都是小心謹(jǐn)慎的。本來之前他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綁架,結(jié)果不知道是誰放了煙霧打了槍聲??匆妶雒婊靵y,自己就順?biāo)浦?,提前行動了?p> 原計劃本來是先索要一筆錢再玷污方婧酥,隨后拿著錢出國。但是方婧酥真的太美了,忍不住想先玷污她再要錢。江陽辭的勢力再強,也不可能那么快找著這兒的。
白笙看也沒看,視線一直看著衣衫不整的方婧酥。拿著槍就崩,十分準(zhǔn)的打在了李芘的腿上。
李芘痛苦的喊聲,傳染了這個停車場。
“閉嘴。”白笙又是一槍,全程沒有看一眼位置。
其他幾個人看見這一幕也紛紛不敢說話,誰也不想當(dāng)槍把子。
葉修從一邊拿出來一個黑色的包,白笙在慢條斯里的帶著橡膠手套。
李芘疼的差點沒昏過去,但還是清楚的看見了黑色的包里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刀。還有不知是什么的藥水,但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想要你死。”白笙拿起一邊的手術(shù)刀,步步走近。
……
晚上,江宅。
“白笙,你沒事吧?你們怎么突然不見了,嚇得我趕快開車。趕到了地卻沒有見到你們?nèi)?,我只差沒有發(fā)尋人啟事了?!苯箍粗〈采咸芍姆芥核郑左习阉郴貋淼臅r候就已經(jīng)是這副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