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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被迫翻身了

第17章 意外來客

咸魚被迫翻身了 元術(shù) 2532 2020-07-23 12:00:00

  “你覺得我會這么輕易的就妥協(xié)嗎?你也太低估我了吧!”他說道。

  其實(shí)心中已經(jīng)有了衡量,不如給他個面子,再讓陸伊多待些時日。

  不過,這面子啊,可是不好掙……

  果然,如他所料。

  接著陸鴻卓身體微微后傾,靠在座椅的靠背上,眼睛閉得緊緊的,牙一咬,豁出去了。

  對他說道:“唉,說吧,要什么東西,我可話說在前頭,你要是要天上的月亮,我可給你弄不來,我只能做我力所能及的事,要是超過了我的能力之外,我寧可把陸伊接回去?!?p>  墨云季眉毛一挑,而后眼中快速的閃過一道精光,慢條斯理地說道:“這天上的月亮,對餓哦來說可沒什么用。我要的不多,你肯定能辦到。”

  “你要什么……”

  突然間,看著他那狡詐的眼神,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伸出了三根手指,然后說道:“滿月樓三成的收益?!?p>  當(dāng)聽到這話時,陸鴻卓差點(diǎn)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心想這廝心也太黑了,胃口倒是不小,三成!那可是三成?。。?!

  “三成?你可知道我滿月樓的收益有多好,那可是我收成最好的一家!你這可真是獅子大開口,人心不足蛇吞象?。?!”氣的陸鴻卓跳了起來,差點(diǎn)沒將房子給掀了。

  他看著陸鴻卓那生氣的臉龐,笑著說道:“偏偏我能吃下去,你能把我怎么著?”

  “你要我其他東西也行啊,為什么偏偏是滿月樓!”他氣急了。

  墨云季眉毛一挑:“你方才不是說了嗎?這滿月樓可是你收益最好的一家,我不要這個,難道還要其他的不成,我又不傻?!?p>  陸鴻卓突然想到了什么,看著那老狐貍的樣子,接著咆哮道:“你這個老奸巨猾的鐵公雞!你要那么多錢做什么,平時一毛不拔的,吃飯喝茶什么的,專門往我這里跑,只見進(jìn)不見出的,往懷里揣的倒是不少?!?p>  你個鐵公雞!?。?p>  心里不知道將他罵了多少遍了。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誰讓這陸伊在他這住呢,當(dāng)初他二話不說就讓陸伊住了下來,就沖這份情誼,他也是把他當(dāng)作自己人來看待。

  給了就給了吧,又不是外人。

  面對他暴躁的脾氣,這邊倒是鎮(zhèn)定自若,轉(zhuǎn)而威脅他:“錢這種東西,你去問問誰會嫌多,不都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你就說你給不給,要是不給,那陸伊可就…………”

  一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就等陸鴻卓答應(yīng)了。

  你倒是有本事,那你把她接回去啊。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陸鴻卓妥協(xié)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后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蹦出兩個字:“成交!”

  其實(shí)他一直都知道他想要自己滿月樓的收益,只不過自己一直沒給罷了,如果這次不牽扯到陸伊的話,說不定還是不會松口。

  在聽到他松口后,墨云季非常愉悅,很明顯,自己的目的達(dá)成了,然后只聽到咧嘴一笑說到:“合作愉快!”

  看著那刺眼的笑容,陸鴻卓只覺得非常欠揍,恨不得上去和他打一架,奈何打又打不過,只能嘴上過過嘴癮。

  嘆了口氣,便不吭聲了,想來是正在平息自己的怒氣。

  臨了了,陸鴻卓又說了句:“果真,除了你妹妹墨長安,其他的女子你都不屑一顧,連瞧都不瞧一眼的?!?p>  墨云季調(diào)侃的說道:“那是自然,我可是只有這一個妹妹,自然是當(dāng)寶貝的。作為兄長,對自己妹妹好也不行?莫非,你說羨慕了?”

  陸鴻卓:“……”

  不過,這羨慕,確實(shí)是真的。想著墨長安,哎,難不成自己真的很差勁嗎?

  隨即搖了搖頭,哪有那么差勁??!

  嘖,計(jì)劃還是沒能成功,墨云季心里想著,那陸伊著實(shí)留在府里不是個辦法,三番五次的想讓他接回去,奈何這次希望又落空了,雖說有那三成的利,但心里著實(shí)不少個滋味。

  他的初衷可是讓陸鴻卓知難而退的啊,沒想到這家伙為了陸伊竟然還真給了,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陸伊對他的感情,她的目光太過灼熱,但是知道是一回兒事,喜不喜歡又是一回事,不是嗎?他的心只有一個,不可能回應(yīng)所以喜歡他的人。

  兩人在書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門外站著的陸伊臉色蒼白,即使在這秋高氣爽的季節(jié)里,她的身子也是有些顫抖,臉上掛著淚痕。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后悔過,后悔來到了這里,為什么自己就偏偏這個時候過來,為什么就偏偏聽到了這一切。

  手上端著的銀耳羹已經(jīng)涼透,沒有人注意到她什么時候來的,來了多久,或者是聽了多久。

  半晌,她端起這碗銀耳羹,一仰頭,一飲而盡,不知道是否是摻了些眼淚,她覺得這銀耳羹有些咸咸的,還有些發(fā)苦,絲毫沒有平日里的香甜味道,即使她今日做的格外用心。

  已經(jīng)分辨不出究竟是這銀耳羹太涼,還是心太涼。

  她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是什么時候回到伊水閣的,只依稀記得那日的粥太苦,路太長,人心、太過寒涼。

  ……

  這一日,謝長尋先閑來無事,在院子里和云胡下棋。

  這棋局是那日下山之時,老和尚給她,讓她得空時琢磨琢磨的,就當(dāng)是消磨時光了。

  可這一連琢磨了好幾天,也解不開這棋局。

  “這老和尚該不會是逗我的吧,弄了個死局給我,這我怎么解?。 彼脑沟恼f道。

  隨即瞪著這棋盤,就差沒有瞪出個窟窿了。

  云胡手中拿著個棋子,半天也不知道該落在哪個地方,彷佛哪里都是死局。

  于是她說道:“我下了那么多年的棋,也看不出個端倪,那老和尚這里不行,鑒定完畢。”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看到她這動作,謝長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下了不下了,腦子疼,再琢磨估計(jì)就腦袋不靈光了。”她說道。

  于是一下子將這棋局打亂,再也看不出它原本的樣子。

  就在這時,春風(fēng)快步從外面走來。

  “小姐,外面有人找你?!彼f道。

  謝長尋一聽,好奇的問:“是誰??!男的女的,多大年紀(jì),相貌如何?”

  她天天宅在家里,不記得認(rèn)識什么人啊。

  話音未落,她的腳就隱隱作痛,這云胡,踢得可真用力啊。

  “是一名女子,大約十六七歲,相貌算是上乘。”春風(fēng)如實(shí)的回答。

  “奇怪,我不認(rèn)識這樣的人啊?!彼龘狭藫项^。

  會是誰呢?

  不僅她想不出來是什么人,就連云胡也微微一愣。

  這是什么情況,她倆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平日里什么聚會都不參加,根本不認(rèn)識這樣的人啊。

  謝長尋疑惑的問:“那她有說什么嗎?”

  春風(fēng)答:“她沒有說名字,只是說小姐出去就知道了?,F(xiàn)在她正在門外等著小姐呢?!?p>  “那要不?咱出去看看?”她猶豫了一會兒,對云胡說道。

  “行吧,看看就看看,反正我也好奇的很。”

  云胡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同意了她的提議。

  ……

  在她走到門口時,一位身穿淺藍(lán)色衣衫的女子在踱步,似乎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確實(shí)如春風(fēng)所說,相貌上乘,身形纖長,皮膚細(xì)膩,整體透漏著溫婉的氣質(zhì),倒也是個美人,不過那雙帶著些許哀傷的眸子,減了幾分靈動。

  “不知這位姑娘是?”謝長尋開口問道。

  她確信,自己沒有見過她,她從小記憶力就好,如果她之前見過她,肯定能認(rèn)出來,但是,她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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