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當初居然沒認出你來啊,炎月!”
坐在對面的炎月聽到這話,喝到一半的酒都差點吐了出來,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無比。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本名的?是韓牧庭那家伙告訴你的?不可能!他根本不知道我的本名,就連炎日這個化名也是我昨天告訴他的!”
“別那么緊張啊年輕人,再說了,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能做得到殺人滅口嗎?”
林禹奕輕笑一聲,談笑間抬起一根手指,便露出了自己元嬰期的恐怖氣勢。
“這...怎么可能!我們才多久沒見你的實力怎么變得如此深不可測!”
感覺到林禹奕偷偷釋放出來的恐怖威壓,炎月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差點直接噗通一聲直接跪下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更何況是你我這等修士了,我也是運氣好遇到了修煉的機緣而已,罷了,不聊這些,你委托韓牧庭交給我的郵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禹奕放下了那根手指,炎月坐在對面才放松了許多,隨后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手機上播放著一段視頻,主角是一名帶著半透明的面紗,穿著妖艷性感的女人在舞臺上扭來扭去,但那個舞臺背景似乎和面前的這個酒吧不太一樣。
“什么意思?。垦自吕闲?,你該不會無聊到為了請我來這里看一場艷舞就發(fā)求救郵件吧?”
炎月聞言有些無語,只能趕緊解釋了一番。
原來炎月自從上一次跟林禹奕見過之后只身一人來到了這極西之地,因為他聽說修士在這里活動的跡象很少,想來這里應(yīng)該很安全。
輾轉(zhuǎn)在極西之地的幾座城市之間,最終炎月選擇留在了薩日。
可惜好景不長,就在炎月定居下來準備慢慢探索這座城市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意外。
那是一天的晚上,炎月外出隨意的找到了一個酒館喝酒。
他很愛喝酒,尤其是坐在一家生意平淡的小酒館的角落里,用匿身粉將自己的行蹤隱藏起來,一直喝到第二天的早上。
那天晚上,他一直喝到了凌晨三點的樣子,極西之地的夜晚很冷,刮過來的風像刀子,一般人即便是在酒吧也不會待到這么晚。
可那天炎月所在的酒吧里,人一直都不在少數(shù),隨著時間的流逝,酒吧里的人數(shù)最終定格在了十個左右。
隨后酒吧的門從里面被鎖上,前面的舞臺上噴出一陣煙霧,緊接著一名衣著妖艷的女子走了出來在舞臺上跳著動作十分挑逗的舞蹈。
一開始炎月還以為這不過是小酒吧里用來賺錢的秘密罷了,并沒有去理會。
可誰曾想,后來那臺上跳舞的女子竟然不停的往空中撒著一些半透明的粉末。
粉末越撒越多,臺下的人不出幾分鐘的功夫就接連倒地,緊接著那女子一聲令下,走進來了十多個身著五彩華服的男子,身后跟著一些體型龐大的蜈蚣蜘蛛蟾蜍等怪物,將那十多個昏迷過去的人帶走了不知去向。
整個過程炎月就這么坐在原地愣愣的看著,他心里還在感嘆,幸好自己有匿身粉,只要自己不動,隱匿起來的身形就不會暴露。
誰知道臺上那個妖艷的女子在退場的時候忽然回頭,沖炎月的那個方向邪魅一笑,然后隨手扔過來了一枚銀針!
“糟了!被發(fā)現(xiàn)了了!”
炎月當時不敢多想,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趕緊逃走!
當他破窗而出的時候,銀針已經(jīng)飛到了他的面前,短暫的抬眼一瞥,他看到了熟悉的一幕。
“怎么可能?那個女人怎么會有這個?”
然而當時的炎月根本不能留下來再多看兩眼,只能在一群五彩華服蒙面人的追逐中消失。
“你是說,那個時候你通過銀針,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不對勁?”
林禹奕聞言,炎月點了點頭。
“沒錯!其實那粉末一開始出現(xiàn)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是迷魂粉,但我只是以為那人和我一樣,是哪個不入流的小門派弟子流落俗世以此賺錢,但銀針不同!那可是我唐門至寶...”
說到最后,炎月忽然發(fā)覺自己好像是暴露了什么一樣,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見狀林禹奕輕笑一聲,然后輕聲說了一句。
“暴雨梨花針是吧?沒事,你大膽的說吧,情況我都知道了,包括唐門我也去過了,否則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真名啊?”
這話說完,炎月愣了一下,然后滿臉的不相信,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你去過唐門?怎么可能!唐門世代都藏身于唐家堡,外人去了只有去的份根本就回不來!”
“哦,是嗎?那要不要我把某人當年是怎么偷得暴雨梨花針然后畏罪潛逃的事情重講一遍啊?”
林禹奕看到炎月嘴巴張的老大,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半天才回過來神來。
“看來...看來你是真的去過唐門,不過我也沒想到,這種事掌門等人居然會告訴你!”
“哎哎哎!怎么說話呢!什么叫居然會告訴我,再怎么說你今天不也是給我發(fā)來了求助郵件嗎?”
炎月看了一眼林禹奕,本來想說自己只認識在外流浪的修士就是他,但忽然炎月又感覺到了林禹奕身上的那一股恐怖靈力威壓,只能點了點頭。
“前輩說的沒錯,那我們就趕緊動身吧!”
“還真不是這里?。 ?p> 林禹奕起身的時候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隨后他就跟著顏悅一起,來到了另一家酒吧。
這里地方倒是寬敞,就是人不多,前方的舞臺上也只不過是有個女子抱著吉他在輕聲彈唱。
現(xiàn)在天還沒黑,酒吧里人不多,林禹奕坐在這里跟他攀談了一段時間,然后酒吧里的人才慢慢多了起來。
可是林禹奕隨后陪著炎月在這里坐了整整四五個小時,眼看著都已經(jīng)快三點了,那服務(wù)員都來催促了,炎月只能無奈的帶他離開。
“你該不會真的是那我開涮吧?我大老遠的跑過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炎月對此也表示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