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知道了,你們繼續(xù)給我跟著,有情況第一時間給我匯報?!迸肿釉谲嚭笞鶔鞌嗔穗娫挕?p> “怎么樣?”季涼川盯了眼有些嚴(yán)肅的戴胖子。
“看來我們的猜想是正確的,唐菲菲去了夜色撩人,這完全不是她以前會去的地方,我在調(diào)查陳洋周圍人的時候也留意過唐菲菲的資料。”
“很有可能唐菲菲已經(jīng)被陳洋當(dāng)做了祭品,那她這次去了,可就麻煩了?!贝髋肿诱f道。
“對呀,她一個女孩子去那種地方,肯定很危險,魚龍混雜的,別出了什么事?!鼻懊骈_車的林淺也回頭擔(dān)心了一句。
季涼川搖搖頭,“如果真是這樣,那危險的就是酒吧里的人了。”
“嗯?”聽到季涼川的話,林淺明顯一愣。
“林淺,我們這就去夜色撩人,希望能在她開殺戒之前阻止她。”季涼川嚴(yán)肅的說道。
“好。”
隨后,一聲沉悶的發(fā)動機(jī)咆哮聲響徹在濱江路上。
.....
夜色撩人,鎏金閣。
“美女,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了?!鼻厣傺杆俚慕议_了骰盅。
果然如秦少預(yù)想的那樣,三個六靜靜的躺在骰盅里。
仿佛在嘲笑唐菲菲的自不量力。
隨后包房人群爆發(fā)出一陣鶯鶯燕燕的尖叫聲,“秦少,你真厲害,人家太崇拜你啦!”
“哼,能跟秦少玩兒,也算你三生有幸,就憑你這姿色,快感恩吧?!?p> “就是就是,趕緊認(rèn)輸吧,乖乖讓秦少開心開心,也算你的福氣?!?p> 一群網(wǎng)紅臉知道秦少今晚對唐菲菲志在必得,所以一時之間都變了嘴臉,畢竟沒人愿意去得罪秦少。
玩刀的西裝男只是斜斜的看著唐菲菲,
他調(diào)整了一下座位,剛好把出口的位置堵死。
“那我可以開始了嗎?”唐菲菲只是笑了笑看向秦少,對周圍的嘲諷置若罔聞。
“當(dāng)然,雖然只是垂死掙扎,但我秦某人這點禮儀還是有的。”秦少微笑著,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啪”一聲輕響,是唐菲菲輕輕一掌拍在茶幾上。
隨后桌上她面前的骰盅騰空而起,飛向半空。
不得不說,唐菲菲這一手一下子驚訝了不少人。
大家都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然會像賭圣里面的高手一樣,花里胡哨起來。
“呵呵,花架子,一看就是外行的手法,不知天高地厚?!睆奶品品崎W電般握住骰盅后,秦少就給她直接判了死刑。
這種搖法根本就沒有任何章法,力道和力點都不同,根本不可能拿到自己想要的點數(shù)。
片刻之后,唐菲菲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嫵媚的一笑,便把骰盅輕輕放在茶幾上。
整個動作相當(dāng)輕柔。
“不得不說,你這一手讓我十分驚艷,我秦某人縱橫花叢這么些年,也沒遇到過你這么有趣的女孩子,我對你真是越來越喜歡了?!?p> 秦少點了一根煙,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
“放心,我唐菲菲要是真輸給你了,我說話算話,今晚我隨便你秦少怎么玩兒,絕對沒有怨言?!?p> 唐菲菲拋了拋自己的頭發(fā),露出別樣的風(fēng)情。
只是眼里那抹冰冷和殺意,一閃而過,沒有任何人察覺到。
“呵呵,那就如你所愿,開吧?!鼻厣傩χ⑽Ⅻc頭,示意唐菲菲揭開自己手中的骰盅。
只是,
瞬間,整個包房便安靜了下來。
一片死寂。
人群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簡直不可置信。
連坐在后面一直云淡風(fēng)輕的西裝男,看到骰盅里的一幕時,也是嘴角微微一抽。
骰盅里,赫然是三個六,再加三個一!
而正對面的秦少也是半天才從極度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在作弊!”
“作弊?怎么說,骰子和骰盅都是你直接放在茶幾上的,是不是不愿意接受這個現(xiàn)實?”
唐菲菲冷冷的看著有些表情有些難看的秦少。
“不作弊,那你說說這骰子怎么會被你搖成兩半?這可是塑料做的,你以為是豆腐嗎!”
秦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唐菲菲說道。
秦少自小在拉斯維加斯賭場里長大,見過無數(shù)賭術(shù)高手,了解過千奇百怪的千數(shù),卻從來沒聽說哪個能把骰子給搖成兩半的,真以為這是在拍賭圣呢?
饒是之前再怎么偽裝成紳士,這一刻,秦少也覺得被耍了,當(dāng)下有些怒火中燒。
而唐菲菲也不多說話,直接拿起秦少之前那副骰盅蓋上,又一次搖了起來。
然后又是輕輕放在茶幾上。
隨后唐菲菲雙手托著下巴,微笑著看了看秦少等人,并努了努嘴。
意思是,打開看看。
從震驚和不解中回過神來的人群又一次直接圍了上來,全神貫注的看著唐菲菲那副骰盅。
而秦少則臉色難看的掐滅了香煙,好半晌才揭開。
這下子全包房都沉默了。
只見秦少揭開的骰盅里,僅剩一小堆白色的粉末!
“這次你又怎么說呢?”
唐菲菲歪著腦袋看了看面前的秦少。
剛才她搖骰盅的時候,直接用上了特殊的力道,在骰盅里將三顆骰子絞得粉碎。
而這股讓人癡迷的力量使用一次,唐菲菲就覺得自己心中的殺機(jī)暴漲起來。
“你他媽在耍我?!”秦少騰地一下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指著唐菲菲罵道。
這時,西裝男眼中銳利的光芒一閃而逝,下一刻,便是一個箭步跨到了唐菲菲身后。
接著便是一記手刀狠狠的朝著她白皙的后頸劈來。
很明顯,秦少動了真火,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只能先給她點顏色。
看著自己手下很識趣的有了動作,秦少也是露出了冷笑,
看我待會兒怎么蹂躪你,這個臭婊子,竟然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戲耍我,我不把你弄殘廢了,今天就不出這個鎏金閣的門。
然而下一刻,一股溫?zé)岬募t色液體如同泉水般噴了秦少一臉!
他懵了!
怎么回事?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嘻嘻,看著你們不知死活的樣子,我真的開心極了,這種感覺真的是相當(dāng)美妙啊?!?p> 此刻的唐菲菲如同地獄里的惡鬼,手里還捏著一顆正在跳動的鮮活心臟。
到死都沒看清楚發(fā)生了什么的西裝男,這才瞪大了雙眼如同爛泥一般倒在地上,胸口一個拳頭般大小的洞還在往外泊泊冒著鮮血。
已經(jīng)是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