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張章 波瀾驟起
那醉仙樓的名頭她也知曉,在這新鄭雖不似紫蘭軒一般風(fēng)頭無兩,但也算是頗具名頭。然,那醉仙樓雖有些名頭,但她也并未放在心上,畢竟醉仙樓并未顯露太多,或許在白澤未言明前,那醉仙樓在紫女眼中恐怕僅僅只是一頗不尋常的酒樓罷了。
新鄭中本就魚龍混雜,其余六國勢力在新鄭也是扎根極深,偌大的新鄭有她未注意的勢力也實(shí)屬正常。
俗話說:溫柔鄉(xiāng),英雄冢。
這紫蘭軒作為新鄭中最大的銷金窟,不少達(dá)官顯貴時常到此尋歡作樂,期間自然免不了接觸朝中達(dá)官顯貴,而紫蘭軒正是借此在新鄭中站穩(wěn)腳跟。
而那醉仙樓卻是頗為怪異,其另辟蹊徑,倒也在這新鄭站穩(wěn)了腳跟,也算是奇事一件。
那醉仙樓未有紫蘭軒這般奢華,也不是什么風(fēng)月場所,不知曉之人恐怕還以為其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商賈所建。醉仙樓展示在世人眼中更多的恐怕是那價值不菲的美酒佳釀、以及那八珍玉食一般的珍饈佳肴。
若不是她機(jī)敏,在一次偶然的機(jī)會發(fā)現(xiàn)出入那醉仙樓之人不少是各國商賈、游俠、殺手,或許這醉仙樓她還不在意呢!
她原以為那醉仙樓乃是憑借珍饈佳釀在這新鄭打下了不小的名頭,但如今看來那醉仙樓也不是那般普通,畢竟那往來之客可是非同尋常,尋常酒肆有商賈倒是正常,但游俠、殺手選擇落腳之地可是慎之又慎。
能吸引七國殺手、游俠,商賈聚于一地自然不是一般之地。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短短八個字卻是道盡了人的社會性。志同道合、或是臭味相投之人總會聚湊在一起。正如她這紫蘭軒,能踏進(jìn)她這紫蘭軒大門的基本都是些權(quán)貴子弟,或許會有不惜傾盡財力到此瀟灑一回,但此種情況自紫蘭軒開業(yè)以來也屈指可數(shù)。
按理來說,這醉仙樓本該頗具名頭,但其的確是名聲不顯,到也是頗為出乎紫女的意料。
或許?
那醉仙樓還隱藏著她不知曉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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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今天下本就是紛繁亂世,享樂之人又有多少?更多的只是期望一口溫飽罷了。甚至有不少人做著刀口上舔血的行當(dāng)。
有時,或許對這些人來說,路途中的一壺美酒、一碟好菜更令其心心念念。
這兩年,醉仙樓一壺價值百金的醉仙釀橫空出世,一時間更是迅速在七國中站穩(wěn)腳跟,而其幕后之人卻是未見蹤影,倒也是令她疑惑不已。
如今,迷霧散開,那醉仙樓背后之人露出真身倒是更令她疑惑,醉仙樓在這新鄭也有些年頭了,這也是她未注意這醉仙樓的一大原因。
思緒良多,片刻后,其此時身子慵懶的倚在桌上,眉宇間卻是有些凝重之色:“白家果然不是那般簡單??!居然能夠?qū)⑹稚斓叫锣?,或許這醉仙樓也恐怕不是明面上那般簡單。”
倚在桌上的紫女卻是盡情展示著自己的絕世風(fēng)姿,只是無人欣賞倒是頗為遺憾!
“看來得仔細(xì)查查這醉仙樓的來歷!”打定注意,紫女也是正準(zhǔn)備起身離去。
“咣當(dāng)!”
忽而,推門聲響起,只見這雅閣再次被推開了。
門外,一清麗女子靜立于此,那模樣倒是令人心生憐意,只見此刻其俏臉上的淚痕還未干,倒是頗為令人心疼。
“姐姐...”
女子這一聲帶著些許顫音,顯然此刻的內(nèi)心不是那么平靜,畢竟相逢后的離別總是令人不舍。
將眼前的柔弱女子擁入懷中,紫女卻是充當(dāng)起了家人的角色。
“不用擔(dān)心,我會找人照拂他們,九義會在南陽是個地頭蛇,照拂你父母不會有大問題的!”
“姐姐...”這一聲卻是有些哽咽。
此刻,紫女也未安慰弄玉,只是緊緊抱她,只有這般無言的安慰,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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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時間若白駒過隙一般,轉(zhuǎn)眼間便是過去。
望月山莊內(nèi)依舊那般,寧靜而祥和。這不,那園內(nèi)池塘中不時有錦鯉躍出水面,濺起陣陣水花。
池塘邊還有著兩道若飄飄仙子一般的身影,清可見底的池水映著兩女絕艷的身姿,那當(dāng)真是若白荷綻放,盡顯風(fēng)姿。
如今的兩女關(guān)系若親姐妹一般,這不,此時的兩人正戲水打鬧,倒是有些活絡(luò)過頭了。
不遠(yuǎn)處,白澤、韓云兩人卻是神情有些許凝重,正悄然低語著什么!
這幾日,韓廷之中卻是再起軒然大波,那入韓的使臣竟是被天澤刺殺于韓國驛館之內(nèi),對此韓國朝野上下皆是一片嘩然,深怕秦國鐵騎揮戈而來。
一國使臣在他國正常亡故都不是小事,又更何況還是如此堂而皇之在一國驛館之中在韓國司隸及諸多秦軍嚴(yán)密的護(hù)衛(wèi)下被殺。
而今的大秦虎據(jù)一方,早已是虎視眈眈、枕戈以待了,此番正好給了秦國口實(shí),恐怕秦國會大軍壓境逼迫韓國,那時,韓國怕已是有滅國之危了。
但現(xiàn)今白澤卻是無暇顧及此事了,這幾日他有著更為重要之事,入韓這些時日他也并未閑著,每日修煉,未曾落下一日。
正所謂,學(xué)如逆水行舟,不進(jìn)則退,修行也是這般。一柄再鋒利的神兵利器久不出鞘,恐怕也會鈍了。
日日打磨,水滴石穿之下,白澤也終于是觸摸到了那傳說中天人的桎梏。對此,白澤也是難掩激動,這不今日他準(zhǔn)備安排好一切沖擊那傳說中的天人之境。
“韓云,通知下去,我要閉關(guān)幾日,今日起望月山莊后院不準(zhǔn)任何人入內(nèi)?!卑诐稍捯羟謇洌@得頗為嚴(yán)肅。突破天人或許會有些動靜,他不得不早作安排。
“莫非公子要達(dá)到那傳說的境界了?”韓云卻是神色略顯激動:“我這就召集人手將后院封鎖。”
“下去準(zhǔn)備吧,這幾日多注意下?!卑诐扇允窃俣诹艘环?,生怕出現(xiàn)紕漏。
“公子放心,這幾日一只蒼蠅也飛不進(jìn)后院?!表n云應(yīng)了一聲便是迅速離開了此處。
隨著韓云離去,白澤卻是將目光放在了了不遠(yuǎn)處戲水嬉鬧的兩女。
忽而,其嘴角上揚(yáng),微微露出一絲笑意。還別說,自莊園內(nèi)有兩女后,的確是熱鬧了許多。