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頭暈?!北3种潇o,霍杳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這條通道是酒店的后門通道。
“酒店的情況怎么樣了,我們報警吧,萬一出了事情怎么辦。”
酒店到底出了怎樣的狀況,害她的人目的又是什么,既然她看見了就必須管這事。
“放心,他們的目標(biāo)不是其他人,而是我,酒店里的人都沒事,薄昀庭會處理好后續(xù)事情?!?p> 云淡風(fēng)輕的聲音,在這男人眼里,仿佛這只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
只是男人身上驀然散發(fā)著攝人的氣息,令人無法忽略,霍杳微微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想從他眼里看出他的情緒。
腦袋里的暈厥漸漸消散,霍杳跟在男人身后借著手機微弱的燈光走過長長的通道,“誰要害你?合作伙伴還是競爭對手?”
賀景言不作聲,抓過霍杳的手腕。
走出酒店,一輛銀色的車子早已等候在外面,薄昀庭倚靠在車門,眼神散漫,那雙好看的手泛著冷白,手指間夾著一根燃燒了一半的煙蒂,證明他在這里等候有些時間了。
銀色車子的后面還有前面都有幾輛黑色的車子,一群保鏢赫然恭恭敬敬的站在車子旁邊。
薄昀庭愕然的看著賀景言牽著的霍杳,眼神里多了一絲玩味。
“景言,這位是?”
“霍杳,我妻子?!辟R景言打開車門,示意霍杳上車,“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查到他們的蹤跡了嗎?”
那群人顯然是剛到海城,估計是那人的手下,如此莽撞,和那人深沉的心思狡猾的手段沒有半分相似。
既然他能讓手下來海城,找到當(dāng)年注射到他體內(nèi)病毒的成分,或許能借此機會找出來。
“小嫂子,你好,我是景言的兄弟薄昀庭?!?p> “剛才那一幫人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人有多狡猾,怎么多年……”
賀景言打住了薄昀庭接下來的話,“既然抓不到,那就不用說,航班那些有記錄?”
“沒有?!北£劳ヂ柫寺柤?,無奈道。
誰也沒有料想到,他們會在一個小小的宴會上出現(xiàn),而且還搞錯了下手對象。
回到帝景灣。
書房內(nèi)。
賀景言讓莫厚衍過來,給霍杳檢查。
“沒什么大礙,不過那些人有沒有給她下那些病毒,還要等化驗結(jié)果出來才知道?!蹦裱艿馈?p> 賀景言心驀然緊繃起來,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賀總,你要有心里準(zhǔn)備,畢竟,以目前研究所的研究的結(jié)果,還不足以治療這種病毒,沒有找到病毒的成分,只能通過藥物控制,短時間的辦法只有找到那人?!?p> “這件事不能讓她知道。”賀景言沉聲說道。
“是,賀總。”
除了余恩禮之外,霍杳那姑娘是他認(rèn)識賀總這么多年,呆在他身邊最長的女人,可想而知她對于賀總來說意味著什么。
主臥里,霍杳緩緩睜開眼,察覺到身體的不適,撐著床沿想起來,身體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不知是幾點了,窗外面的天色暗沉。
回到帝景灣后,賀景言叫莫醫(yī)生過來給她檢查身體,應(yīng)聲答應(yīng)后,她整個人腦袋突然一片空白,暈厥過去了。
暈厥的時候她還有別墅里的客廳里,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一點也不清楚。
那男人說,害她的人只是誤打誤撞弄錯了人,把她當(dāng)成賀景言了,而酒店里的燈光壞了也是和那些害她的人有關(guān)。
對了,芷晴……
霍杳扶額,她又把木芷晴忘在酒店了。
“醒了?!?p> 臥室的門被推開,男人手里正端著一碗粥,還拿著一個藥瓶。
看見那藥瓶,不禁蹙起秀眉來,她又沒病,吃什么藥!
“莫厚衍說你貧血,才會感覺到頭暈,吃藥可以緩解,以后會吩咐劉嬸多做些補血的?!?p> 走進來把粥放在桌子上后,倒出了一粒藥,隨后劉嬸端著一杯溫水過來。
“夫人,水是溫的,不燙。”
“莫醫(yī)生說您貧血,您這又是胃病又是貧血的,以后可要多注意身體,可別仗著年輕就硬撐著,對身體不好?!?p> 她貧血?兩個雷青都不是她對手,訓(xùn)練館能在她手下?lián)芜^五分鐘的人屈指可數(shù)。
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賀景言,看著那一粒藥還是乖乖揪著眉頭吃下。
劉嬸道:“夫人晚餐想吃點什么?”
“辣……咳咳咳,清淡點的菜吧?!?p> 忽然想起了某個龜毛的男人還在這里,聰明如她換了個說辭。
劉嬸點了點頭說了兩句話,便退了出去。
霍杳看著桌子上那一碗熱氣騰騰的粥,很清淡,只能看到那一點點肉絲,看這一碗粥的顏色,估計只放了鹽。
“吃點粥,晚餐還要一會?!?p> 賀景言端過粥遞給坐在床沿上的人。
“你喂我!我的手使不上力氣,我今天幫你擋了那些要害你的人,要不是我命硬,差點沒命了?!蹦橙宋桶偷牡馈?p> 避開靠近的碗,跳了下床去梳妝臺拿手機,趕緊給木芷晴打個電話,萬一出事就糟糕了。
“對不起?!?p> 嗓音很是冷硬,卻又無比認(rèn)真。
聽到男人的道歉,霍杳怔仲了一下,背對著賀景言,隨即沒心沒肺的笑著道,“你沒有對不起我,從在選擇做你妻子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知道意味著要承受著這一切?!?p> 打開手機,掃了眼木芷晴發(fā)過來的信息。
宴會只停了幾分鐘的電,她離開后一切就恢復(fù)了正常,沒用發(fā)生大意外,只有幾個受了一點輕微的皮外傷。
看到這里,霍杳松了口氣。
還好沒發(fā)生意外。不然她也逃不了這個責(zé)任。
“和我結(jié)婚,此類的事情不會少,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放你自由,不用等一年時間,如果你想……”
“不,我不想!你想都別想離婚,一年時間還沒到期!”
霍杳轉(zhuǎn)身對視上男人那雙黑眸,一步一步靠近他,奪過他手里的粥,當(dāng)著他的面,動作粗魯?shù)膸卓诒愫韧辍?p> 粥沒放鹽?
竟然是甜的……肉絲粥?
“即便是離了婚,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訴我,我不會干涉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