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舒趕忙解釋了起來,才讓林禹奕心里的疑惑被解開。
原來妹妹今天睡覺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會認床,反正就是和蘇玉躺在一起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所以妹妹準備來找林禹奕,而蘇玉則是好心陪同。
兩個小妮子過來的時候只見到書房還亮著燈,都以為蘇鴻跟林禹奕再聊上幾句應(yīng)該就結(jié)束了。
哪知道她們兩個躺在床上等的都睡著了,林禹奕才返回房間,于是便有了剛剛的烏龍事件。
盡管林語舒說的云淡風輕,但林禹奕還是不放心。
“透視眼開!”
林禹奕再度打開透視眼,發(fā)現(xiàn)原來林語舒睡不著的原因很簡單,是因為她的后背也附著上了一條濁氣!而且蘇玉也有!
“該死!妹妹可能是因為那碧玉耳墜沾染上的,可蘇玉的我怎么這么長時間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疑惑之下林禹奕不顧身體的超負荷,再度運轉(zhuǎn)《靈寶通天訣》,這才發(fā)現(xiàn)了秘密。
身為蘇鴻的女兒,蘇玉可以算是這個世界上和他最親近的人了,要說蘇玉沒有受到影響恐怕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連蘇玉那個從未路面的母親,背后肯定也隱藏著什么秘密。
雖然蘇鴻這人心思縝密城府極深,但對于女兒的愛還是毫不吝嗇的。
林禹奕通過透視眼發(fā)現(xiàn),蘇玉的胸口中間的位置,有一枚通體透明的玉蟬。
“只是這個玉蟬的位置也...太惡趣味了吧?還有沒有繩墜是怎么固定住的?”
這下倒不是林禹奕好色,實在是那玉蟬竟然如同活物一般,神奇的攀附在蘇玉胸前的溝壑之中。
林禹奕摸著下巴,腦海中忽然回想起那些電影里的金發(fā)大胸女郎,在收到小費之后似乎都是藏在那個位置,瞬間思路豁然開朗!
“咚咚咚....”
林禹奕正想先幫妹妹解決掉身上的濁氣,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什么事兒?難道說晚上忽然腰不酸腿不疼了睡不著是嗎?”
聽到林禹奕對自己依舊如此毒蛇,蘇鴻也只能訕訕一笑。
“小奕啊,我有個事兒要拜托你,這件事兒比我的命還重要,你看完這個就會明白了!”
蘇鴻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錦囊,然后又扔下了一句話。
“如果你決定幫助我們蘇家,明日我就為你們舉行盛大的婚禮!”
“什么玩意兒就舉行婚禮,也不問問我答不答應(yīng)!”
蘇鴻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只留下林禹奕站在原地打開了錦囊,里面是一張絹紙,密密麻麻的好像記載了一件事情。
“師父你磨磨唧唧的在看什么呢?是不是我爸發(fā)現(xiàn)我了?”
剛剛蘇鴻露頭的時候,兩個小丫頭鉆進被窩把頭蒙的緊緊的生怕被發(fā)現(xiàn)了。
“沒...沒什么...”
林禹奕把絹紙收進錦囊的時候,蘇玉忽然就哭了。
“怎么了玉姐,你怎么就哭了?”
“那個...那個錦囊?guī)煾改闶菑哪膬旱玫降???p> 蘇玉此時淚如雨下,無論林語舒在一旁怎么勸都無濟于事。
“這個....你認識嗎?”
“怎么不認識?這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
“好吧,那我也不必隱瞞,其實這是你父親剛剛在門口交給我的!”
此話一出,蘇玉的哭泣停止了,她此時看向林禹奕,梨花帶雨的眼眸中蘊含著復雜的眼神。
“這...這真是父親親手交給你的?”
“是啊,就在剛剛,千真萬確!”
蘇玉恍惚間回想起了之前父親與自己的一次談話。
那個時候,還是蘇玉第一次遇到林禹奕,二人還鬧了一點小小的不愉快。
“爸,你今天干嘛偏袒那個小子?。馑牢伊?!你居然去幫外人!”
蘇鴻聞言微微一笑,臉上滿是寵溺。
“那照你這么說,如果我把他變成自家人,就不算是幫外人欺負你咯?”
“怎么變啊?”
“讓你嫁給他啊!”
“討厭!這不可能發(fā)生!反正我堅決不同意!”
一番玩笑過后,蘇鴻卻忽然認真了起來。
“乖女兒啊,你要記住凡事都沒有絕對性,如果有人能發(fā)現(xiàn)并將你從胸口的宿命中拯救出來,那你這輩子都離不開他了!”
聞言蘇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口,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此時蘇玉坐在床上,沉默了良久,才打算向林禹奕坦白,說出了自己的秘密。
那一年的冬天,女兒出生了,看著那個閃爍著大眼睛的女嬰,蘇鴻很是高興。
但很快,剛出生的女兒就開始發(fā)病,高燒不退,緊接著便是她的母親。
當時的蘇鴻剛剛在倒斗界站穩(wěn)腳跟,渾身意氣風發(fā)以為整個世界都可以被握在手心。
女兒持續(xù)高燒不退,這對于新生嬰兒來說絕對是一個致命打擊。
蘇鴻為此跑遍了所有的醫(yī)院還是無果,無奈去山中一個破舊的道觀門口跪了三天三夜,才請得對方出山。
老道挑選了一天清晨雨后,在土中挖出一只即將破土而出的蟬。
隨后讓蘇鴻將玉融化,包裹住整只蟬,最后里面的蟬死去肉體消融,留下了一只玉蟬。
老道用石蠟法,將玉蟬固定在了蘇鴻女兒的胸口,并為其取名為蘇玉。
倒斗會沾染不干凈的東西,就是這個老道告訴蘇鴻的。
當即蘇鴻就表示為了女兒推出,同年成立了玉石公司,也聽取了老道的建議,使用自制的金縷玉衣來為自己續(xù)命。
那時的蘇鴻還沒有辦法搞到純度極高的玉片,所以以玉片續(xù)命的過程很是痛苦。
“大師,莫非蘇玉也要伴隨著這痛苦度過一生?倒斗的是我?能不能全都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
蘇鴻激動無比,老道卻依舊云淡風輕。
“世間因好種,果亦難承,這是你賦予你女兒的宿命,憑你自己無解,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日后自會有貴人相助?!?p> 蘇鴻隨后將這所有的事情全都記錄在了一份絹紙上,藏于錦囊中。
等到蘇玉剛記事的時候,蘇玉的母親由于蘇鴻實在沒錢替她續(xù)命魂歸天際。
臨死前母親將錦囊悄悄地交給了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