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洗手間的中森明菜打開水池的涼水洗了一把臉,擦干后對著鏡子照了照。
看著鏡中自己,中森明菜冷笑了一下,剛才居然還會想起那個男人,居然還會流眼淚!可笑!
中森明菜將手中的濕巾扔進(jìn)垃圾桶后,從包里拿出了一顆香煙放在了嘴里,用打火機(jī)點(diǎn)燃后靠在了水池旁,吸了一口,閉上眼睛享受起香煙的味道,隨后熟練的吐出了一個煙圈。
“呼~”
中森明菜看了一眼手指間燃燒的香煙。
“煙真是好東西!哼!”說罷揚(yáng)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愛是在黑暗中摸索
舞動吧 It's gonna be a great night yeah~”
耳邊傳來了坂井泉水的歌聲,中森明菜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愛是擁抱顫動的節(jié)奏
此刻就這樣融在你的眼神里 oh yeah~”
短短幾分鐘的歌曲,中森明菜手中的香煙不知換了多少根,地上滿是只燃燒了一半的煙頭。音樂結(jié)束的后,洗手間的地上一片狼藉和她此時的心情成正比。
中森明菜隨手將手中的空煙盒丟在了地上,在包里翻了翻,翻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打開盒子,拿出了一個沾有血跡的小刀片。
這是她當(dāng)初在那棟讓她傷心的房子中結(jié)束自己生命時所用的刀片,后來被搶救回來,這個刀片她沒有丟棄而是保存了下來。
中森明菜看著手中的刀片不禁回想起了過去。
是該了結(jié)這一切了......
舞臺上演唱完的坂井泉水和樂隊(duì)其他成員對觀眾行禮后,全員退下了舞臺,學(xué)園祭的工作人員走上舞臺開始了演講。
“哎?這就完了嗎?”
觀眾們還意猶未盡,沒想到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坂井泉水回到后臺發(fā)現(xiàn)只有工藤靜香一個人問道:“明菜醬呢?”
“去洗手間了?!?p> “去了多久了?”
“從你唱歌開始就沒回來?!?p> 坂井泉水皺起眉頭,剛才她就感覺中森明菜的狀態(tài)不對,一個洗手間去了這么久不會出問題吧?
“我去洗手間看看?!闭f完坂井泉水匆匆跑了出去。
工藤靜香看著坂井泉水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她很了解這個閨蜜,這么久沒回來的話多半是在抽煙。
洗手間里,中森明菜看著手中的刀片自語道。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從今天開始就做一個全新的中森明菜吧。”說罷拿起了手中的刀片準(zhǔn)備丟掉。
坂井泉水奔跑著來到洗手間,剛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煙味。皺著眉頭推開洗手間的門,看到了讓她吃驚的一幕。
只看見中森明菜手中拿著危險的刀片以為她要割腕連忙喊道:“不要!”
中森明菜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一跳手指不小心蹭到了刀尖,鮮紅的血液從手指尖流了出來。
看到血的坂井泉水嚇得哭著跑了過去,一把搶過刀片扔了出去,并拿過中森明菜的手觀察了起來,見只是劃破手指才松了一口。
“明菜醬,你嚇?biāo)牢伊?,剛才在臺上看你的狀態(tài)就不對......”坂井泉水一邊翻出包里的紙巾擦拭起中森明菜手指上的血跡一邊絮叨起來。
中森明菜被坂井泉水的動作弄的有些發(fā)蒙,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直到坂井泉水幫她包扎手指上的傷口才回過神。
原來是擔(dān)心她再次想不開??!聽著坂井泉水的絮叨明白過來怎么回事的中森明菜看著手指上的蝴蝶結(jié)溫柔一笑。
包扎完中森明菜手上傷口的坂井泉水這才摸了摸臉上的淚水。
“明菜醬!為什么想不開啊!你不知道剛剛我有多擔(dān)心你!”
中森明菜看著梨花帶雨的坂井泉水可愛的樣子突然不想解釋什么了,誤會就誤會吧,這種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挺好的~想到這里中森明菜抱住了坂井泉水的胳膊。
“對不起幸子醬~讓你擔(dān)心了?!?p> 坂井泉水紅著眼睛抽了抽鼻子道:“你不會想不開了吧?”
“嗨!不會讓幸子醬擔(dān)心了?!?p> “那就好,那我們回去吧,大叔他們還等著我們呢。”說完拿起中森明菜的包挽著她的就要走出去。
“橋豆麻袋?!敝猩鞑送蝗煌O铝四_步。
“啊咧?怎么啦?”
“等下再回去,我先把這里收拾下?!?p> 坂井泉水這才注意到地上的一堆煙頭,連忙找到掃把和中森明菜一起收拾起來,一邊收拾一邊絮叨。
“明菜醬,身為一個歌手怎么可以隨便吸煙,吸煙對嗓子危害那么大,以后不要再吸了......”
中森明菜此時覺得臉上帶著淚痕的坂井泉水還苦口婆心的勸阻她樣子可愛極了,心里暖暖的,笑著回答道:“嗨!嗨!我答應(yīng)幸子醬~以后都不吸了?!?p> 中森明菜開心的笑著,可是笑著笑著為什么很想哭呢?
......
體育館內(nèi),學(xué)園祭的工作人員正在臺子上演講,可是臺子下的觀眾們完全沒有盡興。
“Encore!”(要求在唱的意思)
聽膩了演講的觀眾中,不知哪名觀眾按捺不住帶頭喊起了安可。
“Encore!”
“Encore!”
觀眾們紛紛響應(yīng),安可聲蓋過了臺子上工作人員的聲音,在后臺的神樂等人也聽到觀眾們的呼喚。
正在抱著手臂休息的神樂聽著觀眾的安可聲對其他人道:“看樣子我們這次演出得到認(rèn)可了呢。”
這時學(xué)園祭的工作人員走進(jìn)后臺詢問神樂等人的意見。
“要出去嗎?”栗林誠一郎問道,他們并沒有準(zhǔn)備安可曲。
神樂回到:“等坂井桑回來吧。”
“好。”得到神樂的回答后栗林誠一郎不再說話。
話音剛落,就看見坂井泉水和中森明菜手挽手回到了后臺。
神樂看著兩人一個眼睛紅紅的一個手指扎著蝴蝶結(jié)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你們這是?”
坂井泉水搖搖頭道:“沒什么。”剛在回來的路上兩人商量好不向別人提起這件事,所以坂井泉水沒有說明具體情況。
神樂見兩人不想說也就沒有繼續(xù)追問。
“觀眾們要求安可呢,你打算怎么辦,唱還是不唱?”
“當(dāng)然要唱?。 眲傇诨貋淼穆飞纤齻兙吐牭接^眾的安可聲了,證明這次演唱會很成功。
“準(zhǔn)備唱哪首歌?”
坂井泉水嘟著嘴想了一下。
大多數(shù)歌曲都唱過了,只剩下四首歌沒有唱過。是唱《It's a Boy》還是《いつかは…》(總有一天)呢?之前沒有準(zhǔn)備安可的歌曲現(xiàn)在好糾結(jié)。
想著想著坂井泉水把目光轉(zhuǎn)向了中森明菜,看著看著突然腦海里浮現(xiàn)獻(xiàn)出了一首歌,于是轉(zhuǎn)過頭對神樂道:“大叔我想到了一首歌可不可以在這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