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檸比試完后,兩人就離開了,各自回了住所。
沈墨開始繼續(xù)凝練歸元劍氣,給后面的比賽增加些把握,至少要進前五十名拿些獎勵才行,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進入前十名了。
“沈兄,你可厲害了!”外面院子離傳來薛度的聲音。
他收了功,看著薛度急沖沖的推門進來。
“沈兄,快說說,你今天都打敗了哪些對手,怎么就成第九名了?”
“第九?”沈墨疑惑,就算他贏了四場,但是沒有打敗過凝胎六層的對手,怎么可能第九名。
很快,他想到了青檸,可能是跟青檸那一場比試,讓他的排名前進這么多。
“對呀,現(xiàn)在豎碑上面已經(jīng)有了排名了,還有青檸,你那妹妹著實不凡,不愧是一來就被宗門前輩看中的人,已經(jīng)排名在第三了?!?p> 沈墨點了點頭,然后說了一句“我今天根本就沒打?!苯又徒忉屃私裉毂仍嚨那闆r。
聽的薛度一愣一愣,張口結(jié)舌,不知道說什么好。
最后只低聲道出兩個字:“服氣!”
第二天一早,很多弟子提前來到了演法場,沈墨幾人也到了,果然看到了豎碑排名情況。
他仔細看了下排名前三十的名字,暗暗記住,后面比賽遇到了,需得多多注意。
之前認識或者見過的同門遇到他都主動上前打招呼,贊揚一番。
“沈兄,我們?nèi)|方拓那邊瞧瞧,看看他是不是被人踩到墊底了。”薛度嘿嘿一笑。
“走,去看看。”
到了另一邊的豎碑,這里的排名就詳細了很多。
豎碑對半劃分為兩塊,一邊是凝胎境排名,一邊是辟竅境排名,排名除了名字和名次,還有修為境界和主要神通。
薛度從底下開始找東方拓的名字,好一會都沒有發(fā)現(xiàn),嘀咕了一句“怎么沒有?”
“在上面呢?!鄙蚰杏X好笑,薛度這是巴不得東方拓墊底。
此前,因為東方拓會不時來找沈墨,而薛度是基本上每天都會去打擾他的,所以經(jīng)常碰到一起,然而,每次薛度出現(xiàn),東方拓就轉(zhuǎn)身離去,一句話都不多說,無他,嫌薛度話太多。
“這家伙這么牛氣,竟然已經(jīng)殺到了十三名?!毖Χ瓤跉庥行┝w慕嫉妒恨。
沈墨卻是知道東方拓確實有這個實力的,單單是他那感知能力,就能為讓在戰(zhàn)斗中獲得不少先機。
再說,現(xiàn)在東方拓已經(jīng)到了凝胎九層圓滿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進入辟竅境界。
沈墨還看到了幾個熟悉的名字。呂素第三十七,周青四十九,遲漢寶五十一,接著他又看向另一邊辟竅境的排名。
在比賽快開始的時候,幾人各自去尋找對戰(zhàn)臺。
沈墨來到昨天最后一場的對站臺,上面已經(jīng)有長老和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子等著了。他躍上臺去,交了號碼牌驗明身份后,便看向另一邊的女子,抱拳道:請師姐指教。
對面女子二話不說,手中揚起一根長鞭甩了過來。
沈墨扭身閃躲,心里吐槽,要么不打,要么就這么直接。
那女子鞭法純熟,一根鞭子被她甩的猶如一條條游動的小蛇,在沈墨身邊竄動。
沈墨看不透對方的修為,應(yīng)該是凝胎六層了,一時間被對方壓制,近不了身,只能躲避。
他沒有自己的法器,唯一的手段便是歸元劍氣,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如今他的歸元劍氣,若是以輪回萬象決催發(fā),速度奇快,殺傷力也足夠,他估計對面的女子就算是六層圓滿了,若是被自己的劍氣擊中,也可能直接被擊殺。
所以,在這樣的比斗中,他不打算用輪回萬象決催發(fā)歸元劍氣,而是直接用原來的口訣催發(fā),將對方打傷,讓其認輸。
在不斷的躲閃中,他終于尋得機會,發(fā)出劍氣,射向?qū)Ψ健?p> 看到沈墨手指中激射出的火紅劍光,那女子也不慌亂,一拍儲物袋,頓時飛出一塊盾牌,瞬間放大擋在身前。
劍光打在盾牌上奔射出些許火星,同時,那女子腳下出現(xiàn)一團云狀的白霧,將她托氣上升到空中。
她一只手提著盾牌,另一只手收了長鞭,轉(zhuǎn)而握著一柄軟劍,不斷攪動,發(fā)出一圈圈的光雨,密密麻麻,帶著高溫向沈墨飛射。
沈墨有些氣惱,這修仙界的實力可果真不止單單是實力境界,還有法器、寶物、經(jīng)驗、眼界等等綜合在一起。
他翻身往旁邊一閃,躲避光雨,對方則步步緊逼,越來越多的劍光沖來,無差別攻擊。
趁著他躲避的時候,那女子還從懷中取出丹藥送入嘴中補充元氣。
這下,沈墨算是大開眼界了,對修仙者間的斗法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他原來真就如混沌所說是一個菜鳥。面對對方的幾個手段就已經(jīng)束手無策了。
他決定,這次大比之后,一定要想辦法弄件法器回來。甚至他心里有那么一瞬,發(fā)狠的想到:搶也要搶件法器。
不斷躲避的沈墨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對面的女子明顯是有多次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對手中的法器也運用熟練,還抽空補充下元氣。有那盾牌擋著,他的歸元劍氣根本不能建功。
他剩下所會的便只有輪回圣經(jīng)里面的神通——鎮(zhèn)魂音了。雖然不熟練,但是已經(jīng)能夠施展,只是需要龐大的元氣。
他打算試一試,就算能有那么一瞬間的微弱效果也能給他挽回局面。
沈墨一邊閃躲,一邊調(diào)動體內(nèi)的所有元氣,心中默念著咒語,運轉(zhuǎn)鎮(zhèn)魂音的法決,口中大喝一聲“鎮(zhèn)”。
鎮(zhèn)字一出,只見對面那女子全身一頓,眼神一剎那茫然,手中的動作也是一滯。
而沈墨喝出“鎮(zhèn)”字之后全身發(fā)虛,臉色蒼白,立馬就要倒地,卻屏住最后一口氣,頓地一躍而起,撞向那女子的盾牌。
待那女子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隔著盾牌和他撞在一起,兩人同時往下掉。沈墨是往臺上掉,而那女子則是被慣性撞飛了出去,跌出了圓臺。
臺上倒在地上的沈墨,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跌下圓柱的女子,則飛躍上臺,看著躺在地上的沈墨一臉莫名其妙,她不懂自己為什么為有片刻失神,被對手撞了上來,有些不服氣的轉(zhuǎn)頭看向裁判長老。
那長老已經(jīng)邁步走近,蹲在沈墨身邊,查看他的情況,片刻后松了一口氣,只是脫力而已,喂食了沈墨一粒丹藥后,凝神想了片刻。
他也有點納悶,沈墨只是喊了一聲,就悍不畏死的撞向那女子,而那女子也不知道閃避,站起身宣布到:“沈墨勝。”
一盞茶的時間過后,沈墨恢復(fù)了些元氣,才起身領(lǐng)了新號碼牌離去。
走在路上,他腳步有些發(fā)飄,看來實力不到的情況下,不能輕易施展這鎮(zhèn)魂音的神通,不然要是在生死戰(zhàn)斗下,變成這樣發(fā)虛的狀態(tài)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到了最后一處比試臺跟裁判長老說明棄權(quán)認輸后就拖著沉重的步子回了住所。
水煮大毛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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