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身撿起掉落在腳邊的信管,將其塞進袖口轉(zhuǎn)身邁開腳步向黑市出口走去,黑市的人較之前忽然多了許多來歷不明的人,男人加快腳步在街道上走著路過一個胡同拐了進去,胡同盡頭男子看了看周圍縱身一躍飛向了屋頂,踩著屋頂?shù)哪嗤咴谳p功的加持下快步的消失在夜空中。
穿梭在人群的黑衣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要找的人已經(jīng)走了,依舊在人群中不停尋找著,走走停停街道上一時變的擁擠了許多,雞鳴破曉,白而濃稠的大霧吞噬了整條街道,黑市的人均消失不見。
“······”
興旺客棧
廂房里,男子摘下戴在臉上的面具,凌厲的面容夾雜著些許冷漠,男子拿出塞在袖口里的信管,倒了杯茶水澆在信管上,茶水浸濕了表層慢慢的翹起了一層邊角,男人拉住信管的邊角撕了下來,掉出了一個木條,男子取過桌面的蠟燭點燃了木條霎時香氣充滿了整間屋子讓他有些恍惚,男子迅速將茶水倒在袖口上捂住口鼻輕輕的捻滅手中的木條。
男子將木條收了起來,走到窗口抓住木檻翻身躍上了屋頂。
“······”
“殿下,昨夜黑市屬下并未尋到那人,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王爺責(zé)罰!”侍衛(wèi)甲跪在地上。
扶景端著手中的茶杯吹著浮在表面上的茶葉慢悠悠的小飲著。
“罷了,那人豈是好尋的”
“······”
“下去領(lǐng)罰吧!”
“是,謝殿下寬??!”侍衛(wèi)甲起身退了出去。
入夜東鄰皇宮,男人扮作侍衛(wèi)跟在巡邏兵的身后進了宮門,御花園男人躲進了假山里,小太監(jiān)路過男人走到其身后捂住他的嘴一個砍刀手砍暈了他,男人將其拖進假山換上小太監(jiān)的衣服走出了假山。
議政殿
男人掏出專制的鑰匙打開了殿門走了進去,男人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內(nèi)殿,男人看著龍床兩邊的玉麒麟伸過手指摁住玉麒麟的紅色眼睛,右轉(zhuǎn)兩側(cè)的麒麟相對,麒麟嘴里各吐出半把鑰匙,男人接過鑰匙兩把對在了一起,男人捧起龍床內(nèi)的鐵盒將鑰匙插了進去。
“······”
男子將假玉璽用黃色絹布包了起來放進鐵盒,又將一切恢復(fù)原位轉(zhuǎn)身帶著玉璽離開。
砰-----!
門被人自外踹開,男子眼睛盯著站在最前面的穿著黑色蟒紋官袍的男人眼睛瞪大:是他!
扶景輕蔑且殘酷的看著面前戴著面具的男人:“閣下何故夜闖東鄰皇宮?”
聲音清涼綿長夾雜些許陰冷,聲音穿過男人的耳膜,男人抖了抖。
“來這兒,自有來著的道理!”男人面不改色的說道。
“哦?”扶景似笑非笑,玩味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似乎來了些興趣。
男人有些不耐煩,說道:“先走一步!”說完男人便將木條點燃,頓時香氣四溢眾人紛紛倒地,男人跨過倒在地上的眾人快步離開,路過扶景時男人被捉住了腳腕,男人瞪了扶景一眼,俯身扒開他的手對上了扶景的黑墨般的眼睛,心里咯噔了一下轉(zhuǎn)身快速離開。
“······”
扶景看著掉在地上的玉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我知道你是誰了!”扶景站了起來輕笑著,揮手粉末撒向空中。
片刻,“起來吧,都。”
“······”
侍衛(wèi)們爬了起來:“殿下,屬下該死!”
“廢物!”扶景冷嗤一聲。
“屬下該死!”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